這一世江小暖確實沒學過英語,可前世在會所,她是得過兩個M國姑娘親自指點的,而且會所有不少外國客戶,會所很多員工包括小姐都會說一些簡單的英語,有些小姐甚至還會說好幾國語言呢。
前世那個競爭激烈的年代,當小姐的壓力也蠻大的,江小暖就知道會所的頭牌小姐,長得比明星還美,人家可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會說六國語言,而且琴棋書畫也都精通。
不過這個頭牌掙的也多,她的客戶當然不是一般人,相當於高級交際花一樣,年入幾千萬呢。
江小暖在會所只是個普通的清潔工,可她也是有上進心的,所以就跟著那兩個M國姑娘學了些英語,她教人家中文,人家教她英語,等價交換。
讓她拿筆寫還真寫不出什麽,可口語真沒問題,和外國客人對話都可以,小兒科一樣的自我介紹,還真難不倒她。
短短幾分鍾,大家只聽見江小暖流利地說著,大部分同學是迷茫的,還有些羞愧,因為他們沒聽懂,但也有懂行的,眼神變得欣賞,像杜培然就是,他是從小就會說英語的,一聽江小暖的口語,就知道她比徐婉儀強多了。
“江同學的口語相當不錯,同學們可以多向她學習。”於漢秋不吝讚揚,果然是他好不容易才搶過來的高材生,太優秀了。
隨即便是雷聲一般的掌聲響起,同學們都使勁鼓掌,江小暖微微笑了笑,故意朝鐵青著臉的徐婉儀看了眼,還輕哼了聲,把之前這女人衝她做的那些,全都還了回去。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去做茶餅吧!
接下來,於漢秋指命了幾個班幹部,年紀最大又是D員的杜志誠是班長兼團委書記,常衛紅是副班長,徐婉儀毛遂自薦成了文藝委員,於漢秋還想讓江小暖當學委,被江小暖回絕了,理由是家裡事情繁多。
當班幹部當然可以增加政治資本,以後分配工作能去好單位,但江小暖並不想接受工作分配,她老早就打算好了乾外貿,所以也無所謂資本了。
有當班幹部的功夫,還不如多弄幾個客戶呢。
於漢秋還是很民主的,既然江小暖不願意,他也不勉強,指定了另一個男同學當學委,於漢秋又說了些其他注意事項,還有就是明天軍訓的規矩,便解散了。
“我要去買些吃的,明天帶過去吃。”林靜興衝衝地去學校商店買東西,還問江小暖要不要。
“不去了,我要去醫院。”
江小暖搖頭,一想到去醫院就鬧心,但她這個樣子也確實古怪的很,明明以前那麽討厭蔥油餅,可今天卻吃得津津有味,還吃了三個,口味突然就變了,她不會得絕症了吧?
前世她得了癌症後,口味也變化過,平時喜歡吃的都不愛吃了,江小暖心裡有些慌,她怕這一世自己依然逃不脫得癌症的命運,去醫院查查也好,以後她也得定時去做體檢。
“那我多買一些,你省得買了,你愛吃啥?”林靜熱心地問。
江小暖也不客氣,“買些果丹吧,我想吃酸的,再買些餅乾就行。”
說到果丹,她嘴裡不由口水直流,突然就想吃桔子了,還得是綠油油的那種桔子,想想就好吃啊,一會兒去買點兒。
“行。”
林靜記下了,準備多買些,江小暖則往校外走,也不知道陸寒年忙好了沒,現在還沒到中午。
“哼!”
一聲冷哼在旁邊響起,江小暖不回頭都知道是哪個,她扭頭衝臉色難看的徐婉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徐同學,你再衝我哼的話,可別怪我動手了,
教教你怎麽做人!”特麽的,腦子真不好使,真以為她不敢打人嗎?
再嗶嗶一句,她立馬就讓這娘們後悔來上大學。
徐婉儀臉色大變,朝後退了半步,可又覺得這樣太示弱了,顯得她怕了江小暖,便重新走上前,紅著眼睛怯生生道:“江同學你幹嘛總凶我,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可以說出來,我會改的!”
她表情雖然怯弱,可聲音卻不小,這一番作態,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男同學看過來,這也是徐婉儀的目的,她就是想讓班上同學,尤其是男同學們,好好看看江小暖有多跋扈,男人都不喜歡太驕橫跋扈的女人,喜歡溫柔善解人意的。
果然,有幾個男同學看到徐婉儀柔弱無助的樣子,再看江小暖冷著臉,第一感覺就是江小暖在欺負徐婉儀。
畢竟剛才課堂上,江小暖對徐婉儀也沒多好的態度,看起來就是江小暖比較強勢些。
班長杜志誠走了過來,笑著說勸道:“咱們有緣才能相聚在一個班,要共同學習四年,有什麽誤會說清楚就好了,江同學,徐同學,你們說對不對?”
“我也不知道江同學為什麽對我有意見,總是凶我,從昨天就是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徐婉儀越說聲音越小,眼睛越來越紅,泫然若泣的樣子更加楚楚可憐,又有幾個男同學過來了,勸了幾句,話裡話外都是在說江小暖,覺得她對新同學太凶了。
“徐同學,我很懷疑你是怎麽考上大學的,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我很討厭你嗎?明明有丈夫還有兩個孩子了,昨天一報道就像螞蟥一樣纏著我丈夫,像小醜一樣釋放你那自以為是的魅力,徐同學,知道我最討厭什麽人嗎?”
江小暖一字一句地說著,旁邊幾個男同學的臉色都變了,震驚地看向徐婉儀,臥槽……這個女同學居然也結婚了,還生了倆娃。
班上的女同學不會都是已婚婦女吧?
而且江小暖說的是不是真的,第一次見面就想勾搭別人丈夫,如果是真的,這個徐婉儀也太放蕩了。
“你胡說,我只是讓你丈夫幫忙,是你想多了。”徐婉儀臉色很難看,這回是真的要哭了,她沒想到江小暖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說這麽難聽的話。
偏偏說的還是真的,她對陸寒年確實有想法,可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陸寒年和江小暖的關系啊,至於死揪著不放嗎?
江小暖冷笑了聲,嘲諷道:“我剛才沒說完,我最討厭的人,就是盯著別人丈夫的賤人,徐同學,我再說一次,下次再衝我翻白眼哼哼,我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