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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無論是武植將馬匹挑翻的神力。
還是從萬軍中將高俅抓住擒回自己陣營,都非常震撼。
一個文科三元及第的狀元,他居然有如此身手,而那力量也是驚世駭俗。
尤其是在那麽多騎兵和禁軍中,衝開高俅一切護衛將他抓住,這若是在戰場上相當於斬殺了敵軍主帥!
敵軍主帥被斬殺了,這還怎麽打,直接就敗了啊!
眾人看來武植不但是文科狀元,說他是武狀元也不為過吧!
不是指武植的姓,而是功夫身手的武!
武植的禁軍高聲歡呼,他們有酒肉吃了。
也很有榮譽感。
反觀高俅此刻如同蔫了的茄子,臉色蒼白,滿臉都是一種震撼和丟人的表情。
可不丟人嗎?
當著官家這麽多朝臣的面敗就敗吧,居然還被這樣抓住。
他可是堂堂高太尉!
“武殿帥!放我下來!”高俅實在是惱火,聽到這話,武植笑了笑:“高太尉,得罪了!”
隨後將高太尉放了下去。
高太尉面上無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永遠不出來。
他誰的目光也不敢看。
太丟人了。
現在給武植押注的朝臣臉上驚喜,他們押對了。
賺了不少。
押注高俅的一臉鬱悶,隻好承諾回去後兌現賭注。
一大臣歎息:“高太尉領兵禁軍這麽多年,居然還對付不了剛剛進入禁軍的武殿帥,虧我還押注他千兩銀子,真是,哎……失策啊!”
“我也看走眼了,高太尉根本不是武植對手,早知道我押注武植多好!”
“這武植不是一般人,押他準沒錯,我之前便是如此想,也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結果還真賭對了!”
童貫有些喜悅,因為他和楊戩賭了幾千兩錢財。
他押注的就是武植,也只是試試看,結果還真贏了。
“武殿帥剛才的能力我從未見過,我輸的不冤,倒是能看到這種場面也值得了!”
楊戩盯著遠處的武植,發現此人身材也並不是像那種非常魁梧嚇人的類型,但身體的力量怎麽如此駭人。
剛才武植挑翻馬的一幕,楊戩差點失聲。
趙福金眨巴著眼睛,武植在她眼中似乎綻放著刺眼的光芒。
由於比試已經勝出。
武植便調整禁軍,收拾一下現場。
這裡是皇城後方的一座禁軍營地草場。
面積還是很大的。
剛才軍演顯得有些擁擠,但勉強夠用。
畢竟北宋可是號稱擁有八十萬禁軍的隊伍,都在汴京城周圍。
雖然現在裁軍了,以前卻是真有這個數量。
汴京周圍的軍營,不說容納八十萬人同時軍演,十萬人的場地卻也沒問題。
此刻四周的朝臣,將士們都在議論剛才武植勝利的過程。
交流的火熱。
武植帶出的將士們看向他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
若是之前武植帶他們的時候展現這樣的能力,他們也不會不服氣。
此刻,他們才知道武植隱藏的很深!
若不是實戰演習,怕是他們都不知道武殿帥有如此恐怖的武力吧!
自古以來,擁有神力的大將不少,但見過的並不是很多,數量也很稀少。
武植剛才的威武霸氣讓他們無法想象。
其實,武植還只是用了少部分力量,真要爆發起來,是極為嚇人的。
好在武植手中的棍子夠結實。
武植想來,也是難為這棍子了,居然當時沒有斷。
不過這也是武植找的一根扎實棍子,具備一定的柔韌性,屬於白蠟杆。
通體潔白如玉,堅而不硬,柔而不折,杆身可彎曲到180度不劈裂,柔韌性強,自身纖維密度稠,有較強的自然拉力。
這種木質可製武器如槍身,斧頭等冷兵器手柄等。
武植特意準備的。
否則哪有剛才的畫面。
而且,這次他賺到至少1600屬性點。
算上之前的,武植看了一下屬性,已經達到10600點了!
對武植來說,暴富了啊!
武植:“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得每天加點,得將力量各方面提升上來了!”
武植知道,個人武力越強自然越好了。
武植收拾完之後,現場還在議論,即便是宋徽宗也在和曾布,童貫他們在聊剛才戰場的情況。
此刻。
宋徽宗旁邊還站著一個青年。
他的目光盯著遠處武植,流露出駭人的神情,以至於他都沒說話。
這青年面如冠玉,倒是頗為帥氣,一身錦衣華服,看衣著不是一般人。
他的眉毛如劍,帶著震驚的神色。
此人乃是當今大宋太子,宋徽宗的長子趙恆。
宋徽宗此刻很是高興,可謂是龍顏大悅,他看向旁邊的太子趙恆:“太子,你對剛才的軍演,感覺如何?”
聞言,趙恆拱手道:“父皇,剛才武殿帥操練的軍演是我見過最有震撼力的。
武殿帥最後一個人衝破高太尉的諸多禁軍防禦將其擒拿,我認為武殿帥是我大宋的統帥之才!”
