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陽城不遠處的一片森林裡,兩個人類的母女手拉手,裸露著身體,大汗淋漓,頭髮散亂,散發著熱氣,茫然望著四周。
“人認為我們是一種另類的存在,他們對未知事物本能地反感,不會接受我們的想法,人是會利用別人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母親誇張地晃著頭,對周圍一切有著孩童一般的好奇。
“我們種族心地善良,對地球的生命充滿熱愛﹉“
母親伸出人類的手接觸空氣……
細小顯微鏡下外星病毒感染了人體,將白細胞驅趕至指尖,外星病毒慢慢地剝奪了人類意識,成為人體的主宰。
“母親……人是什麽樣的動物?””
“人會吃其他同類,比如靈長類動物,有時間饑餓也吃同類,只是他們不知道這樣存在很大的風險,同類相食是與病毒相伴,是其他靈長類動物會獲得性免疫綜合症”
“那人就這樣的嗎?”
“有時候也不會這樣,人從出生到二十年裡是戰爭和平的時候,也是人類歷史上一個間隔.嬰兒到大人,等他們長大成人,基因決定他們直觀地看待一切,元人有自己的想法,南人有自己的想法,當想法不一樣時,他們訴於武力,這是他們最原始最古老的辦法”
“死亡對他們來說是一次性人生”
“人本身是一種動物”
“即使多年來我們與漢人、蒙古人達成共識,我們給與他們友好地幫助,換來的是揮刀相向,我們教會他們許多知識,本意不想與人類發生衝突,奈何人的頭骨裡隱藏著武器,這是基因決定的,我們無可奈何只能改變他們,”“為了生存,別無選擇”
“人會死嗎?”
“水熊結合了6000多種基因,我們一直尋求與人類共存之道……”
“召集了盡可能多族人往地球來……”
“我們真的能和人類和平共處嗎?”
“……”
二人一說完,被一群帶著鋤頭火把農民包圍了
“娘子~女兒~你們怎麽了?!”
“媽媽我好害怕~”
“我不是你娘子,我取代了你娘子的意識”
“我娘子怎麽了?”男人兩眼充滿淚花。
“我的主意識出現問題時,她會一種病變人格出現……”女人的皮膚開始脫皮,露出許多的疤痕。
“她鬼上身了~”舉著火把的村民大喊道。
“離開我娘子的身體!”
丈夫對這女人大喊道.說著想靠近她們,卻被其他村民阻止
“不要接近她們,不然我們的村子都被禍害,這是瘟疫!!”
“燒死她們!!”村民如野獸般吼叫
“燒死她們!!”
村民集體吼道。
男人即使不情願,還是接過村民遞來的火把和村民一起拿著成捆的樹枝,將她們團團圍住……
“當你們殺了我們的肉體,我們還是會繼續潛伏你們身體,成為你們的宿主……”
“把他們這兩個妖孽燒死!”
……
“放開她們!”
陳蟲子破爛不堪,騎著矮子馬登場。
村民們齊刷刷,惡狠狠,望著他一個人……
一看到村民人多勢眾。
“我沒有說話!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村民們對陳蟲子不理不睬,轉向母女。
眼看村民要燒死她們,不忍心這對母女慘到毒手,陳蟲子提起銀刀衝進人群,
一招開山劈地…… “啊~”
“救命~”
陳蟲子又一次被拿著鋤頭的村民群毆地鼻青臉腫……
正當人群把陳蟲子當待宰豬一樣群毆時。
遠處森林裡,傳來一個聲音,像豹子歇斯底裡……
“帶上口罩!~”
“同盟兄弟會,天地不再會!”
樹林中飛出幾十根帶著火星的短箭……
落地的短箭,火苗久久不息,嚇的人群目定口呆,都楞楞呆在原地。
他們看到十幾名騎士,黑馬、黑衣、黑披風,頭頂蓋黑布,口戴麻布罩,拿著諸葛弩,弩頭燃火苗。
“嘶~”為首的拿著竹蜻蜓,做衝鋒陷陣的姿態,狠狠抽一鞭馬屁,猛踹馬腹,集體轉半圈,十幾名黑馬騎士朝著他們奔騰而來,風中飄著酒味,土被馬蹄攜飛至馬腹,“劈啪、劈啪“響,騎勢成騎虎……
村民哪裡見這陣勢,嚇的慌忙逃散……
隻留下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的大蟲子……
未等他起身,十幾名黑騎士已經踏過陳蟲子的身軀,都精準無誤地踩過陳蟲子四肢的空檔,差一點霍霍命根,嚇的陳蟲子瞪大眼睛。
馬停至母女五米開外,其中一人伸出手,飛來的將鷂鷹剛抓獲的鴿子叼著,鴿子上上的書信遞給帶頭。
“上風處!!朱元璋的軍隊,離我們幾裡地!”
“蔣點長!這對……”
“燒~”
為首拿著麻繩困著的酒壺點燃火,甩到兩母女身上……
火花迅速撲滿胴體,火燒呲呲響,母女絲毫而不感到疼痛,伸開雙手,與肩平行,一臉笑容……
“我們不會被燒死……我們將生生不息……”
猛火燒盡,只剩下兩具燒焦的乾屍,她們從被火至最後一口氣,從未動搖。在微風中宛如兩尊塑像。
而這時她們的親人,即是丈夫又是父親在森林裡卻嚎啕大哭。
“唔~”
那哭聲就像葬禮上賣哭的一樣虛偽.
……
“你們是誰?不是要拯救那妖孽嗎……怎麽殺的比我們還快???”不遠處的“群眾演員”顫顫巍巍問道。
“鄙人!(he)嚇馬人—蔣飛豹!馬驚四逃說的就是我!”
說著蔣飛豹脫下頭布、口罩.露出半臉的豹皮,伸出套著豹皮的左手,這是一個半人半豹皮的俠客,他這一身裝辦,主要用於恐嚇戰馬,所以人送外號“嚇馬人””
“她們攜帶的疫病,一日足可以感染整個信陽鎮……”
村民見此,也就不好說什麽了,遙了遙頭都走了。
良久,見過各種馬下風景的大陳蟲子,氣喘籲籲。這引起了蔣飛豹的注意,十幾人望馬下鄙夷的望著他。
“噢……那個那個……對!陳蟲子!”
陳蟲子可不認得蔣飛豹,他的健忘症又犯了。
“你是?”
“哈哈哈哈”
兄弟會成員笑的肚子疼。
“把他帶上!如果放在這,我們兄弟會的臉都丟盡了~”
陳蟲子迷迷糊糊地被兄弟會兄弟馱在馬屁上,蒼蠅密密麻麻地在他褲襠上狂盯……
走了一段路,往山上時,蔣飛豹十幾人嫌他礙手礙腳,把他扔在山裡,快馬加鞭走了。
“兄弟我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不久,一支兵強馬壯的軍隊經過這裡,他們旗號赫然繡著“明”,倒地不起的陳蟲子引起哨兵的注意,他們將陳蟲子圍著……
“點長”
同盟兄弟會提著諸葛弩對任如海行禮
“那弱雞去哪裡?”
“任……”老周阻止任如海說話。
任如海撇了一眼老周,暗示他別說話。
“這附近有朱重八的軍隊,他們最近在招兵買馬,估計去當兵去了”
“他是我們同盟兄弟會的成員”
“這蠢貨一直都認為自己單打獨鬥!”老周閉著一隻眼,埋怨道。
“我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