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只可惜沈智恆一臉冷漠,就這麽走到幾人面前,淡淡地開口問,眼神直直的盯著秦離看,並沒有看其他人。
而秦離則是在看到這位大佬走過來的時候,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手上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手背,心裡直打鼓。
在秦淮揚和秦嬌嬌看來,卻認為秦離是心虛害怕了,是看到有人來給他們出頭,她害怕認慫了。
記者見是自家老板,立即殷勤的上前給他講述了下過程。
雖然不敢直面看著老板,可是也注意到自家老板冷著臉一直盯著秦離,所以在講述的最後還不忘拍馬屁似的加上了自己的意見:
“總裁,這少年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忘恩負義,還自私自利,自己沒錢還非得扮大款,都沒錢拍賣東西,還非要跟自己父親妹妹搶邀請函,就算讓她進去,她也只能乾看著,也沒錢買東西不是!”
他進入的是個分公司,而且還是個小的分公司,總裁都沒來過他們公司,所以平時他們根本就見不到總裁。
如今有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能夠讓他在總裁面前表現,他肯定要好好的表現。
當他說完,記者果然察覺到總裁轉頭看著他,心裡直樂。
沒想到就是過來出個差,就能夠入了老板的眼,實在是太好了哈哈哈。
沈智恆只是看了那位記者幾秒,接著轉頭看了看埋頭當鴕鳥的秦離:“是嘛?”
秦淮揚知道此時該自己找存在感了,立即上前一步,對著沈智恆說道:“沈總,勞煩你費心了,其實就是些家裡的小事,孩子不聽話,是我管教不好。”
秦嬌嬌此時也走上前,嗲嗲的抬眸看了眼冷著張臉,但是卻怎麽看都很帥的沈智恆,輕輕的開口道:
“謝謝沈總的關心,四哥她就是有點小脾氣,沒什麽事的,我相信四哥肯定不會因為自己的不開心,就耽誤了爸爸的事情的,她現在肯定知道輕重,會把邀請函給爸爸的。”
說完,還轉頭對著秦離笑了笑說道:“是吧,四哥?”
沈智恆聽到秦嬌嬌的話,看著被秦離拿在手上的邀請函,向她伸出手,輕啟嘴唇:“邀請函。”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都明確了。
沈智恆很顯然就是要來給秦淮揚和秦嬌嬌主持公道的,畢竟秦嬌嬌作為新晉女團,是真的很可愛很漂亮,以她的顏值,足以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沒想到從來不理會這些事情的沈智恆居然為秦嬌嬌出頭,看來秦家要更上一層樓了。
想到這,大家頓時對著跟秦淮揚作對的秦離就是一頓勸說和嘲諷,說她別不識好歹,快點把東西交出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一瞬間,全國乃至全世界都知道南方最大娛樂公司總裁沈智恆,為了秦嬌嬌主動出頭的事直接衝上了熱搜。
秦離完全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聲音,手上捏著那張邀請函就是不肯松手,特別是聽到沈智恆的聲音,更是不願意松開了。
好一會兒,在沈智恆想要開口說第二次的時候,秦離抬頭一臉不服氣的看著他,說的話也頗有小孩子韻味,跟剛才拽拽,誰都不屑的樣子有些不一樣:
“明明就是他們把我趕出去,還為了邀請函威脅我,可是這明明就是我憑實力得來的邀請函,憑什麽給他們?”
沈智恆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中有些危險意味:“哦?威脅你什麽了?”
“他們說我是秦家人,就要為秦家做貢獻,還說要是我不把邀請函給他們,他們就讓我永遠都別想回秦家!”
秦離的語氣有些抑製不住的有些委屈,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
既然秦嬌嬌都懂得無中生有,撒嬌求保護,那她秦離自然也會。
而且看著沈智恆居然幫著秦淮揚他們,秦離是真覺得有點委屈。
沈智恆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抬手伸向秦離:“邀請函拿來。”
大家聽到沈智恆的聲音,都一臉看戲的看著秦離。
最開心的莫過於秦淮揚父女。
看到這麽一位大佬為他們出氣,可真是怎麽看怎麽痛快。
秦離聽著沈智恆的話,心底的委屈一瞬間壓不住,弄得眼眶都微微紅了起來,手上拿著邀請函的力度更加緊了。
只是抬頭看到沈智恆眼裡的認真,最終她還是敗下陣來,十分不舍的把手上的邀請函給遞了出去。
沈智恆一把拿過邀請函,直接把它遞給秦淮揚,秦淮揚恭恭敬敬的接過,連聲道謝。
然而此時,沈智恆一改剛才的冷漠臉,臉上一下子升起嚴肅,原本就冷的臉變得更冷了:
“既然秦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也不屑於讓小離回家,那麽這張邀請函就當作是小離這幾個月的住宿費夥食費吧,畢竟這張邀請函可是無價的。”
此話一出,現場包括秦離在內的人都楞住了,顯然沒想到這突然轉變的話語。
然而這還沒完,沈智恆接著繼續道:“或者秦總覺得還不夠,可以隨時來智白娛樂找我, 我能夠滿足秦總任意一個條件,只是至此以後,小離跟秦家就不再有關系了。”
秦淮揚和秦嬌嬌都直接楞住了,腦袋有些嗡嗡的。
手上明明拿著夢寐以求的邀請函,此時卻覺得無比的沉重,秦淮揚一時間有種想要把它丟掉的感覺。
只是最後這絲絲不舒服的感覺還是被內心的欲望給打敗了,秦淮揚手上更加用力的攆著邀請函。
秦嬌嬌自然垂下的手不自覺捏緊了拳頭,看向沈智恆的眼神多了絲恨意。
所以說剛才他走過來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那個的鄉巴佬?
秦淮揚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假笑,看了眼跟剛才不一樣的秦離,接著眼神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沈智恆:
“沈總這是……什麽意思?”
沈智恆看了眼一邊因為自己邀請函沒了,低著頭生悶氣的小丫頭,眼神有些無奈,主動走過去伸手用力揉搓了下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摸過的柔軟的頭髮,心裡那個一直空缺的漏洞才總算是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