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對公輸仇表現很滿意,直接下令讓公輸仇製造攻城機關,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都全力支持。
公輸仇謝恩之後,知道要表現自己的一下實力:“王上請看!”
一條巨大機關蛇從外面進來,然後在書房中快速攀爬,轉眼到了嬴政面前。
“王上小心。”諸葛策“盡職”的擋在嬴政面前,隨時準備拔出寶劍對敵,心中卻對霸道機關術讚歎不已,要是多給這位老頭點時間,不知道是否能造個高達出來。
“無妨,寡人相信公輸先生。”嬴政見到如此巨大機關蛇,眼中放出興奮的光芒。
公輸仇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這條機關蛇,亂舞狂沙,行蹤鬼魅,可同時坐兩個人在上面,不僅能在陸地行走,亦可在水上行走,由一人在機關蛇的頭部內操控。”
“有公輸先生幫忙,秦國如虎添翼!”嬴政不管公輸仇之前是什麽樣的人,不管與墨家有何仇怨,只要肯為大秦效力就行。
.......
諸葛策負責帶公輸仇前往督造工署:“公輸先生的霸道機關術,令人觀為歎止,天下間恐怕只有墨家能相提並論了。”
這句話倒是真心的,之前見識班大師之事,並未有今天這麽震撼,諸葛策感覺還是小瞧這個世界的情況,等回到韓國後,得讓老錢等人多研究機關術方面的製作,實在不行得去爭取墨家。
公輸仇不可能只有機關蛇一種機關獸,要是更強大機關獸,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很大程度能左右,甚至改變戰局。
不過天下間,為何只有墨家和公輸家機關術厲害,因為裡面有些構造和細致的機關,都是經過幾代人傳承下來,但機關獸費時費力,造價不菲,估計還得保養,大規模製造應該是不太可能。
“不過是群墨守成規的老家夥,我看他們這次還是否能守的住!”公輸仇因為祖師爺曾經在對決中,敗給墨家一事耿耿於懷,發誓一定要把墨家打敗。
“我也相信公輸先生能肯定能打敗墨家,前方就是督造工署,請進!”
秦國兵器的製造有兩大系統,一是中央督造,二是地方督造,現在中央督造供署,全都由公輸仇負責,嬴政需要造出更強大的攻城機關獸。
工署內,無數的木匠和鐵匠在製作兵器和機關,叮叮當當之音不絕於耳。
公輸仇雙手雙手背在身後,一邊往前走,一邊觀察:“粗糙,垃圾,無用!”
諸葛策拿起零件仔細打量,對於平常的木匠和也鐵匠來說,這些東西已經算是上品,但公輸仇卻不屑一顧,十分嫌棄。
大概就是職業選手和業余選手的區別。
最後兩人找到這裡負責人,諸葛策宣讀嬴政的王令,以後中央督造供署由公輸仇說了算,不得違背命令。
公輸家族的名聲在外,這群工匠聽聞是公輸仇親自帶領他們打造機關獸,心中並沒有任何不滿。
“在下就不打擾公輸先生做事,如果以後有空的話,本衛尉再找你喝上幾杯。”諸葛策想著套出霸道機關獸的一些細節。
後世的東西不一定比先人的東西先進,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諸葛策想要改良出更加強大的機關獸,以後在戰場相遇,也好能克敵製勝。
“好說,老夫很期待跟衛尉大人把酒言歡。”公輸仇用靈活的機關手,撫摸著下巴花白的胡須,諸葛策給他印象不錯,跟王宮禁衛拉好關系,很有必要。
兩人寒暄幾句,公輸仇便迫不及待開始工作起來。
......
府邸內。
床榻搖晃聲,戛然而止。
驚鯢宛若桃花的臉龐帶著紅暈,冰肌玉骨,三千青絲如瀑披肩,垂及至腰間,有種說不出的柔美,雙眸裡閃動著愛意,渾身透著秀美之氣。
因為她平時不願意打麻將,被回來的諸葛策,拉到房間內打撲克。
諸葛策摟著驚鯢柔弱無骨的嬌軀,大手捏住精致的下巴,欣賞著令人沉醉的絕世容顏:“娘子可真漂亮,這輩子都看不夠。”
驚鯢螓首靠在他懷裡,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按相公說法,公輸家族的機關獸,確實可以縱橫沙場,恐怕只有墨家可以抗衡。”
“其實武侯派對機關術略有研究,不過我想學習公輸家族的霸道機關術,還有墨家機關術,然後結合武侯派傳下來的機關術,加以改進!”
要是論機關術,諸葛策可不輸給墨家和公輸家,後世的眼光擺在這裡,搞急眼了他弄個擎天柱出來,嚇不死這群老家夥。
實在不行弄個高達,搞不好這方世間還真有可能實現。
“沒想到武侯派連機關術都會,如果秦王政知道的話,恐怕不會輕易放相公離開。”驚鯢對武侯派越發好奇,諸葛策好像未知的寶藏,每當你扒開一層,卻發現還有別的驚喜,好像除了生孩子,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諸葛策撫摸著驚鯢纖細的腰肢,眼睛裡露出得意之色:“其實最讓我驕傲的事情,並不是什麽都略懂一二,而是能得到娘子們的傾心。”
他非常感謝七星燈續命失敗,讓自己穿越到這方世界,絕世美人如雲,還可以大展心中的抱負。
做人就要貪心點,韓非的夢想是天下要九十九,那他只能天下間的美人,他要佔九十九!
驚鯢容顏豔若桃花, 美眸輕眨,蹙著秀眉淡淡如水,宛似初冬綻放之梅,正映了“美人卷珠簾,靜坐蹙娥眉。
她諸葛策笑容越發猥瑣,伸出柔荑在對方耳朵扭了一圈。
“哎呀,娘子幹嘛欺負我。”諸葛策回過神來,把臉埋在驚鯢胸口,一副“委屈”的模樣,不依不饒的問道。
驚鯢輕撫情郎的臉龐,紅唇微張:“你剛才肯定沒想好事,笑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可能,肯定是誹謗,我要報仇。”
諸葛策的報仇肯定不是擰耳朵,他直接翻身壓住驚鯢,開始切磋報復。
乃於明窗之下,白晝遷延,裙褌盡脫,花鈿皆棄,且撫拍以抱坐。
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這秋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