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麽知道我是花仙宗的弟子?”王良之前故意把林月如的弟子令牌,給掛在了腰間,因為在原著裡面,林月如還有李青陽兩人,就是因為在腰間掛了弟子令牌,所以把這個青袍男子認出,他們兩人是青袍男子的弟子。
所以現在的王良是在明知故問。
那青袍男子說道:“道友有所不知,我們做生意的,不僅僅要察言觀色,還有看客人的樣子來推薦物品,從道友踏入我萬物樓的那一刻,道友就是我萬物樓的客人,再加上,道友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美,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所以在下就多看了兩眼,就發現了道友腰間的那塊弟子令牌。”
王良皺起眉頭接著明知故問的問道:“哦?那你就不怕,我是拿著別人的弟子令牌,來冒充他人身份,你就那麽肯定我就是花仙宗的弟子?”
青袍男子一笑道:“道友是宗門弟子,應該都知道,每一個宗門,用來識別身份的東西都不一樣,但是也相差不大,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唯獨的一個,如果有第二個的出現,那麽宗門的弟子令牌顏色就會變暗淡,變得非常陳舊,除了一些人,會使用特殊的手段,來模仿以外幾乎都是這樣”
緊接著青袍男子走到王良面前:“而那些特殊的手法又非常少,一般修士發現了之後,那都是不往外傳的,現在看道友這塊弟子令牌,光滑如新,完全不像是冒充的,而且花仙宗的弟子令牌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只有它的主人,把它戴在身上的時候,它才會發出一股丹香。”
隨後青袍男子豎起一根手指繼續說道:“而從剛才道友進我萬物樓的那段時間,我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丹香味,這股味道差一點就把道友身上的味道所掩蓋,幸好在下鼻子靈,不然真的不能肯定,道友就是花仙宗的弟子。”
聽著青袍男子說了一大堆,王良雖然說早就知道了,但是他還是,露出了一股欣賞的眼神說道:“你說的都不錯,看來你是一個做商人的料。”
青袍男子撓撓頭說道:“其實也不是,我就是這裡的管事而已,這萬物樓真正的主人,還另有其人,這我就不打擾道友了哈,道友請自便。”
說罷,青袍男子就看向韋長生說道:“給我好好帶著這位仙子看,千萬不要鬧出什麽事情,你記住了沒有?”
雖然說韋長生點了點頭,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把青袍男子的話聽進去,因為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位花仙宗的弟子,他要想辦法和這個弟子相認。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面前,讓他懷揣著希望的女子,其實是一個男的,不過也相差不大,韋長生想找花仙宗的弟子,王良就是花仙宗弟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身份,不過就是偽裝成林月如了而已。
青袍男子多囑咐了幾句話後,就補充道:“你今天好好帶著這位大仙看,只要她開心了,你爹的後事由我來料理,你也不想看到,你爹的屍骨,被扔在大街上吧?”
對於這些修行者來說,他們當真會乾出這種事情來,因為凡人對他們來說,和牲畜沒有什麽差別,就只是天生會說話而已。
此時此刻,韋長生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殺意,當然不僅僅是王良注意到了,就連青袍男子也是注意到了。
不過青袍男子並沒有在乎,因為誰會在乎,一隻螞蟻對自己產生出殺意呢?就連把螞蟻捏死有一些人都覺得浪費時間,那就更不用說修行者的想法了。
像是韋長生這種的眼神,
青袍男子這些年裡面,不知道已經見過了多少。 而王良雖然說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他覺得,那麽明顯的表露出殺意,並不是什麽好的選擇,只能說目前階段的韋長生,腦子還沒有長齊。
“他這個脾氣,等到了花仙宗兩年之後,才有所改進,動不動就想著把人殺了。”王良注視著韋長生。
因為他覺得,那個青袍男子也沒有把韋長生怎麽著,也就是叮囑他幾句話,還有拿他爹的屍體來嚇一次他而已,畢竟在原著當中,青袍男子也是為韋長生的父親下葬了,而韋長生就是在墳前的時候,第一次遇到林月如還有李青陽兩人。
而第二次遇到林月如還有李青陽兩人, 也就是在回到萬物樓一天后。
“大仙,請隨我來!”韋長生轉頭笑眯眯的看著王良暗道:“修行者喜怒無常,如果現在直接表明身份的話,他可能會不相信我,但是要怎麽說出來呢?”
而王良則是暗道:“要怎麽把花仙宗聖令騙到手?直接搶怕是不好,花都有規定,不能對裡面的凡人動手,而且現在又是花歌道人選傳承人的時候,要是我這個時候動手了,怕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王良一邊想著,一邊用著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韋長生道:“長生是吧?帶我轉轉吧。”
韋長生點頭問道:“好,大仙,那能不能請問,您是需要一些什麽樣的東西,小人可以直接帶您過去,這樣也是省了您的時間。”
王良淡淡的說道:“隱秘氣息的器物可有?”
看著王良那副,高高在上的眼神,令韋長生打心底開始自卑起來,他一直想心中對著自己說道:“韋長生,不要怕,如果加入了花仙宗裡面,那就和她是同門了!”
【叮!被人用著不喜歡的眼神看著,韋長生感覺到了羞辱,獲得羞辱值×50。】
王良聽著系統的聲音,在心中暗自一笑,然後看著韋長生暗道::“哎呀,嘖嘖嘖,不得不說,韋長生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大,父親剛剛死,轉頭就被叫出來迎接客人,還得裝做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這要是我的話,我可做不到。”
給自己打氣一遍後的韋長生,笑著點頭,然後抬頭看著王良,說道:“有!大仙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