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楚嵐怎回事呀?昨晚去偷看寡婦去了?”
在前往比賽場地的途中碰見了來找他的徐三徐四。看著迎面走來的三人。張楚嵐生無可戀的擺了擺手,並且狠狠的瞪了瞪站在自己旁邊正在喝牛奶的呂恭。
最後無奈的開口道:“昨天本來我睡的好好的,半夜醒來卻看見旁邊沒人,我就出去找了找,那想到這小子半夜跑出去幽會,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本來心情愉悅的站在旁邊喝奶奶,沒想到這個賤人直接扯到了自己身上,呂恭看著面前的幾人打量的眼光,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
“看來昨晚你挨打還是太輕了啊,三哥,四哥我這有個錄像你們肯定會喜歡的。”
看著正在旁邊犯賤的張楚嵐,呂恭忍無可忍了直接掏出了,殺手鐧。
“臥槽,你他丫的不講武德是吧?還他M的錄像了?”
看著正在掏手機的呂恭張楚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抱著呂恭“恭哥,老恭,哥我錯了,是我昨晚上廁所掉坑裡摔的。真錯了”
“你們這樣搞的我更好奇了啊,算了別插科打諢了。這兩天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王道長申請退賽了所以你直接晉級了。寶寶哪裡因為昨天那個天下會的小姑娘和賈家村的那個小子打的兩敗俱傷,所以說沒啥威脅,
這兩天呢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準備跟張靈玉的決賽就好了。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如何勸說王也退出比賽的,說是不是有什麽不正當交易呀?小子!”
徐四看著兩人的打鬧嘴角笑了笑,並沒有去阻止他們,對於十佬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妨礙,只不過小心寶寶不要過多接觸就好了,這也是為什麽這兩天寶寶跟張楚嵐接觸的時間很少了。
“對,四哥你猜的真準,現在我跟老恭的屁股還痛呢,(ー_ー)!!不過這兩天可以好好的休息還是很不錯的呢!”
“你有種,再說一遍?”本來已經放下手機的呂恭聽到張楚嵐的話語,捏著手機的手又再次的舉了起來。
“別,老恭,開玩笑拉,別怎麽認真嗎。”
“好了,三哥四哥,那沒事了,我就先走了,既然直通決賽,那我也要好好準備一下了。”
打鬧了一會兒,張楚嵐也就作罷了,既然不用去露臉了,那就好好準備準備了,雖然肯定是穩贏的,但是他還是想好好的和張靈玉打一架,畢竟來了這裡怎麽久,還沒有全力戰鬥過,這一次的張靈玉可遇不可求啊。
“那好吧,我們還要去布置布置,那就先去忙了。”
幾人經過短暫的見面,也就分開了。張楚嵐想著怎麽好好的打一架,徐三他們也要準備準備,比賽結束後的大戰。
“老恭,你那邊也要準備起來了,這一次能否抓住你那個愚蠢的歐豆豆可就在此一舉了。”
看見遠去的三人,張楚嵐也收起來臉上的嬉皮笑臉。沒錯這一次他並不打算去對田師爺的生死做任何的干擾。
一是因為他已經動過手腳了但還是被修正了,第二點就是田師爺他真的該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一覺了。
但是對於這件事的兩位凶手他可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
代掌門龔慶在劇中沒有出手過但是作為代掌門的他身手肯定不會太差。更何況經過他這幾個月的調查,據說這個逼竟然是鬼谷傳人。如果不是這一次的話,這個人肯定會有這一番大作為。可惜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對於呂良這個人張楚嵐的內心其實是有些許矛盾的,畢竟這個人在原著中可是唯一一個明面上的雙全手啊,雖然他身邊的呂恭也有可能覺醒,但這個玩意兒他可不能百分百確定呀,不可能去找人砍了他的手腳吧:“好想也不是不行吧?要不試一下?”
想到了這裡,張楚嵐的目光就飄向了呂恭。
本來正在旁邊聯系衛隊的呂恭,不經意的瞟了一眼這邊,這一看不得了啊,張楚嵐的目光正在對著他的身體打量著,而且這逼盡然一邊打量一邊還在點頭,最後目光停留在了他的小寶貝上。
實在受不了這種目光的呂恭對著電話說了一聲:“你們先去安排,具體的我等會兒再給你們說。”
然後掛斷了電話走了過來:“我不就威脅你了一下,你用不著把自己的性取向轉變了吧?”
“啊?什麽性取向?”看著走過來的呂恭並且說他的性取向問題。張楚嵐一臉懵逼的會達到。
“喔,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你的五肢砍了而已。”
本來聽著張楚嵐的解釋呂恭舒緩了一口氣,但是聽到後面就冷靜不下來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砍我五肢?不就威脅一下嗎?用不著?
看著還在繼續打量他的張楚嵐,呂恭實在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對他露出這樣侵略性的目光:“我還是去現場看看吧,我怕他們有什麽失誤”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張楚嵐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其實最開始的呂恭並不是這樣,仍然記得剛從呂慈老爺子手中要到的時候,那時候的呂恭還是心裡只有對呂良的恨,但是在後面的一天晚上, 他吧呂恭和寶寶帶到後上的一處空地,讓他跟寶寶喝了一晚上的酒,把心中的苦悶全部吐了出來。
“你知道嘛?張楚嵐,我作為老大,作為他們的大哥,沒有保護好小妹,更是在自己弟弟背上殺人凶手後,自己也無能為力,
我只能一人承擔著抓捕他的任務,我才能更好的調查,你知道嗎,這種痛苦,自己的弟弟,結果要我自己親手抓他。”
“放心吧,老呂,呂良我們一定會親手抓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搞清楚。一定會抓到真正的殺人凶手的。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從你爺爺手上把你要過來的目的。”
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上幾分的男子。也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麽的壓抑,轉眼又一向他才把這件事埋了多久?田師爺可是為了保守一件事活生生幾十年都沒有睡過覺了吧“田師爺心裡應該也很想流淚,很想傾訴吧,”
“什麽?你說什麽?什麽田師爺?”
本來還沉浸在痛苦的呂恭聽到了張楚嵐的喃喃,用著他那疑惑的小眼神看著張楚嵐。
“沒啥,你聽錯了,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查出凶手的。來喝酒,今天怎們好好的發泄一下明天我跟你一起面對未來好吧。”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的張楚嵐,連忙的轉移話題。舉起了手中的二鍋頭,並且給寶寶使了使眼色,事宜還在一個人獨自喝飲料的寶寶。
“就是就是,來和。”看見張楚嵐給自己信號的寶寶,也操著他獨特的四川話叫著呂恭繼續喝酒。
“好,喝。”
說完三人繼續舉著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