“如果此人在我大宋,大宋江山更為穩固!”
“嗯!”
宋徽宗笑著點頭:“朕也是如此想,武殿帥此人你以後要多多親近,知道嗎?”
“是!”趙恆點點頭,其實不用宋徽宗說,他自己也知道。
武殿帥這樣的能力,對他幫助很大。
他身為太子,自然要和這些朝臣們建立一定的關系。
宋徽宗和童貫交流去了,趙恆依然無法平靜。
說來。
趙恆也是一個悲劇。
當年金兵南下侵宋時,宋徽宗沒想到金兵敢這樣長驅直入,氣得昏倒過去。
眾人急忙用藥將他救醒,醒轉過來的宋徽宗,隨即將皇位傳給太子趙恆。
就這樣,二十六歲的趙恆繼承皇位,是為宋欽宗。
趙恆本身也沒什麽才能,也完全不想接手這個爛攤子,可是又沒有辦法。當了這個冤大頭。
而且,趙恆並非是宋徽宗最喜歡的兒子。
他喜歡的是三子趙楷。
因為宋徽宗是一個藝術皇帝,而趙楷也頗具才華,書上說他嗜畫,善畫花鳥,又善墨花。
趙恆則不喜歡這些,和宋徽宗沒有共同語言,趙楷就不一樣了。
所以宋徽宗更喜歡第三個兒子趙楷。
只是趙恆是嫡長子,繼位是理所應當的。
只要他沒犯大錯,宋徽宗不會改立太子。
趙恆一直也老老實實的,宋徽宗沒考慮過要廢掉他。
加上趙楷也沒有奪嫡的想法。
再者,當時金兵正在向國都打來,宋徽宗是沒有辦法,不願意處理爛攤子,才選擇甩鍋給太子的。
他既然要甩鍋,是不是自己最喜歡的皇子就無所謂了。
只是他沒想到,趙恆雖然當了十年太子,卻還是個繡花枕頭。
加上趙恆一直學習的對象,恰好就是優柔寡斷的宋徽宗。
因此他接手之後,仍然想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退敵。
誰也沒想到,靖康之恥後,宋徽宗第九子趙構,在南京應天府即位,改元建炎,成為南宋第一位皇帝。
此刻,看到武植走來,宋徽宗此刻站著身子,為武植鼓掌:“好一個武殿帥,我大宋有此能將,是我大宋的國運啊!你帶的禁軍堪稱威武之師!”
曾布趕緊道:“陛下說的是,武殿帥剛才的表現,已經超越了高俅,甚至超越了很多有才能的將領,他擔任這個副殿帥,還真是綽綽有余啊!”
曾布的人也連著說了很多。
“陛下,我看武殿帥不但是文科狀元,還是領兵之才,江山以兵為重,若是禁軍交給他手中,可護我大宋江山!”
一大臣道。
曾布接著道:“大宋有如此帶兵統帥,禁軍卻是高俅在帶。剛才高俅帶出的禁軍,五萬之數卻不敵武殿帥四萬七,全軍崩潰,完全沒法和武殿帥的禁軍比!”
“曾相所言有理!”宋徽宗點點頭,忽然看向高俅:“高俅,過來!”
“微臣在!”
高俅這才硬著頭皮過來。
知道他的情況有些不妙啊!
宋徽宗:“朕的禁軍交給你,你卻帶成這幅模樣?剛才你的軍演還有實戰,雖然武殿帥的禁軍戰力強,但你未免也太差了,幾年軍訓抵不過剛剛升任的武殿帥,你作何解釋?”
高俅忽然一下跪倒在宋徽宗面前:“陛下,臣有罪啊!”
高俅滿額頭泌出冷汗。
宋徽宗將禁軍交給他,卻帶著這樣,被武植輕松擊敗。
宋徽宗看在眼裡,高俅帶出來的禁軍簡直一團糟。
宋徽宗:“若是以後戰爭來臨,你帶出這樣的禁軍,如何抵禦外敵?”
“微臣,罪該萬死!”高俅不敢反駁。
也無言反駁。
高俅想要得到宋徽宗原諒,所以做出了一副驚人的舉動。
只見他淚流滿面,然後不斷的用頭撞擊地面,給宋徽宗磕頭。
看到高俅這幅模樣,宋徽宗又是有些心軟。
歎息一聲。
其實禁軍的問題, 他知道。
戰鬥力根本不能和以前相比,但上面幾代官家都折騰過禁軍,戰鬥力並沒有多少提升。
宋徽宗便也懶得管了,交給了高俅。
禁軍這些年花費不少錢,卻沒什麽提升。
如今一看武植居然有如此本事,他又是高興又覺得高俅無能。
現在不一樣了,他看到了禁軍的未來,看到了希望。
以前沒什麽辦法。
現在宋徽宗激動了。
“好了好了,別撞了,起來吧!”
宋徽宗搖搖頭,隨後看向武植:“武殿帥真乃我大宋神將啊!此次軍演,是我見過最精彩的對戰,武殿帥,你想要什麽賞賜盡管說出來,朕都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