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策枕著田蜜的豐韻的大腿:“這次蜜兒如願了,該怎麽感謝我!”
“念端醫師讓奴家忌房事,等奴家給主人生完孩子再說吧。”田蜜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多年等待終於如願以償。
“唉,真是太可惜了。”諸葛策輕撫田蜜發絲壞笑著說道。
田蜜媚眼如絲,舔了舔性感的紅唇,語氣帶著三分撒嬌, 兩分誘惑,五分妖嬈。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砰砰砰。
“是鸚歌,進來吧!。
諸葛策半眯著眼睛,手指拂過田蜜淺紫色的發絲:“鸚歌夫人想我了?”
“誰要想你!有消息傳來,黑白玄翦聯合天澤進入漢國境內,他們目標應該是大王。”
“叫夫君。”諸葛策握住鸚歌細膩的手腕,把美人拉到身邊。
“夫君!”鸚歌的聲音和蚊子差不多。
“這還差不多。”諸葛策一手攬住鸚歌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撫摸田蜜的臉頰:“黑白玄翦不是叛出羅網了麽?怎麽會和天澤那隻老鼠湊到一起?還要過來刺殺寡人?”
鸚歌螓首靠在諸葛策肩膀上:“不太清楚,衛莊大人也沒查到黑白玄翦消失這段時間,到底去了何處所以他為何要刺殺夫君,我們也沒有弄清楚。”
“有趣?黑白玄翦按道理和我並無仇怨,之前在韓國交手時各為其主,後來隨著呂不韋的倒台消失,這次卻突然來漢國刺殺寡人。”諸葛策有些猜不透黑白玄翦的心思。
難道和誰達成了協議?
“衛莊大人讓我告訴夫君,暗線不敢跟著他們兩人,以免被發現,打草驚蛇,夫君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鸚歌溫柔的說道。
自從半推半就成為諸葛策的女人,做事之前鸚歌首先為他著想。
“等他們來到壽春城,寡人再來個甕中捉鱉!當拿他們當湯來煮!”諸葛策長舒一口氣,讚賞的拍了拍田蜜的臉蛋。
田蜜仰起腦袋,目光變得銳利無比:“需要奴家找幾位江湖高手?”
敢動諸葛策,要先問這群女人答不答應。
“不必擔心,超一流高手我身邊有好幾位, 我現在其實很想知道黑白玄翦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和寡人有如此大的仇怨,黑白玄翦又為何會幫他出手。”
諸葛策對天澤沒有任何興趣, 完完全全的失敗者,而黑白玄翦不過是超一流殺手,雖然很有威脅,但在壽春城中,他們沒有任何機會。
“夫君還是小心些,畢竟黑白玄翦是羅網天字級別殺手,要是對沒有功夫姐妹的出手,豈不是跟危險?”鸚歌知道諸葛策現在很強,但后宮女人們卻不是每個都會武功。
“寡人絕對不會讓你們在陷入危險中,天澤和黑白玄翦的事情,鸚歌寶貝不用擔心。”只要進入壽春城,生死由諸葛策掌控。
想來容易,想走就難了。
天澤已經蹦噠足夠久,是時候該結束他們之間的恩怨了。
諸葛策伸手從鸚歌的身後摟住了她,靠在對方的耳邊:“留在王宮住幾日,讓寡人稀罕幾天!”
鸚歌身體一緊,本能的想要推開諸葛策, 卻被諸葛策吹的這口熱氣散去了力氣, 仿佛有魔力一樣,一時間眸光又羞又急。
“我還要去衛莊大人那邊幫忙呢。”雖然半推半就被諸葛策拿下, 但鸚歌並沒有一直在諸葛策身邊,兩人相處還是非常害羞。
尤其還有田蜜在旁邊,兩人這麽親熱,她還是不太放的開。
“別緊張,我只是想抱著你,咱們好久不見,難道鸚歌夫人不想我麽?”諸葛策分寸拿捏的很好,他不信鸚歌心裡不想自己,語氣溫柔的說道。
他話音落下,雙臂卻抱的更加用力,生怕這隻美麗的人兒飛走。
鸚歌身上有股淡淡百合的清香味道,並不是國色天香的香水味,而是天然的體香,淡雅芬芳。
適合當溫婉居家的好女人。
鸚歌聞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只是心中反抗的心思散去了不少。
她確實也很想諸葛策,有時候會在夢裡夢到這個男人。
“我去叫廚房做些吃的來!”田蜜嫵媚的對諸葛策眨眨眼,她伺候不了諸葛策,鸚歌卻可以。
小狐狸精很懂男人的心思,尤其現在懷了孕,不需要再爭取太多的寵愛。
諸葛策心中一樂,在鸚歌翹臀輕拍兩下,仔細打量著鸚歌紅暈的俏臉:“鸚歌夫人喜歡吃水煮魚,蜜兒知會廚娘一聲。”
鸚歌溫柔的看了諸葛策一眼,連自己喜歡吃什麽,這個男人都記得非常清楚,幸福感瞬間湧上心頭,嬌軀軟綿綿的靠在諸葛策懷裡,享受片刻的寧靜。
她這種小綿羊,哪裡會是海王的對手 ,別說鸚歌知道喜歡吃什麽,甚至他都知道鸚歌喜歡說夢話。
“鸚歌寶貝最近瘦了不少,以後咱們的孩子吃不上飯怎麽辦。”諸葛策有手整理鸚歌的衣領,溫柔的說道。
“夫君又亂講。” 鸚歌輕咬櫻唇,纖纖玉手握住諸葛策手,美眸中帶著幾分深情。
“我並沒有亂講,你身上幾兩肉我還不清楚,為何不願意再宮中一直陪著我?”
鸚歌聞言,美眸浮現出一抹傷感:“墨家和白鳳幫夫君統一天下後就要離開, 我也沒有什麽朋友了。”
本來三個好友決定共同進退,但純情少女沒能頂住諸葛策的攻勢,淪陷在茫茫大海之中。
鸚歌有了所愛之人,自然不可能和他們離開,而且就算鸚歌想離開,諸葛策也會把她牢牢綁在身邊。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回首往昔,陪在身邊的人,肯定是你一生所愛之人,我願意和鸚歌夫人白頭偕老,再說他們離開也是重新開始生活而已,鸚歌夫人閑來無事,去見兩位好友,我也不會攔著。”諸葛策捏住鸚歌精致的下巴,果然感性的女人別有一番風味。
鸚歌聽完他的話,心情瞬間好了許多,同時淪陷在諸葛策情話中。
再說如同諸葛策所言,他們不過是暫時離開,又不是永遠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