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修士,一般都是沒有什麽靈石,並且沒什麽地位,以後修我也不會進展的人。
但是王良的身份現在可是不一樣,王良現在可是花仙宗的真傳弟子,再怎麽差勁,到時候他也是會有一把,或者說幾把靈器,根本不至於把一把凡劍,給練製成“本命法寶”。
但是王良的操作很神奇,明明大有前程所在,但是卻選擇了一把破破爛爛的凡劍,這對葉子如而言,就等於是自斷前程,斷了以後的修道之路。
這時,葉子如突然露出了,像是看傻子的眼神,深情的看著王良,然後把手放在了王良的肩膀上,隨後就不停的點頭,說道:“對,一般正常人都做不出的事情,你確實都可以做出來,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刻意這樣做的,但是我想多了,我真的想多了,你是本來就這樣,你是本來就這樣。”
王良又不是真的傻,他當然可以聽得出,葉子如是在說他是一個傻子,於是就說道:“哎呀,目光短淺也不是你的錯,不過葉師兄你也算是,眾多勢利眼當中,說話最好聽的一個了。”
葉子如歎了一口氣道:“唉……沒有必要這樣說,你說的都對,我以後不會反駁你的,你說的都對。”
王良當即皺起眉頭看著葉子如,然後就一把推開葉子如,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緊接著一拍儲物袋,然後心念一動,就看見,他在儲物袋當中,直接取出了一面銅鏡。
王良拿著銅鏡看了起來,銅鏡中的他,額頭上的灰色劍印胎記特別的明顯,就在額頭的正中間,剛好卡在兩邊眉毛的中間。
看見銅鏡當中的自己之後,王良嘴角微微上揚,撇嘴一笑,然後在心中暗自笑道:“看起來真不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能讓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本命法寶”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凡劍。
他之前和擔心,這灰色劍印胎記可能出現在,身體不明顯的地方,所以想著以後,要不要改變一下穿著風格。
但是現在,這個灰色劍印胎記,直接就是出現在了他的額頭上,那就沒有必要改變什麽穿衣風格了,這個灰色劍印胎記,在額頭上,而且還那麽顯眼,別人一眼就可以看到了。
王良特意想把額頭前面的散發,給綁了起來,讓額頭上的那個灰色劍印胎記,那是更加的顯眼起來,緊接著他就轉頭看著葉子如說道:“走吧,葉師兄,我們是時候回王家村了!”
與此同時,在李青陽這邊。
此時此刻的李青陽,已經是回到了王鐵柱家裡面,他看到院子內如此安靜,便感覺到了有點不妙。
“怎麽回事?怎麽那麽安靜?”說著,李青陽就轉頭,直接朝著林月如的房間走去,一打開門的時候就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李青陽的心臟快速的的跳動著,他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此時此刻的他,內心期盼著,林月如千萬不要有什麽事。
然後就這樣想著,他又跑到了韋長生房門前,一把就推開了韋長生的房門,看到房間裡面後,李青陽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見房間裡面映入眼簾的,就是在盤坐修煉當中的韋長生,而床上躺著的就是林月如。
不過此時此刻的林月如,她體內的靈氣,已經是完全恢復了過來,並且,體內處於沉睡當中的東方浮屠,也並沒有繼續吸收著黑雷。
所以李青陽進來看到的就是,一片的正常景象,
韋長生在打坐修煉,林月如躺在床上休息,不過令他疑惑的是,林月如到底為什麽會在這裡。 而這個時候,韋長生也是聽到了響動聲,然後下一刻,就看見,韋長生從打坐中蘇醒過來。
緊接著就看見,韋長生並沒有看前面的李青陽,而是閉著眼睛繼續假裝打坐,隨後就看到,他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短劍。
緊接著就把靈氣,瞬間灌入了短劍之內,然後在一瞬間,直接彈射了起來,拿著那把短劍,就對著李青陽衝了過去。
也是同時,韋長生彈射出去的時候,他手中的那把短劍,就立馬被黑色靈氣覆蓋,在黑色靈氣的周圍,還有一絲絲的雷電在徘徊著。
對於一個煉氣一層的韋長生,李青陽怎麽可能反應不過來,雖然說在凡人眼裡面,韋長生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不過在李青陽這個,練氣九成了修士眼裡面,韋長生的速度就慢如蝸牛一般。
這就像是一個小孩,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李青陽直接快速的抓住了韋長生的手,然後反手就把韋長生給摁在地上,然後一腳踢飛了,韋長生手中的那把短刃說道:“小師弟,是我,我是大師兄!”
本來還想繼續反抗的韋長生,在聽到李青陽的話後,就立馬睜開眼睛往後一看,發現還真的是李青陽後,才緩緩吐出了口粗氣。
他剛才聽到聲音後,整個人都差點快嚇尿了,他的背後已經全部是冷汗,剛才在突然襲擊,也是韋長生自身的本能反應,其實他心裡面是非常害怕的。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環境之內,內心當中多多少少有一點緊張,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韋長生看著李青陽說道:“大……大師兄,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別人突然進來。”
“防范意識還不錯,不過以後要看清楚再出手。”李青陽說罷,就直接起身,順帶直接把韋長生給拉了起來,然後用手指著,躺在床上的林月如問道:“月如師妹,怎麽會躺在這裡?”
韋長生一邊揉搓著,剛才被李青陽拉著手,一邊說道:“哦,是這樣的,在你離開不久後,林師姐就突然昏迷了過去,我怕她會出什麽事情,所以就把她給帶到房間裡面,這樣方便照看一點。”
“昏迷?”李青陽聽到這兩個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兩個眼睛直接瞪著韋長生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月如師妹怎麽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