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齡知道自己的手臂還能夠複原的時候,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樣子極為開心,就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父母的讚賞一樣那麽開心。
隨後,司空楚讓周瑤陪伴江齡去醫治他的手臂,而此刻這裡也就只剩下那些精兵、趙王、梁通還有司空楚。
此時的司空楚並沒有率先去跟趙王匯合,反而是低頭用手撥散了謝小雲已經零碎不堪的面具。
當謝小雲臉上的面具徹底被撥開之後,那俊秀的面容也立刻呈現在了司空楚的面前。
當司空楚看到了謝小雲的面容之後還真是有一些驚訝,“長著這麽好看的一張臉,沒想到卻是一個戴著面具的殺手。如果我有這麽俊秀的臉,自然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工作,最起碼現在早就已經腰纏萬貫。”
在這個世界上,好看的人本身就能夠受到上天的眷戀,所以他說的話並不是假話。
遠在京城的千面戲子雷曉音,就是一個男兒身,可正是因為戲劇唱得不錯,再加上長得很好看,那些達官貴人總是喜歡聽他唱戲,平常一天下來收到的打賞都有上百兩銀子。
也就是說,雷曉音一個月下來想要獲得三千兩雪花白銀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謝小雲呢?卻選擇做一個殺手,暫且不說他能賺多少錢,這一行的危險性就是其他行業沒有辦法媲美的。
動不動就要嘗試刀尖上嗜血的日子,那種日子顯然是不好過的。
當然,司空楚也是黑石商會的殺手,但是他卻並不會用這件事情標榜自己。
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武功絕倫的人,所以謝小雲這輩子也沒有辦法跟自己相提並論。
現在,他已經走到了趙王的面前,但他並非帶有著善意,因為此刻的他也該拿趙王開刀了。
也就在這一刻,司空楚冷笑一聲:“趙王,我以為你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沒想到你只不過是一個蠢貨。那殺手的信息我還沒有完全知曉,你就這麽殺死了他?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愚蠢麽?”
當他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表現出極為詫異的模樣。
要知道趙王不僅畏懼權重,而且還是朝堂上的人,平民老百姓見到了他無不跪地作揖。
可司空楚又是怎麽做的?他完全沒把趙王放在眼裡,甚至用那幾句話直接擊碎了趙王的尊嚴。
所以,趙王又怎麽能會選擇在這一刻忍氣吞聲呢?
於是他大手一揮,極其不情願地說道:“本王想怎麽做就怎麽做,還不是你這個外人能夠插手的!”
司空楚聽完這句話簡直想要笑死,這不就是在倚老賣老麽?
所以他也沒有打算顧及趙王的面子,直接說道:“難怪西城在你的庇護下會出現殺手,像你這種蠢貨統治的城市又怎麽可能會讓百姓過得安心?”
這句話無疑是戳中了趙王的肋骨,瞬間趙王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因為司空楚本身說的就沒有錯誤,一個位高權重的人,更應該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考慮的更多。可是趙王又是怎麽做的?僅僅憑借著自己對謝小雲的怨恨,就直接將謝小雲給殺死了。
這種做法,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白癡!
不過此時司空楚已經不打算跟趙王繼續廢話了,因為在他的眼裡,趙王只是一個一旦惱羞成怒就會做錯事的蠢貨而已。
目前,他已經將目光放在了梁通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麽,就從這一刻開始的時候,
梁通居然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尤其是看到司空楚那種凌厲的眼神時,他仿佛要被對方的殺氣弄得窒息。
果不其然,現在司空楚真的就拿他開刀了。
只見司空楚在三千精兵的包裹之下,他直接指著梁通的鼻子說道:“梁通,我們之間的帳也要算一算了,你的命我要了。”
當他把這句話說出來的那一刻,梁通心頭一震。
因為此刻的司空楚已經不再是之前他認識的那個司空楚了,雖然司空楚修煉七殺經還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但是這個家夥的外功卻非常強大。
所以,梁通已經能夠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真的跟司空楚硬碰硬的話,多半自己會被對方給殺死。
此刻,他雖然表面上還很淡定,但是內心卻有著說不出的緊張。
可這一切又怎麽可能會讓司空楚如意呢?要知道這裡可是趙王的地盤,而梁通也是趙王請來的貴客。
所以當司空楚說出了那句狂妄的話時,趙王毅然決然的佔了出來,給梁通吃了一個定心丸。
“司空楚,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也別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那種事情!我不管你跟梁通之間有什麽恩怨,總之你把那些想法往後收一收!不然我絕對不會對你留情。”
司空楚聽完了之後,只是淡淡一笑。
他看著一動不動的梁通,倒是有些懷疑:“怎麽,身為六扇門神捕的梁通梁大人,現在也需要依靠別人的庇護了麽?”
趙王並沒有打算讓梁通說話,而是立刻站在了梁通的身前:“少說廢話,梁通我保定了!”
他沒有讓司空楚說話,而是繼續說道:“還有,你要知道梁通可是朝廷的人,你就這麽殺害朝廷命官,到時候可有你吃癟的時候!”
司空楚挑了挑眉毛:“哦?誰說朝廷命官就不能殺的?”
“嘶...”趙王忽然被他的話給噎住了,頓時導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可司空楚的思路卻極為清晰,“趙王,你要記住,梁通不僅是朝堂的人,他也是江湖人。我現在是以江湖人的名義取他的人頭,你又怎麽可能保得住他的命?”
沒錯,這一切都如同司空楚說的那樣。
雖然表面上梁通是朝廷命官,但是他也是江湖人。
畢竟他勢力非常大,旗下的賭場就有三個,更別說他在江湖人的眼裡有多麽神通廣大。
如果真把梁通當做是江湖人的話,那麽司空楚想要殺他,趙王又怎麽可能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