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用完早膳,就聽說另外一個大消息,儒家的代表到了。
儒家的小聖賢莊,距離九溪山不算近,所以道家發帖也不過是給對方面子,沒想儒家真的來了。
“是韓非的老師荀子和剛繼任的掌門伏念。”韓宇看著走過來的兩人,小聲開口介紹道。
伏念此時很年輕,下巴上還沒有胡須,言行舉止高雅不凡,不愧是儒家指定的掌門。
赤松子和荀子比較熟絡,兩位都是同期的人傑。
“這位便是伏念掌門吧,儒家果然是英才輩出。”赤松子雖然輩分大,但伏念現在是掌門,地位上兩人平起平坐。
伏念躬身施晚輩禮:“赤松子掌門過譽了,我是後生晚輩,還要多與諸位前輩們多學習。”
語氣中不卑不亢,言談舉止恰到好處,既不會失禮,又不會讓儒家矮對方一頭。
隨後赤松子帶著荀子和伏念,與農家俠魁,還有墨家巨子互相見禮。
“這位是韓國的四公子,特意來參加道門盛典。”赤松子開口介紹道。
“韓非與我學習時,對你倒是頗為推崇。”荀子捋著胡須,笑眯眯的說道。
“九弟從小聰慧過人,我肯定比不上,前些日子九弟還表達對荀夫子前輩的思念之情,荀夫子如果有空,不如多來韓國坐坐。”韓宇恭敬的說道。
“是嗎,那個臭小子肯定不會想念老夫,應該是整天想著喝酒才對吧。”荀子對與韓非脾性很了解,即使想念也不會說出來。
隨即荀子眼神看向韓宇身邊的張良,還有諸葛策,這兩人氣質非凡,要是能幫助自己的弟子,恐怕還真有可能做出一番功績來。
韓宇趕緊開口介紹:“這位是韓國五相之後張良,武侯派傳人諸葛策,他們兩位與九弟關系匪淺。”
這句話表明諸葛策和張良關系交好,直接賣給三個人的人情,韓宇不虧,還能自身彰顯氣量。
“嗯,如果以後有空,歡迎你們來小聖賢莊做客。”荀子聽說他們和韓非關系不錯,直接開口邀請道。
張良有點心動,之前韓非建議他去儒家進學,可以充實自身。
諸葛策對於去儒家沒什麽興趣,但嘴上還是答應下來。
“聽說明日道門盛典召開,伏念帶著秦王的問題,到時候希望赤松子掌門可以幫忙解惑,讓晚輩好回去交差。”伏念的話令在場眾人反應過來,怪不得儒家會千裡迢迢跑到九溪山來,原來是帶著秦王政的任務而來,而道家離著韓國最近,這分明就是來打臉的。
韓宇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秦國如此行事,分明沒有把韓國放在眼裡。
諸葛策暗自搖頭:現在儒家抱著嬴政大腿感覺挺香的,但是最後卻落得焚書坑儒的下場。
不過此事倒是不能怪嬴政,後期這群儒生太過分,直接以古非今,以私學誹謗朝政,擱誰能樂意。
贏政辛苦多年才換來統一天下,儒生們光動嘴皮子就要否認功績,而且建議分封諸王和功臣,簡直作死界的代表。
事已至此,身為道家掌門的赤松子只能應下,本來道門盛典最後就是要講經說法,眾人心中如果疑惑都可以提出來,然後由主持者為其解惑。
前山客房內。
韓宇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面:“秦王政做法太過分,竟然利用道家盛典來揉捏韓國,要是明日處理不好,韓國和道家可要丟盡臉面。”
“四公子不必惱怒,既然對方有備而來,
咱們必須要冷靜下來,才能著手應對。”諸葛策開口說道。 韓宇喝口茶,順下心氣:“這件事恐怕要麻煩子房和諸葛先生,道家在辯論上可不是強項。”
“我和諸葛兄都是外人,恐怕很難插手吧。”張良開口道。
“子房是有些困難,諸葛先生倒是不難,昨日北冥子前輩已經把和塵同光傳授給你,勉強算與道家有淵源,此事我會親自和赤松子掌門商議。”韓宇想了想說道。
畢竟還要在韓國恰飯,諸葛策只能答應。
和儒家學子辯論,應該沒啥太大問題,畢竟他是腦海裡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知識。
讓儒家一打岔差點忘記送象棋的事,先徹底打響武侯派名聲再說,他和韓宇打聲招呼,回房間拿出提前準備的象棋,親自送到客人們的房間中。
農家幾個人還好,畢竟之前都下過幾盤,已經知道規則。
而其他人不知道規則,非要拉著他細致的講解一遍規則,最後還得下兩盤棋才能走。
半天時間過去後, 整個前山客人們,都沉迷在象棋之中。
諸葛策此時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享受美人按摩服務,女人和男人興趣不同,田蜜對象棋興趣不大。
“儒家人帶著秦王政的任務,不知道你們要怎麽樣應對呢。”田蜜魅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是兩軍真刀真槍打仗,對方用嘴巴找茬而已,怕什麽。”諸葛策面色從容的說道。
“儒家才學首屈一指,學術問題上只有名家能與之抗衡,道家可沒有這個能耐。”田蜜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檀口往他耳朵吹著熱氣。
她與紫女不同的是,後者是嫵媚卻帶著保守,前者則是妖媚到骨子裡的那種。
諸葛策抓住對方手腕,輕輕一拉,美人便橫坐在他大腿上,大手順著半敞開蕾絲衣襟伸進去,低頭吻上誘人的粉唇。
直到美人喘不上氣,他才松開對方,看著眼前妖媚無比的容顏,差點直接就地正法。
他一邊感受手裡傳來細膩的觸感,一邊開口道:“不過學術辯論而已,我會讓明天在場的人知道,什麽是抬杠之王。”
田蜜如同乖巧的貓咪,縮在他的懷裡,玉手輕握他作怪的大手:“等回到農家,人家要怎麽和你聯系呢。”
“到時會有人暗中聯系你,我答應事情絕不會食言,就像我昨夜說過,你是我的人一樣。”諸葛策手掌微微用力,想要讓這位美人心悅誠服,還得慢慢來。
田蜜輕哼一聲,知道自己問題惹他不高興,隨即不敢再多問,只能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