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若我之前就知道趙兄的身份,怕是我們就很難有這場緣分了!”
“而且,不是趙兄,我也不會認識李師師!”
武植將話題直接轉移到李師師身上。
提到李師師,宋徽宗便是道:“哎,李師師乃是汴京樊樓的名牌,我當初也是仰慕已久,不過才華不如武兄,武兄又幫了我,倒是促成了你跟李師師!”
“對了!”宋徽宗有些忍不住笑問道:“那天,那李師師如何?”
武植知道宋徽宗這話什麽意思,他笑道:“還行!”
宋徽宗大笑:“我跟你說,那個李師師我惦記了很久,誰知最後成了武兄的,哎……真是沒想到啊!”
武植聽到這話,心裡一緊,這貨不會是還惦記著李師師吧?
他可是答應過要給李師師贖身的。
所以這種擔心還是很有必要,贖回李師師得盡快。
只有將李師師轉移地方,兩人無法碰面,宋徽宗自然會忘記這一切。
武植道:“趙兄客氣了,只是當日在場之人聽慣了一些詩情畫意的歌曲,我那日忽然演奏特殊的才藝,歌曲,才有那樣的效果,這若是論才能,趙兄可在我之上啊!”
武植笑道:“就單單那書法字跡,我就不如趙兄!”
“哦?”宋徽宗臉上很是驚喜。
武植接著道:“我看了很多人的書法字跡,能比的上趙兄的怕是沒幾個人,在書法這一塊,趙兄之才古今罕有!”
武植這一番話,將宋徽宗給整激動了!
他喝了一口茶:“武兄真這樣認為?”
其實武植還真是這樣認為的,這倒也不算是故意說好話,宋徽宗的書法藝術少有人能比。
武植點點頭:“這個自然,我的書法真不如趙兄!”
眼看話題就要從李師師身上跑偏了,武植感覺拉回來:“對了,我與那李師師也探討過一些書法上的問題,這李師師是個才女,哎,只是可惜啊!”
宋徽宗問道:“可惜什麽?”
武植搖搖頭:“算了趙兄,不提也罷!”
宋徽宗:“誒,武兄可是遇到什麽事了?你盡管說,我們是兄弟,這有什麽可隱瞞的!”
武植趕緊道:“趙兄說的對,我們是兄弟!那我就直說了!”
“說來,還真是,……要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見那李師師了……”
宋徽宗:“這是為何?”
武植笑道:“趙兄不知,我自從見了那李師師之後,我知道了她的身世,說來李師師也很可憐,而我與她有了瓜葛,也是實在放不下啊!”
“我不忍他在樊樓整日不得自由。不妨趙兄笑話,我……想給李師師贖身,讓其有個好的歸處。”
武植此刻算是說道重點了。
宋徽宗一聽武植要為樊樓女子贖身,還是李師師,也是一愣。
自古去青樓玩的,贖身的倒是也有。
不過那都是比較重情義的。
他想到武植的文章,大多蘊含強烈的感情。
想來武兄是一個有情義的人,這番舉動也說的過去。
宋徽宗想了想,便是點點頭:“武兄想要贖回李師師,這有何難?”
宋徽宗立刻道:“來人!”
“立刻傳我口諭,取四千金去樊樓將李師師贖回!”
“遵旨!”
童貫立刻帶著人出宮了。
宋徽宗笑道:“這件事情我替你解決了,武兄不必憂慮!”
武植一看,
頓時有些愕然。 他原本還想要好好多說幾句,實在不行就算了,結果宋徽宗如此乾淨利落,這前後不到五個呼吸,口諭都出去了?
而且,贖李師師那可是至少萬兩黃金起步,四千金就解決了?
武植趕緊起身:“趙兄如此仗義!倒是讓我有些慚愧了……哎,能結交趙兄這樣的兄弟,是我武植的福氣!”
聽到這話,宋徽宗笑道:“不必如此,快快,來喝茶!一件小事而已,以後你若是還有什麽需要,盡管提出來,我能滿足的都給你準了!”
兩個人交流的非常愉快,本來兩人剛開始是在喝茶,結果宋徽宗覺得不過癮,讓人去拿了酒來喝。
武植想到自己和李師師的事情是宋徽宗出錢,如今他要贖回李師師也是宋徽宗出錢。
這不由讓武植想到了一句經典台詞:今天一切消費,由趙公子買單!
這可不是趙公子買單嗎?
武植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心裡覺得還是挺爽的。
反正趙公子有錢,對於他來說這都是毛毛雨。
不過宋徽宗不知道武植心裡怎麽想的。
武植覺得宋徽宗當皇帝是不行,但做個兄弟還真是不耐。
而在宋徽宗想來,從武植詩詞上就能看出武植是一個重情之人,幾次幫他解圍,兩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武植重情義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能理解。
他很欣賞武植,尤其他是官家,四周都是溜須拍馬的,哪有和武兄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結交的朋友來的實在。
武兄有什麽事情,他能幫的一定會幫。
最重要的是,宋徽宗非常欣賞武植,才華橫溢,又會蹴鞠,還會彈奏演唱,這樣的知己人才,上哪裡去找呢。
如果在算上和武植一起競爭李師師,都可以算的上一起飄的鐵友了。
接下來,二人繼續喝酒,期間宋徽宗還提出了要武植將之前在樊樓所唱之歌還有詞都留下。
之前宋徽宗說要歌詞,不是開玩笑,他準備將其封為國曲。
武植也沒拒絕,很快一首精忠報國的歌詞譜曲都給寫了出來。宋徽宗很高興。
而此刻,另一邊。
童貫已經帶著人去樊樓辦事情去了。
這一次童貫穿的不是普通衣服,而是宮中的太監服。
帶著一群人過去的。
樊樓的范掌櫃看到是宮裡來人,哪裡還敢怠慢,聽聞消息後趕緊出來迎接。
客客氣氣的。
范掌櫃甚至還認出了童貫,不是上次趙公子旁邊的人嗎。
他居然是宮裡面的?
這讓他著實是嚇了一跳。
童貫見到范掌櫃後立刻宣了口諭,同時讓人抬了幾千兩黃金過來。
范掌櫃一臉懵逼,聽到是口諭之後,才明白是要官家要替武植贖回李師師。
“范掌櫃,這是贖金!”
范掌櫃臉色惶恐,同時內心有些不願意,四千兩就想贖李師師?這,這價格不夠啊!
至少也得萬兩黃金起步,真要算起來李師師的價值,那也得是一萬兩千兩黃金起步啊!
“怎麽,你很為難嗎?”童貫盯著范掌櫃:“范掌櫃,李師師這些年已經替你們樊樓賺了不少錢,該知足了。給你四千兩那是官家大方,給你一個仁義,若是不接受這四千兩都沒有!”
范掌櫃聽到這話,渾身一顫,趕緊道:“不敢,不敢,既然是官家說的,小的照辦,快,將李師師姑娘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