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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看到武植,便將武植迎接了進去。
武植進去一看,好家夥。
這高太尉在營地中住的地方也是極為的氣派,還有很大的場地,幹啥呢?
不是軍訓。
而是在蹴鞠。
高俅剛才正在蹴鞠呢。遠處還有一群士兵拿著鞠在玩,因為高俅走了,他們自己在顛鞠。
四周到處都是禁軍。
之前高俅和一群士兵在蹴鞠,被其他人看到肯定影響軍心。哪裡還有心思操練,都在看球呢。
武植在四周打量。
這地方一般人進不來,武植卻可以。
雖然宋朝重文輕武,但武植還是感覺領軍比較有氣勢。
而眼前的這個高俅,便是最高武官。
禁軍分三衙指揮,殿前司,侍衛親軍馬軍司,侍衛親軍步軍司,三司長官為都指揮使,下設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各一人。
由於北宋禁軍實際為正規軍,故三司長官,殿前司都指揮使別稱殿帥。
侍衛親軍馬軍司都指揮使別稱馬帥。
侍衛親軍步軍司都指揮使別稱步帥。
正規軍三位最高指揮官,合稱三帥,以殿前司都指揮使為首。
而高俅這貨就是殿前司指揮室,太尉殿帥!
很厲害了!
雖然高俅沒有對武植怎麽樣,但將來靖康之恥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他,武植覺得不靠譜。
第一次金軍來的時候,禁軍就不堪一擊。
而北宋靖康元年,即公元1126年底,金軍第二次圍攻汴京。
宋徽宗趙佶嚇得趕緊退位,讓位給兒子宋欽宗。
隨後徽宗,蔡京,童貫等人決定連夜向南逃竄。
宋徽宗以燒香為名逃出汴京,跑到鎮江去避禍。
童貫和高俅帶領禁衛軍前去護駕,蔡京也匆匆南下。
總之,禁軍戰鬥力低下,根本無法保護。
眼看還有幾年時間就到了,武植要提前做好準備。
靖康之恥有很多原因造成,奸臣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朝廷對於權利的過於集中在官家身上導致。
宋朝對兵權進行了分解,以求達到相互製約的目的。
也就是兵符出於樞密,而不得統其眾。
兵眾隸於三衙,而不得專其製。
即樞密院有調兵之權,但並不掌管軍隊。
三衙雖然掌管軍隊,卻並無調兵之權。
同時率兵出征的權力,既不在樞密院,也不在三衙,而是由官家直接任命率臣領兵出征,戰爭結束便收回兵權。
從兵製來看,掌兵,調兵,統兵權力分散,的確有效防止了藩鎮割據局面的形成,但對軍隊的戰鬥力影響同樣極為可怕。
因統兵將領平時根本不接觸軍隊,一旦戰爭爆發,往往面對的就是兵不知將,將不知兵的尷尬局面。
宋初軍隊戰鬥力強悍之時,這個弊端尚不致命。
可到了北宋晚期,隨著軍隊戰鬥力的下降,這個弊端就成了致命的缺陷。
這也是王安石變法時,采取裁減兵額,置將分領後軍隊戰力迅速提升的原因,同樣也是北宋末期,南宋初期私募軍隊比朝廷軍隊戰鬥力還要強悍的原因所在。
現在,武植除了要搞掉蔡京這個奸臣,還要搞掉高俅。
總之,一切權利掌握在他手中,到時候佔據一定主動權是最好。
至於那昏君,到時候自己掌握了兵權,終歸是對大宋朝廷好。
武植目光思索,高俅能達到太尉,也是極為得寵信,自己搞掉他也不是那麽容易。
但辦法總是有的,如今官家對他也是極為信任。
武植今日來,只是為了看看這殿前司怎麽樣。
一看之下,心中更是點燃了雄心。
這要是掌握在自己手裡該多好?
但武植不會說出來,他和高俅交流了一下。
高俅請教了武植蹴鞠的問題,兩人在這裡不討論大事,就是搞這些蹴鞠的娛樂。
武植講解一番,高俅又是一副拜服的模樣。
武植看了看,便離去了,他已經想好了對策。
你不是喜歡蹴鞠麽?
那我就搞一個蹴鞠的機構,讓宋徽宗將你從禁軍中拉出去,搞你的蹴鞠。
禁軍我來掌管!
當然。
能不能奏效,得看情況。
回去之後,武植首先在家裡鼓搗了一種紅色的藥丸。
這也是他在商城中購買的配方。
自己研製出來的一種藥丸,晚上他試驗了一下,效果很強。
這東西是武植哄宋徽宗玩的東西。
宋徽宗一高興,自己的事準成。
第二天,武植就去了皇宮。
除了處理一些自己身為戶部侍郎的職責之外,其他時間,他還是可以找官家。
或者是官家召喚他。
這天武植就去了延福宮。
和官家在一起喝酒聊天,談談詩詞,談談繪畫。
宋徽宗:“若是萬歲山建成,我便可以在高樓之上每日清晨看到那山峰雲霧繚繞之景,到時候我在作畫一副,等畫出來,還要讓武兄來鑒賞一番,指點指點!”
