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武劍平更加感興趣,從他知曉的笑傲江湖劇情來看,日月神教似乎並沒有更強的武學傳承,除非追溯到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那還有乾坤大挪移與聖火令武學。
不過這是綜武世界,據他所知,日月神教的教義受明教影響,但並無直接關系,畢竟光明頂可還沒滅,位於宋明兩國交界的群山之中。
明教如今的勢力,可一點也不比日月神教要小!
任我行緩緩說道:“那門武學據說被一任教主帶往了東海,自此再未歸返,也因此遺失在了海上。
那是一門刀法,需配合特定的魔刀方能施展,那一任教主就是為了尋找能夠施展這門武功的魔刀才乘船出海的。”
武劍平疑惑道:“魔刀?”
任我行神色凝重,語氣沉悶的說道:“我曾聽聞過有關那魔刀的傳說。
刀長三尺,重二斤七兩,乃吸收月光精華的千年寒山冥鐵所鑄,此刀具有地之玄冥,天之巫月的陰寒魔性。
形如彎月,是神教鎮教之寶刀,威力深不可測。刀芒妖詭,佩此刀日久能使持刀人心性變得嗜血瘋魔。
刀上應刻有一行詩句,小樓一夜聽春雨,它叫…圓月彎刀!”
任盈盈等人神色都是疑惑和茫然,只有武劍平此時猛的低下了頭,怕他人看見自己的神色變化。
竟是圓月彎刀?!
真沒想到圓月彎刀和日月神教居然還有如此聯系,這個世界越發難以捉摸了。
印象中這門武功,似乎也是能使人實力短期內迅速提升的,而且只要掌握刀法精要,似乎也並非需要靠著魔刀才能施展。
若是讓我得到……
任盈盈此時看向武劍平,“喂,武劍平,你怎麽了?”
武劍平瞳孔收縮,故作若無其事的抬起頭來,“噢,我只是驚訝世間會有這樣的魔刀?還能影響人的心性?
縱使是葵花寶典,那也是自宮之後導致的心性大變,這樣的魔刀又能有什麽獨特變化。”
任我行也是點頭道:“老夫也覺奇怪,不過這是歷代教主傳位時,才會交待的秘辛,並皆囑咐過,如果有機會,必定要將其尋回,可助本教鼎立萬世基業!
老夫能勝過東方不敗的方法已不多,這個希望必須把握住,只要我在南方站穩腳跟,獲取到足夠資源,然後就要購買航海的大船,建立船隊前往尋找!”
武劍平心道:如此一來,可千萬不能輕易錯過…
眾人一路閑聊,天色也越來越晚。
任我行指著前方道:“很好!前面就是福州城了,不想夜宿荒野的話,就天黑前趕去!”
說著一騎奔出,絕塵而去,向問天緊隨其後,同時朝武劍平點了點頭。
武劍平並未急著走,任盈盈從旁靠來,“你想露宿荒野啊。”
“我得跟著秦伯,他有傷在身,跑不快。”
秦威呵呵一笑,已拍馬超過兩人,“騎馬跑跑,能有多大的事!還不快跟上!難道兔崽子你要睡野地!”
眾人低調入城,找了個偏僻的客棧暫住下來,等明日一早,便光明正大的到福威鏢局打秋風。
入夜之後,武劍平從房中出來,忽而聞得琴聲,知道是任盈盈在撫琴,想了想,準備回房……
哪知琴聲一停,任盈盈房間的窗戶忽然打開,正在武劍平對面。
她看著武劍平狡黠的一笑,“白天輸給了你,晚上再比比腳力,過來追我!”
說著輕笑一聲,
如銀鈴般悅耳,從庭院內直接躍了出去。 武劍平正自猶豫,同房而住的秦威躺塌上說道:“臭小子,還不去追!”
武劍平無奈,只能追了出去。
任盈盈輕功極佳,以武劍平的身法是絕對追不上的,但是一路上任盈盈似有意放緩速度,時而回頭嘲諷。
最後於城隍廟附近停下,武劍平追至後,無奈舉手投降道:“任大小姐輕功高明,小弟甘拜下風,還是別跑了吧。”
任盈盈卻道:“方才你看清楚沒有?”
武劍平愕然,“什麽?”
任盈盈氣得頓腳,皎潔的月光下,她皓腕勝雪,?腮染?,?墜明珠搖曳,烏發如雲,秀目含嗔。
武劍平驀然驚覺,此刻的任盈盈已不再是幾年前那個蠻橫驕傲的魔教聖姑了,她比當年更加成熟,更加嬌豔,更加秀美,也更加嫵媚。
晚風襲來,天空的月光似在搖曳,吹動任盈盈一身淡紫色的衣裳,一道清香挾裹著她這世間絕顛的秀美,驟然撲面而來,敲打在武劍平微覺失措的心裡。
任盈盈黛眉微蹙,“你在看什麽?”
武劍平猛然偏頭轉移視線,壓下逐漸加速的心跳, 故作若無其事以平淡的語氣說道:“我在看你…背後城隍廟的石獅子。”
任盈盈有些疑惑,旋即輕掩嘴唇笑得花枝亂顫,一雙秀目彎彎如月。
而後又故作惡狠狠的說道:“其他男人這麽瞧著本姑娘,本姑娘定要將他那一雙眼珠子給剜出來!”
語氣雖惡,卻藏著一股難以抵擋的暗示與魅惑,其他男人……那我呢?
武劍平不敢再繼續這般曖昧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會動心。
連忙回正視線,壓下眼中漸漸而起的綺念,保持一種平淡而略顯疏遠的微笑,正視著任盈盈,將話題重新扭轉回來。
“任大小姐,帶屬下來此,有何事吩咐?”
任盈盈亦恢復正經,說道:“方才你追我的時候,可曾看清楚我的身法與輕功?”
武劍平有些發愣,他還真沒仔細去觀察。
任盈盈看到武劍平呆若木雞的模樣,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白天的時候,我就說你以前練功雖然刻苦,但練的都是最基礎的入門級功夫,以你的毅力能練到今日這般水準,已是相當難得。
本小姐不忍見你如此天賦白白浪費,特意大慈大悲來傳授你一套輕身功夫,如何,還不拜師行禮!”
武劍平睜大眼睛,“大小姐真要傳我輕功?沒開玩笑?”
任盈盈帶著幾分傲嬌的背過身去,說道:“你以後也要為我爹效命的,武功不好一點,怎麽保得住小命!”
武劍平目光閃爍,回想方才任盈盈的輕功身法,腦海中想起一門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