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斌有些為難,但是小兄弟說了話,他不提,好像又有些沒面子。
“不好意思,今天不方便,改天吧。”秦向陽開口,提前堵死了他開口的余地。
開玩笑,老子泡妞呢,帶你們一群電燈泡?而且還是不認識的電燈泡?
“呦,向日葵你換女朋友啦?溫雅呢?”李凱心中嫉妒的冒火,不由的出聲開口道,他想看看秦向陽會是什麽反應,以及他身邊的這個女伴,會是什麽反應。
陸安琪有些嫌惡的看了一眼李凱,這種人,真不知道斌哥帶著他幹什麽。
然而,秦向陽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而司墨的臉上同樣古井無波。
並且,秦向陽還沒理他,略過了他,朝著一桌人笑笑,然後對王少斌繼續說道:“改天,改天我請大家吃飯,如何,斌少?”
王少斌除了喜歡裝逼以外,其實人並不壞,只是好面子,而秦向陽也願意給他這個面子,才這麽開口,而對於某些三觀不正的人,他一個表情都奉欠。
而顯然,這效果是挺好的,王少斌臉上一松,笑著開口道:“是我多嘴了,就不打擾你們了,下回我請!”
李凱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難受的不行,還想開口,卻被王少斌製止了,他回頭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我跟我小兄弟還有些話要說。”
“啊?斌少?這……”
秦向陽沒再管後面的事情,擁著司墨往上走。
“這是你同學?”司墨開口問道。
“是啊,讓你見笑了。”秦向陽笑道。
“嗯,是有點。”司墨很不客氣的開口道。
秦向陽也不在意,兩人在窗前坐下。
因為沒有菜單,所以沒有點菜的環節,有些冷盤已經上了。
一個杏仁布丁,一個烤牛奶,一個虎皮雞爪。
說實話,前兩個並不算冷盤,但這是秦向陽吩咐的。
雖說不能點菜,但身為老板,自然還是有一定的特權的,今天發現司墨愛吃甜食以後,秦向陽特別發信息給黃經理,讓他弄兩個甜點的。
這一番功夫並沒有白費,秦向陽觀察到,司墨果然眼神一亮。
秦向陽夾了一個雞爪,順便把布丁和烤牛奶推過去。
於是司墨很自然的拿起杓子吃了起來。
“好吃嗎?”秦向陽看到司墨眯了眯眼睛,像是餮足的貓咪,很享受的樣子,便不由的開口問道。
“嗯,還行。”司墨點點頭,又夾了一塊烤牛奶。
秦向陽看她吃的開心,感覺自己也很開心。
正菜很快就上了,一個碧螺蝦仁,一個西芹百合,一個響油鱔糊,一個菠蘿油條蝦。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接手的景然?”席間,秦向陽隨口問道。
“差不多也就半年前吧。”司墨吃著美食,心情很好,所以願意跟他聊,她繼續開口道:“我爸之前身體不太好了,沒辦法管理公司,所以就讓我接手了。”
“哦,不好意思。”秦向陽連忙開口。
“沒關系,還不是那老頭子自己去外面亂搞,結果得了xin病和乙肝,真是自作自受!”司墨不屑的開口道。
啊這……
秦向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本來還腦補了一個十分真摯動人的家庭故事,臥床不起的老父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公司傳給自己女兒,女兒含著熱淚發誓要好好經營,沒想到就這?
“哈,這,阿姨不管管?”秦向陽見她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便笑著開口問道。
不過這回司墨卻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道:“我媽在我八歲那年就過世了。”
啊這……
秦向陽十分尷尬的開口:“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說來可笑,她是被奸夫失手殺的。”司墨平淡的開口道。
啊這……
這什麽家庭啊……
秦向陽麻了,他看向司墨,卻是不敢再問了。
“不用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童年過的很幸福,我爸媽都很愛我,我爸也是。”司墨抬頭看著他,兩人目光對視,似乎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雖然這麽說,但秦向陽還是對面前這個女孩多了一分憐愛。
秦向陽岔開話題,開口道:“一會兒想看什麽電影?”
“都行。”司墨開口,她對這個還真是不挑。
“好,我買了《泰坦尼克號》。”秦向陽想著女孩子應該會喜歡看這樣的愛情片。
司墨點點頭,她記得《泰坦尼克號》是一部悲劇,不過也無所謂。
等他們吃完飯,下樓的時候,王少斌一桌人還在喝酒,不過秦向陽沒有看見李凱的身影,想想大概是被炒了?
秦向陽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出門,坐上了幻影。
“現在是六點半,電影是七點二十的場次,時間還早呢,要不要先逛逛?”到了商場以後,秦向陽看了看時間,開口問道。
“都行,聽你的。”司墨鑽出車門,覺得吃的有點飽,走走消消食也不錯,要不然得發胖了。
於是乎,秦向陽便拉著司墨的手,在商場裡轉悠了起來,而僅僅只是一天,後者似乎已經習慣他的牽手。
“想看看衣服嗎?”走過服裝店,秦向陽問。
“進去看看也行,不過不買。”司墨搖搖頭,又開口道。
見秦向陽疑惑, 司墨便解釋道:“看看其他的品牌店有沒有什麽好的款式,看看最近流行什麽。”
秦向陽這才想起,司墨是景然服裝的總經理。
於是乎,秦向陽拉著司墨就離開了服裝店,見她詫異的轉頭,便開口道:“今天不要想著工作的事情,我們去抓娃娃。”
司墨嘴角輕輕的勾了勾,開口道:“好。”
商城的一處空場,放著二十多台娃娃機,秦向陽掏出錢包換了一百個幣,拿著小籃子往回走。
今天星期六,抓娃娃的人自然是多,司墨瞅見,有個男生推了一個小推車,裡面塞滿了娃娃,應該都是抓到的。
然後眼看著他停下來,兩次投幣,順利的抓上了一個娃娃。
看起來挺簡單的嘛,司墨心想。
這種“幼稚”的遊戲她以前沒有玩過,所以倒是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