宋徽宗此刻想的是這個。
既然宋徽宗稱呼他武兄,武植也就不客氣了。
武植笑道:“趙兄真是好雅興啊!如果在一馬平川的汴京城高樓上能看到雲霧山景,的確是一種別致的畫面,到時我一定欣賞趙兄的佳作,指點談不上,倒是能欣賞一番,也筆墨一副。”
宋徽宗笑道:“好!到時候你我都畫一副萬歲山,咱們就比比是我畫的好,還是你畫的更出色!”
兩人交流一番。
喝酒幾杯後。
武植並沒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先鋪墊一番,他拿出一盒紅色藥丸:“趙兄,我看你最近氣色頗為疲憊,我這裡有丹藥一顆,如果趙兄晚上服下,會有奇效!”
“哦?這是什麽?”
宋徽宗最近和劉貴妃,總是感覺力不從心。
這事他也沒告訴誰。
而武植此刻送上的丹藥,經過武植一番說明,宋徽宗雙眼一愣:“武兄此話當真?”
武植:“這藥丸是我珍藏的名為胭紅丸,我服用了好幾次,自然沒問題,趙兄可以試試。”
武植知道這宋徽宗最喜歡美女,常年累月,身體絕對不如年輕的事情,這種助興的東西,什麽時候提出都是可以的。
宋徽宗本來也是出去飄的那種人,見到這種東西哪有不喜歡的,而武植他比較信任,他收了。
宋徽宗笑道:“看來武兄平日沒少用啊!”
兩人又交流了一番關於女人的話題。
宋徽宗說到這個話題,眉飛色舞,一點也不像官家,其實這玩意就是一個身份,宋徽宗本身而言,拋開身份也是一個人。
兩人散了之後,約定明天在聚,順便探討一下藥效。
而當晚宋徽宗又找到了劉貴妃,這個劉貴妃姿色很不錯,最近幾天宋徽宗留戀劉貴妃,只是劉貴妃總是頗有怨言,自己好不容易有了興頭,宋徽宗就不行了。
她當然不敢明說,但有些時候的撒嬌小表情,宋徽宗還是看在眼裡,直歎氣。
感覺最近這段時間消耗有點嚴重,滿足不了劉貴妃,讓宋徽宗頗沒勁。
男人嘛,肯定是對這方面上心。
剛好武植給了一顆藥,他決定試試效果。
而吃了藥之後,果然,不一會兒宋徽宗充滿了力量。
他一把就樸了過去,一晚難消!
完事之後,劉貴妃驚訝:“陛下,陛下今日怎麽如此生猛,和平日不一樣了呢!陛下真厲害!”
劉貴妃可是高興壞了。一雙眼睛勾魂。
而宋徽宗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甚是喜悅,拍了拍劉貴妃:“前些日朕有些疲乏,今日精神好了些,自然雄風重拾……”
第二天。
宋徽宗召喚了武植。
看到武植來了之後,宋徽宗滿臉笑容:“武兄,多虧了你啊!昨日那藥丸甚妙,還有沒有?在給我來一顆。”
武植笑道:“趙兄,我說過這藥丸很厲害,對了趙兄,昨晚可有這個數?”
武植伸出三根手指。
宋徽宗搖搖頭:“豈止,至少這個數。”宋徽宗伸出右手掌比劃了一下。
武植面色一怔:“趙兄威猛啊!”
“還行……,對了,那丹藥還有沒有?”
“有,我這裡還有三顆,一並送給趙兄了!”
聞言,宋徽宗大喜,接過武植遞過來的丹藥後,愛不釋手,連忙收了起來又道:“我跟你說啊武兄,昨晚那真是……”
宋徽宗和武植聊的很開。
甚至這昏君將昨日一些細節,都差點說給武植聽了。
要不是武植趕緊轉移話題,這昏君還真有可能。
畢竟在這一刻,宋徽宗是趙兄,而他身後嬪妃多的是,對於他而言一個女人而已,和百姓議論自家老婆那是兩個概念。
放的很開。
武植也不得不感慨,這宋徽宗心真大!
看到宋徽宗的模樣,武植知道是時候該提出自己的想法了,趁宋徽宗現在昏了頭。
這時武植忽然提到:“對了趙兄,今日天氣晴朗,昨晚趙兄又有所勞累,不如鍛煉一下身體,我們蹴鞠如何?”
“哦?”宋徽宗站了起來:“我正有此意,來人!”
“將高俅叫過來!”
“遵旨!”
武植聽到這話,笑了。
而當高俅收到召喚之後,立刻屁顛屁顛的換了衣服跑來。
然後宋徽宗又召集了一群太監進行蹴鞠。
人數雖然少了點,也比較熱鬧。
趙福金聽聞之後也趕來觀看。
盯著武植眼睛就沒挪開過。
這幾日趙福金都在閱讀武植的詩詞。
越看越是欣賞。
一雙清澈的美目眨巴著, 不知道這位武狀元怎麽那麽有才華呢。
此刻,高俅,官家,武植,還有一群太監在蹴鞠。
官家和武植一隊,高俅一隊。
而這次,武植故意讓高俅險勝。
高俅此刻笑的合不攏嘴,他就是蹴鞠得到官家喜歡。
不過這武植應該比他厲害才對,為何讓著他?
經過上次之後,高俅便知道武植比他厲害。
但今日武植讓了他。
總之他贏了,很喜悅。
而正當高俅洋洋得意的時候,武植的真正目的也來了。
他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