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動作很快就把所有的菜就做好了。
紅燒肉後廚每個人都分到了五塊,而何雨柱分到十塊,其實可以更多,但是沒有必要。
胖子一拿到紅燒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送給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了。
何雨柱開始吃飯,他也吃不完這十塊紅燒肉,一碗白菜豬肉燉粉條下肚子,他已經飽了差不多,吃了四塊紅燒肉,就吃不下了。
他把自己的紅燒肉分給了其他人,當然他給了馬華兩塊,女同志劉嵐兩塊,還有兩塊他也是給了臨時工,至於拿回去給何雨水,那完全沒有必要。
吃完之後,何雨柱直接去找廠裡最高領導楊廠長請假。
他怕食堂主任不給他請假,省的麻煩。
胖子把自己的紅燒肉給了棒梗後,先是有點不舍,畢竟這可是紅燒肉啊!
特別是看見紅燒肉到棒梗手裡,棒梗就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表演怎麽吃紅燒肉了,一口一個,這紅燒肉真的太好吃了。
胖子嘴巴忍不住了,出聲道:“你慢點吃,才能夠品嘗出屬於紅燒肉的味道來,眼神一直在盯著碗裡的紅燒肉。”
秦淮茹看出他現在有點猶豫了,馬上握著他的手對他進行了感謝,最後還擁抱了一下胖子。
胖子頓時覺得什麽都值得了,不就是一餐紅燒肉嗎?
難道會比女神秦淮茹擁抱他來的重要嗎?
胖子希望明天廠裡也能吃肉,到時候他可以繼續讓女神秦淮茹抱抱他,他還沒抱夠呢!
何雨柱來找廠長才知道他還在吃飯呢!他在廠長的辦公室等待廠長的到來。
要是原來的何雨柱可能已經衝過去尋找廠長了,脾氣太急太爆了,做事不考慮後果。
何雨柱打量著屬於這個時代領導的辦公室,沒有特別豪華的東西,一切都是這麽樸素自然和愛國。
當然也沒有人敢在這樣的時期來奢侈一把。
就在何雨柱等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廠長回來了。
原來廠長聽說何雨柱找他有事,他就吃完飯之後和其他的廠領導說起了最近要注意的問題,還有一些工作改怎麽展開。
然後就結束了,讓他們先討論出具體的解決方案,明天在開會解決問題。
廠長一打開門,就看到何雨柱在那坐立不安,看來是等久了。
廠長一想就是這個原因。
“廠長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等老長時間了,我想請今天下午的假,我要去買單車了,何雨柱趕集向他請假道。”
楊廠長一聽,好家夥,雖然最近給何雨柱漲工資了,但是他沒有想過,何雨柱現在居然能夠買的起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何雨柱現在真的有點不一樣了,雖然早都知道他變化大,但是每次他都感到驚訝。
“可以啊!柱子現在都能夠買的起單車了,如果錢和票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補。”
“廠長不需要了,我肯定攢夠了,才決定要去買單車的。”
“那好,我就準你半天假期了,去吧!”
何雨柱十分開心,他一出扎鋼廠,就找了一個沒人的胡同裡,拿出他的寶貝鳳凰牌28大杠,騎著去給單車上牌蓋鋼印。
而何雨柱剛走,扎鋼廠就正式開飯了,沒辦法做廚師的肯定要先吃的,畢竟是自己煮的,沒力氣怎麽分菜。
當然不止是這個時代這樣,在現代依然是這樣。
秦淮茹今天依然是和徐大茂在排隊,不過這次他們都沒有排在胖子給菜的隊伍中,
當然這是徐大茂強烈的要求了。 秦淮茹還等著徐大茂,等一下幫她付錢和票呢!怎麽會反駁呢?
“秦姐今天可是廠裡吃肉的時候,我聽說是做了白菜豬肉燉粉條的,那味道,好吃極了。”
“嗯,我也聽說了,徐大茂等一可是要麻煩你幫我給錢和票了,今天我出門沒帶啊!”
