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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逆》第八百零六章 要狠啊!長陵
陳嵩的眼中閃過厲色,身體疾退。

他放棄了擒住長陵的打算,準備大聲示警,同時拿刀。

刀掛在牆上……若是戰時,會放在身邊。

他剛一動,長陵身邊的兩個護衛同時動了。

瞬息就到了他的身前。

“來人!”

陳嵩高喊。

兩個護衛出手。

陳嵩倉促揮拳。

呯!

一股強大的內息湧入,頃刻間就製住了陳嵩。

陳嵩眼中閃過絕望之色,他認出了動手的護衛。

便是當年先帝身邊的好手。

先帝駕崩後,宮中一部分好手離去,沒想到卻是去了長陵那裡。

外面開始嘈雜起來。

陳嵩想高喊,可一開口,卻發現氣息虛弱。

“外面都是老夫的人!”

他氣息微弱,眼神卻格外凶狠。

長陵看著他,擺擺手。

身後有護衛吹號。

嗚嗚嗚!

噠噠噠!

營地中慌亂出來集結的將士們緩緩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黑壓壓的一片騎兵,不疾不徐在逼近。

營門大開,彷佛不設防。

陳嵩說道:“你等將會被踩為肉泥!”

一個將領走過來,“大長公主還請避避。”

“是你!”

陳嵩才發現來人是自己的副將。

難怪長陵能從容入營,直至他的住所外。

長陵譏誚的道:“這裡是大遼,這裡是寧興。”

外面突然鬧騰了起來。

陳嵩狂笑,“營嘯!營嘯!你等都得死,誰都活不了!”

長陵轉身。

“點火!”

身後數十支火把點燃。

把長陵照的格外清楚。

“讓他們來。”

“大長公主……”

“嗯!”

“是!”

副將喊道:“集結!”

兩萬大軍緩緩集結。

“什麽營嘯,若是輕而易舉就發生了營嘯,這支軍隊就不足為倚仗。”

沉通冷笑。

“是大長公主!”

有將領喊道。

眾人心中一驚,各種念頭湧起。

這大晚上的,大長公主來此何意?

皇帝讓長陵入朝幫襯自己,在外界看來,這是威望不足,想利用長陵先帝血脈的號召力。

所以,長陵在外界的眼中,更像是一個身份高貴的花瓶。

可今夜,這個花瓶卻出現在了這裡。

長陵說道:“先帝在時,你等宣誓效忠,發誓要為先帝赴湯蹈火,要為大遼義無反顧。時光荏冉,先帝去了。誓言呢?”

她看著眾人,“先帝可對不住你等?甲衣最好,賞賜最豐,可這些厚待換來了什麽?換來了背叛!”

眾人有些騷動。

副將擔憂的看了長陵一眼。

軍中可不會管你什麽血脈高貴,若是被激怒了,說亂就亂……歷史上無數教訓,大軍一怒,自發血洗皇宮的事兒發生過不止一起。

他擔心兵變!

“我知曉,大多將士心系大遼,大多將士忠於陛下!”

氣氛,一下就緩和了。

大長公主手段了得……副將低下頭,心中歡喜!

“可有人卻狼子野心,狼心狗肺!帶上來!”

一個侍衛單手就把陳嵩提溜了出來。

長陵指著他,“先帝在時,此人發誓效忠。先帝屍骨未寒,此人卻投靠了林雅。林雅,那是誰?叛逆!跟著叛逆想做什麽?謀反!”

她按著刀柄,“誰想謀反?”

“救出詳穩!”

側面騷動了起來,數百人從黑暗中衝了出來,直奔長陵。

長陵擺擺手,止住了副將想令人攔截的命令,繼續說道:“今夜,我來了。我帶著先帝的遺憾而來。

”身後,沉通笑的愜意,“看看,大長公主正想著如何把陳嵩一夥一網打盡,這不,就送上門來了。盡數弄死!”

百余侍衛衝了過去。

“南征前,先帝曾說,若是南征大捷,下一步便要解除林雅這個逆賊的威脅。

林雅不除,大遼就無法形成合力。

你等不但要提防南方的大唐,還得要防備自己的同袍。

這是什麽?親者痛,仇者快。

誰願意如此?無人願意。

可你等只是底層將士,你等的憤怒就如同灰煙,看似龐大,一股風就吹散了。”

這是安撫。

那些侍衛和陳嵩的黨羽碰上了。

雙方一個照面,侍衛這邊就佔據了優勢。

不,是勢如破竹。

“你等會迷茫,心想自己該往何處去。跟著林雅,難道還能期盼他有篡位成功的那一日?不會有。那麽,逆賊的黨羽會如何?”

外面,馬蹄聲停住了,很近。

接著,火光衝天,一隊隊騎兵進入大營。

賀延光心急火燎的策馬疾馳,“快!”

“詳穩,看!”

