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城堡內的大廳之中,這時艾尼特爾看著月安常開口說道:“我先準備傳承的法陣,你有什麽想知道的姐姐和華茲都可以告訴你。”
“好的,那就多謝了。”月安常回應著艾尼特爾。
等到艾尼特爾徹底消失在月安常他們的視野後,瑪茲禮娜立刻瞬移到月安常旁邊,“快快快,你想問什麽,我什麽都知道哦。”
聽著瑪茲禮娜這麽說,月安常思索了一下,開口詢問“判者究竟是什麽?”
瑪茲禮娜將手指抵在額頭,努力回想了一下。“既然這樣的話,你要聽清楚了判者其實還有著一個名字——至高的擁護者。”
“維度出現的時候,我還有艾尼特爾、華茲都同一時間出現在了這所大殿之中,而那座寶座上面則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是最古老的判者,而這位最古老的判者也就是曾今這個維度的君王,他很強大,同時也是一個好的老師。”瑪茲禮娜說著,也將指向了大殿長廊盡頭的王座處。
月安常順應著瑪茲禮娜所指的方向,他看見了王座,莊嚴、古老,可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破敗了許多。
接著華茲開口,“維度總共分為九個紀元,而第一紀元,我們三人在君王的培養下安定不斷變強,他希望有著一個人能夠繼承自己的全部能力,但是我們三個天賦不夠,君王隻好將他的能力分成了三份也就是你所擁有的【黑典】、【白史】、【幻想】。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教導著我們,而我們也不斷開發著自己的能力,因為我們想超越他,戰勝它,擁有報答他的能力,讓他看到我們的成長。”
聽著華茲講的,瑪茲禮娜插了一句:“這就是第一紀元的事,我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第一紀元為什麽這麽平靜,這完全事後面幾個紀元想都不感想的事情,”
華茲繼續講著,“她說的對,第一紀元就這些事,對我們而言重要的回憶。而第二紀元時候,君王消失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到了哪裡,但他給我們留下了一句話,‘追尋至高的彼方,靈魂的盡頭。’,我們都知道靈魂可以不斷提升,因為它是任何的起點,但沒有知道將它帶領我們走向何處,就連我們這些第一紀元的人也未曾達到,或許只有擁有著成為君主的資格,才能有著開啟門扉的鑰匙。”
“當君王離開後,那些為了搶奪王座的人也就出現了,而曾今那些仰慕君王和追隨君王的人也就自發地成為了一個組織,也就是現在的判者,那時的人們都不斷挑戰著君王立下的規矩,他們違背約定訓著找王座,企圖成為下一個君王,但終究是被我們攔下來。”
華茲沒有再說了,只是向瑪茲禮娜點點頭,示意讓她也說說,給月安常留個印象,殊不知,月安常在這個女人飛撲過來的一瞬就有了深刻的記憶,要不是那個時候有著系統給的護盾,月安常估計就已經回檔了。
瑪茲禮娜清了清嗓子,“然後我們這些判者就和他們不停地爭鬥,但是隨著時間,追隨君王的人越來越少,直到第三紀元末期也就只剩下五十個人了,而維度中也出現一些通過吞噬世界的來獲取力量的人,也就是現在的裁決官和審判員陣營的人,他們蠶食世界,讓世界破碎,簡直就是一群蛀蟲,而他們正式通過這種方式快速變強,但這種強大弊端就是靈魂的韌性不夠,凡是可以對靈魂造成傷害的能力和武器都會給他們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但是全部的這些能力和武器都被他們破壞,
但是好像還存在一些非常稀有、並且有著自主意識的使用空間可以提升靈魂強度來著,具體是什麽我也沒有遇見過。” “而在第四紀元,判者們和那些蟲子開始了最終的決戰,那時是五十對戰幾百萬人吧,我們將近是殺了十多天吧,在這十多天裡我真是什麽雜魚都見過了,什麽人都來參戰,而在最後一天,我們頂著上萬個限制殺敵,而華茲擁有著【幻想】的能力,體力和生命值都不會掉的,所以承受的限制是最多的, 當然他的實力也是最強悍的。”
說到這裡瑪茲禮娜的聲音突然將聲音放小,湊到月安常耳朵這裡,“你知道嗎,你看著他現在這麽平易近人,在那場戰鬥中,他用著大劍、鐮刀、大太刀、太刀、匕首、弓箭......總之幾乎全部的武器他都用了一遍,而在武器來不及形成的時候,他甚至單手捏爆了好多人的腦袋,那場面真的很離譜,一個人站在屍堆上,震懾了不少審判官。”
快速說完這些,瑪茲禮娜的聲音迅速恢復原狀,“而在那場戰鬥的尾聲,剩下的判者也就只剩下我們三人,而我和艾尼特爾雖然有著華茲給的恢復能力,奈何人實在太多了,我們恢復的速度趕不上他們進攻的速度,結果解釋我們脫了後腿,華茲隻好帶著我們兩個撤回這個地方,然後他用自己的能力編制出了一個不可能被攻破的陣法,將他們攔在了門外,帶著我們姐弟兩人離開了。”
聽到這些,華茲也並沒有什麽情緒波動,只是拍了拍瑪茲禮娜的肩膀:“沒事的,我們守護下了王座就行了。”
這時艾尼特爾也出來了,聽到了幾人的交談,補充道:“之後到現在,我們就一直沒有出去過,我們在這裡守護著王座,因為總有人會打著加入判者的名號來試圖窺視王座。剛剛也看見了那些門口的騎士了吧,那時專門檢測的,只要是不懷好意的人都會被他們斬殺。”
這時,華茲開口問道:“法陣做好了嗎?”
“做好了,你們也趕快吧。”這時也順勢將月安常帶走,去接受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