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這段時間真是太邪門了,在自己自殺前一個晚上,一定會夢見一個粉色皮套裝的女孩子,在晚上勸自己。這個女孩子自稱戰士,身材平板。
“你知道嗎,人生失敗也好,絕境也好,都是可以轉換的,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的。”
吳勇每次一定能聽見這句話,但這句話很難說服自己,自己又想起那些破事,努力了半輩子,今年21歲,說實話這次不成,下次就更不成了。
吳勇從小就比同齡人長得高,腿長,體育是絕對的特長,吳勇其實學習也很好,但他為了夢想,選擇了體育,因為“新田徑運動員”是一個榮譽,他第一次做這件事,就深深愛上了這項運動。
新田徑是綜合障礙賽跑,在一條賽道綜合水陸空的障礙賽上賽跑競技,源自於“大衝關”類型的綜藝節目,後來電視節目徹底被取締後,這個活動逐漸商業化,專業化,經濟化,甚至成為了世界公認的一種比賽方式。
吳勇在最關鍵的“新田徑最終選拔賽”中,腳踝扭傷,一切皆失敗。新田徑發展到如今,公認的比賽關鍵年紀是25歲以內,而“世界新田徑大賽”,每五年比一次。雖然過了二十五歲還是可以報名,但這個比賽實在殘酷,是這五年內訓練三年,比賽一年,準備一年,你不年輕,你可能連比賽都熬不過去。
吳勇絕望了,他無數次的錘牆,怎麽都不明白,自己明明離夢想已經很近了,在如此境地失敗,這比他一開始失敗還要讓他難過。
再加上體育俱樂部的背棄,自己被棄之如履,各方面看來自己都不能繼續這項活動了。自己21歲,做教練,自己不願意也不夠年紀。
“那就這樣吧,你再怎麽夢裡勸我,我還是就這樣吧,一輩子獻給新田徑,未來又能怎麽樣呢。”吳勇想著這兩天夢裡出現的淺粉色戰士,正要把一把安眠藥一飲而盡。
可是,但凡是這麽做,都會有警察破門而入。
第一次吳勇沒在意,後來越想越離譜,自己只要是有了自殺的欲望,都會被各種打擾,比如被郵遞員打擾,被物業打擾,被鄰居大媽打擾,被社區調查,被警察調查。
“到底是誰啊,這是什麽技能啊。”
吳勇在心裡呐喊,深深的不解,是誰在自己自殺的時候精準追擊。
吳勇還是要死,一定要死,他這次決定用最快的方式離開,正要摸電門,結果停電了。
“是誰啊。放過我吧。。。”吳勇心裡實在是不痛快。
四也死不了,吳勇睡去了。
在夢裡,吳勇又一次見到了淺粉戰士。
“姐姐,你到底是誰啊,你是神嗎?放過我好不好,讓我就走吧。”吳勇跪下哭道。
“吳勇吧,不好意思,我有點緊張,今天還是第一次你開口說話。”白桃驚訝了一下,有點害羞。
“我真的想死,別勸我了,現實是不是也是你在作祟。”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麽執著自殺的人,所以我鬥膽調查了一下,發現你是一個精英耶。”白桃坐在了吳勇旁邊。
“什麽精英,你覺得在成為精英的路上崴腳了,算不算精英呢?”
“是精英呀,你看你的身材,很帥耶,都是肌肉,長得也很帥很精神,而且你確實成績很好。”
吳勇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稱讚帥氣,稍微有點害羞。
“什麽啊,
我就是一個跑步的,最後一敗塗地。” “別這麽想,你是我目前見到的活人裡面體育最好的吧。”白桃說道。
“你應該還是想勸我活下去,可我真的沒希望了啊。你要是調查了我,一定發現,新田徑這個東西,我就是沒希望了啊。”
白桃想了想,默默的說。
“吳勇,但你知道嗎,有些事情也許絕望了,但不代表所有都絕望了。”
“什麽意思,我是體育生,我腦子不好使。”吳勇還是很沮喪。
“人生不止有新田徑,每個人的人生不止有一個東西吧,你還有別的事情啊。”
“那我現在就是只有這個東西,就代表是我的一切啊。”吳勇無法被說服。
白桃聽了這話,想想這兩天忙的事情,真是有點無奈,這兩天,這個城市安穩了一陣,只有吳勇執著自殺。白桃也不知道怎麽解開憂愁,自己不是心裡谘詢師,可白桃心裡想起盧瑟的救助。她又想到自己在水利掙扎的樣子。
白桃想到這裡,點了手機一個按鈕。
吳勇眼看眼前的人化作光芒,光芒褪去,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面容清秀的女孩。
“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看看我,你覺得我內心有希望嗎。”
“啊?你長得。。。挺好看的,你肯定是有希望的吧”吳勇被問的不知道說什麽。
“你聽我的聲音,看我的容貌,我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可是我告訴你,我其實肉體是男孩,你覺得我內心有希望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