身邊有人指著前方,賀延光看去,就見火光下,長陵正在說話。

烏壓壓的大軍,正在靜靜的聽著。

“叛逆的黨羽將會迎來清算,而今夜,將會是你等洗刷罪孽的最後機會。



長陵的聲音清越而有力,“有人說,你只是一介女流之輩,何德何能參與朝政,何德何能掌控大軍。

今夜,我想告訴他們,那是因為,男人支撐不起大遼,那麽,我來!”

好一個公主啊!

賀延光眼中含淚,“公主威武!”

新帝登基後,因為不是先帝的血脈,威望不足。林雅趁勢出手,讓新帝焦頭爛額。

朝野都在迷茫,這個大遼將會往何處去。

就在這個時候,長陵站了出來。

這是先帝存世的最後血脈。

論身份,在不少人的眼中,也是大遼最尊貴的身份。

她竟然披著甲衣而來。

這一刻,所有人彷佛看到了先帝披甲入軍中的場景。

有人哽咽。

有人唏噓。

側面的戰鬥結束了。

先帝的侍衛出手,陳嵩的心腹哪裡會是對手。

侍衛們回來,繼續站在長陵的身後。

父親,您看到了嗎?

他們,依舊記得您!

長陵抬頭看著夜空,雪花依舊紛飛。

但,溫柔了許多。

“你等,將效忠於誰?”

長陵問道。

副將毫不猶豫的走到她的前方,轉身跪下。

他的麾下紛紛跪下。

長陵提高了聲音。

“你等,效忠於誰?”

聲音被凜冽的寒風吹過人群上空。

無數人緩緩跪下。

“我等,效忠大長公主!”

長陵的身體輕輕顫栗。

然後,恢復了平靜。

她走了下去。

跪著的人群緩緩避開一條通道。

長陵順著這條通道走過去。

前方,無數火把獵獵。

副將高喊,“恭迎大長公主~!”

這是效忠!

兩萬人高呼,“恭迎大長公主!”

賀延光哽咽,“陛下,您看看啊!您看看公主啊!”

長陵回身,看著跪伏在雪地裡的將士。

“免禮!”

兩萬將士站起來。

把身材相對嬌小的長陵擋的嚴嚴實實的。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伴隨著她前行,看著她再度走到了前方,走到了陳嵩身前。

“你宣誓效忠於先帝,但你卻可恥的背叛了他。”

長陵冷冷的道。

控制他的侍衛把內息收回,陳嵩的聲音恢復了正常,他慘笑道:“老夫也不想背叛陛下,可陛下駕崩,林雅的人來勸說,說皇叔不是陛下的血脈,沐猴而冠,他撐不住多久……

老夫害怕啊!老夫害怕新帝失敗,會被林雅清算。”

“可你更想著的是榮華富貴!”

長陵譏誚的道。

“是,可誰不想呢?”陳嵩為自己辯駁,在長陵冷冷的注視下,哀求道:“大長公主,老夫知曉自己罪無可赦。臣願意贖罪,臣願為大長公主效勞……”

“你的救贖,來的晚了些。”

長陵回身。

四萬人噤聲,看著那個火光下的女人。

她負手站在那裡,仰望著蒼穹。

……

“相公請。”

在這個缺少娛樂的時代,最大的樂子便是飲酒作樂。

青樓,酒樓,酒肆,家中……

喝酒就是最大的樂子,歌舞也只是點綴罷了。

洛羅國的貴族們最喜歡開趴體,用各種肉類和酒類堆滿餐桌,吃飽了吐,吐了接著吃……

酒足飯飽,男女悄然出現在某個房間內,晚些出來,面色潮紅。

接著吃喝,接著尋找自己的獵物……

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

這是貴人們的態度。

在北遼也是如此。

林雅的酒宴持續到了晚上。

也就是說,從晚飯吃到宵夜。

一群人還在吃喝。

腸胃在拚命的工作著,可依舊跟不上進食的速度。於是,平日裡威嚴不凡的貴人們紛紛松開腰帶,挺著大肚子,舉杯暢飲。

林雅舉杯,喝了一口。

看著自己麾下人才濟濟,他難免有些躊躇滿志。

一個隨從進來,腳步匆匆。

那些正在吃喝的文武官員依舊沉迷在其中。

呯!

眾人抬頭看去,林雅手中的酒杯沒了。

目光下移,酒杯在地上粉碎。

這是……

林雅面色冷峻,“城外的陳嵩部大營,此刻燈火通明。”

“出事了。”

林雅冷笑,“多半是皇帝的人去襲擾,派人去打探,另外,讓咱們的人馬準備。”

“領命。”

眾人隨即起身散去。

大堂內,冷清了下來。

桉幾上杯盤狼藉,殘羹剩飯擺放的雜亂無章。

酒肉的氣息有些衝鼻。

林雅緩緩走下去。

覺得有些淒冷。

腳步聲再度傳來。

一個小吏跑進來,面色慘白,“相公,城外有人高喊,陳嵩部被大長公主控制了。”

林雅止步。

“定然是那兩萬去增援內州的軍隊突然折返,好一個皇帝!好一個長陵!”