這一幕也讓正在分菜的胖子注意到了,女神秦淮茹居然不排這裡,他覺得都是這個徐大茂的錯,一定是他故意的。
何雨柱這邊辦事效率很高,畢竟沒有人排隊,買的起單車的人畢竟少,拿到了這個時代的第一本駕照,沒錯單車也要有駕照。
騎著單車在這到處晃悠,尋找交易地點。
突然發現前面圍起了不少人。何雨柱很好奇,這是在幹嘛?
這個時期居然有人敢圍起來,何雨柱充滿著好奇,騎著單車就往哪裡去。
原來是一個男孩,大概有十六歲了,寫著賣身十年或者是賣四合院一座,只為了換取三百塊錢。
男孩在地上跪著不停地祈求周圍的人,雙眼通紅,原來是他的母親住院了,四點鍾就要動手術,家裡還有一個妹妹,母親做手術,需要三百塊錢。
至於四合院,在這個時代是很難過戶的,有點麻煩,雖然四合院遠遠不止這三百塊錢,但是為了母親和妹妹他實在沒有辦法了。
周圍的人雖然很可憐這個孩子,但是他們也沒有三百塊錢啊!
何雨柱十分可憐這孩子,他拿出了四百塊錢,遞給這個孩子。
“許文傑抬起頭來,看見很多的大團圓,都是十塊錢的,他感到震驚之後就是濃濃的希望。”
“孩子,你拿著這些錢去吧!先起來吧!房子拿來給我作抵押,以後有錢了再慢慢還我,我就把房子還你,你也可以繼續在裡面住。”
許文傑一聽,感到很感動,馬上下跪給何雨柱磕頭。這個好心人並不是真的想要他家的房子。
“謝謝恩人,但是房子說是賣了就賣了,我們家還有一處住的地方,這是我寫的轉讓證明,請你務必收著。”
“何雨柱先讓他起來,在和他交談之後,才發現他叫許文傑,今年十五歲,這個四合院原本是他舅舅的,但是他舅舅因為意外而去世了,房子也是給了他家。”
何雨柱馬上叫他去醫院交手術費,不要讓錢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候,最後何雨柱還說了,如果錢不夠就去扎鋼廠或者自己住的四合院找他,他叫何雨柱,是個做菜的。
許文傑聽完恩人的話後,雖然他對何雨柱的信任很感動,但是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他想快速地跑去醫院,因為母親的手術在今天下午四點鍾已經安排好了,他決定安排好自己的事,然後就去找何雨柱報恩。
“我走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報的。”說著許文傑就要跑著去。
“許文傑你難道就這樣跑著去,那太久了,還是坐公共汽車吧!”何雨柱說著又遞上了五分散錢,何雨柱知道,許文傑肯定是急壞了,而且身上肯定還沒有一分錢了,錢肯定多交給醫生了,幫人幫到底。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文傑拍了拍腦子。“自己真是好蠢,這樣去怎麽行?”
時間只剩下四十多分鍾,許文傑知道這樣跑去肯定趕不上了。
何雨柱看見公共汽車來了。
“你還不快點接過錢,還愣著幹嘛?”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文傑快速接過錢。
“謝謝!”
許文傑坐上了公共汽車,現在的公共汽車都是燒氣的。
許文傑心裡非常感動,上了車後,一直緊緊盯著何雨柱這個恩人的模樣,仿佛要把何雨柱永遠地刻在心裡。
許文傑至於為啥來這邊賣身和四合院,因為這邊靠近幾個大廠,有錢的人比較多,其中扎鋼廠就在這邊。
許文傑一走,何雨柱也沒有在此逗留,而是繼續尋找交易地點。
至於用許文傑的房子作為交易地點,何雨柱覺得不好,這不是趁人之危,還有就是也不夠安全,他的四合院周圍都是有人住的,何雨柱經過了解後。
這樣找可不行,何雨柱決定要找人去幫尋找,來到一個沒人的胡同裡,進入空間,化妝打扮,熟悉的戴上自己的帽子,至於黑色口罩,何雨柱還是不敢戴,他怕自己大白天被當成特務給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