他突然一腳踹翻了桉幾,酒菜紛飛中,咆孝道:“去查問。”

消息來的很快,有人逃出大營,在城下報信。

林雅依舊站在那裡。

“相公,今夜大長公主突然現身陳嵩部大營中,擒住陳嵩,那兩萬南去的大軍包圍了大營。大長公主一番話令陳嵩部宣誓效忠……”

“不是皇帝?”林雅有些愕然。

“就是大長公主!”

林雅已經冷靜了下來。

“那個癡呆文婦,原來,還有殺伐果斷的一面?老夫,小覷了她!”

……

宮中,皇帝還沒睡。

他坐在那裡看奏疏。

燈火搖曳,雪花在外面飄飛。

很奇怪的是,每當下雪時,天地間總是很安靜。

“陛下,皇后來了。”

皇后孫玉來了,還牽著快五歲的太子。

“陛下。”

皇帝難得露出笑臉,“外面下雪怎地就出門了,大郎可冷?”

五歲的太子行禮有板有眼,“父親,不冷。”

“過來。”皇帝招手,一家三口圍著桉幾坐下。

孫玉長的不算漂亮,但有一股子柔順的氣質。

“陛下,政事哪能處置的完,不打緊的放到明日吧!早些歇息。”

皇帝有些敷衍的點頭應了,見太子好奇的看著奏疏,就拿了一本給他看。

“大郎看看。”

太子早已識了幾百字,看了一眼,皇后蹙眉,“太子,不可僭越!”

太子急忙請罪。

皇帝不滿的道;“這是父子之間,誰教的那麽多禮儀?”

皇后說道:“那些先生教授的。”

“別聽他們的!”

皇帝把奏疏再遞過去,“太子看看,不認識的字為父教你。”

皇后看著他,眼中有難色。

皇帝柔聲道:“別擔心。”

腳步聲傳來,大太監許複進來,看了一眼皇后和太子,“陛下,城外傳來消息。”

皇帝微笑,“你們先回去吧!朕晚些就來。”

太子欲言又止。

“大郎有話就說。”皇帝鼓勵道。

太子揉揉肚子,“父親,我晚飯沒吃飽。”

皇帝莞爾,對皇后說道:“叫人準備些吃的,晚些朕回去,一起吃。”

皇后應了,牽著太子回去。

太子一步三回頭,皇帝一直保持著溫柔的笑容,直至他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才漸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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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許複說道:“城外傳來消息,大長公主帶著人進了陳嵩部大營,擒住陳嵩,隨後說服大軍……如今,恭迎大長公主的喊聲都傳到了城頭。”

皇帝坐在那裡,漸漸平靜。

“先帝南征前,大概自知身體不妥,給長陵留下了不少東西。陳嵩部定然有先帝的人手在。長陵一直想要自己的勢力,今夜,得償所願!”

他把三本奏疏放在桉幾上,互相對著。

然後把一本奏疏拂開。

看著對面的奏疏,“長陵,莫要走錯了道!”

……

第二日。

昨夜城外鬧的沸沸揚揚的,所以朝會時,議論紛紛。

“大長公主到。”

群臣回首。

長陵進來,眾人這才發現,今日她竟然腰佩長刀。

“朕許了。”

皇帝開口。

長陵走進大殿。

行禮,“陛下,昨夜城外陳嵩部鼓噪謀反,我領軍鎮壓, 現已擒獲叛逆陳嵩前來。”

眾人看向林雅,心想那不是左相的人馬嗎?

這是……被大長公主給翻盤了?

林雅默然。

陳嵩所部原先是皇帝的心腹,皇帝出手他可以扛,長陵出手,他無言以對。

但!

他看著長陵,“既然是大長公主擒獲的,便由大長公主處置好了。”

林雅指指大殿,“就在這。”

這個女人看來生出了野心,但什麽叫做廝殺她知曉嗎?

讓她看看殺人是什麽樣的。

和那些纏綿的詩詞可是天壤之別。

林雅胸中一股怒火要尋地方發泄,長陵這個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順水推舟,想給長陵難堪。

你若是沒有那份果決,那麽,皇帝會出手,把那兩萬大軍拉過來。

隨手就給皇帝和長陵之間挖個坑,不得不說,林雅的手段越發老辣了。

陳嵩被帶了進來。

皇帝厭惡的看著他,“抄家。陳嵩……處死!”

林雅看向長陵。

眼底有一抹不屑。

癡呆文婦最愛纏綿的詩詞,殺隻雞都不敢。

據聞,長陵一次見到一隻被殺了半截沒死的雞,竟然驚呼逃跑。

那麽,今日就讓大家看看這位大長公主的成色。

長陵走了過去。

父親南征之前單獨和她說話,交代了許多事。

臨了,父親看著她,眼中多了慈愛和不舍,“為父若是有一日不在了,你一個弱女子該如何?”

她有些茫然。

父親說:“要狠啊!長陵!”

嗆啷!

長刀出鞘。

我會的,父親!

刀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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