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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災神,小傳》第26回 為考察佳霓潛入獄 傳送礦智雲使放光
  “群眾比我們想象得要愚昧許多,他們在重複與堅持中麻木。”

  時間來到了九月,【類天神隕】重回厄爾斯,整整四個月的太空生活後終於回到了這個值得珍惜的有引力有晝夜有氣象的地方,應該是個放假的好機會,然而,星際航行期間人們完美錯過了暑假,連涅霓和冥雲都不能休假。

  “啊?你終於知道你罪大惡極要去蹲監獄啦?”在軍部高層的辦公室的鏡子裡,尤若躺在她用魔法制造的鏡中世界的大床上對涅霓說。

  “不不不……我們一直不知道監獄裡是什麽情況……我就打算來一個沉浸式考察。”涅霓一邊吸著奶昔一邊回答尤若。

  “那問題來了,你難道不會被認出來嗎?”

  “所以我幫我們的埃拉伽巴路斯小姐買來了大量化妝品,況且,典獄長的還是恆采。”自動門打開了,冥雲單手提著大量袋子,全是高端化妝品,還有剪刀和美瞳。

  “好啦!我全能的希洛克勒斯先生,快給我化上人們認不出來的妝吧。”涅霓坐直到鏡子前面,尤若便去了另幾面鏡子,讓這面大的恢復原狀,出於禮貌,冥雲問道。

  “有什麽需求麽?”

  “……我要……既能讓人認不出,又能顯示我的顏值,還要和我的風格不一樣,但是又要讓我看起來很可愛,不僅如此,我還要……”

  “慢點說。”冥雲捏住了涅霓的嘴,抄起剪刀……

  厄爾斯聯邦監獄,坐落於索薩姆拉卡洲的內熱盧爾,容納了整整三萬名犯人,按容量來說甚至還能再容納八萬人,這麽多人會不會產生大規模暴動呢?答案是否定的,一般來說,對精神的刺激會使人激動,然而架在高牆上的機槍,內壁高牆和外壁高牆之間巨大的間隔,很明顯恐懼已經壓過了產生的激動,順帶一提,這地方有個很有趣的設計——裡面甚至還有一所精神病院,根據厄爾斯的法律,精神病人不完全屬於人類,不完全享有人權。

  灰黑色的雲團下,無數囚犯壓在離大門最近的鐵絲網周圍,又有新人來這個萬人坑了呢,一輛輛卡車緩緩駛來,獄警把犯人們帶下來,鐵鏈、手銬,老住戶的大笑中還夾雜著幾個精神病人的喊叫聲,塵埃中獄警領著犯人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犯人們自然是需要經歷各種核對和檢查,好在是單獨的,有一個人不需要,自然是涅霓,化名為虹霞,這事兒雖然那些黑頭髮黃頭髮沒頭髮的管理人員們不知道,但值夜班的年輕白頭髮獄警們是看一眼這位犯人就知道的,雖然不清楚主子來這裡的意圖,但天使們(天使基本都是白頭髮)還是下達了命令,正常的管理人員雖然也不曉得,但誰管他,在這破地方白頭髮的年輕人都是爺,那個紅頭髮的星星眼紋身哥恆采大人更是爺上爺,不過管理人員們也不得不為這位虹霞捏把汗,畢竟怎麽說,這牢裡也是有不少饑渴的家夥的。

  檢查結束,犯人們排成一排,接受典獄長的訓話。

  恆采這幾天也沒什麽要事,便來到了監獄。

  “你們來了這裡……歡迎,然後……聲明一下,違令者有什麽下場,我也不知道……”

  “那什麽時候放風?”一個看起來很猛男的犯人問道,打斷了恆采的話,恆采也沒說什麽,只是走過去往那人的膝蓋上踢了一腳,犯人慘叫著跪下去,隔著褲腿也能看到裡面血肉模糊的場景。

  “這大概就是下場之一,帶這些新朋友去牢房吧。”

  獄警們一邊核對信息一邊將犯人送入牢房,

涅霓這邊,由典獄長大人親自送,嘛,誰管這個。牢房的設計倒是著實有意思,在一到二層,三人一寢;三到四層,兩人一寢;五層,豪華單人間。  “按犯罪輕重打造專屬包間是嗎?”

  “對。”

  “那我的罪名是什麽?”

  “通過發聲干擾他人生命進程並使用非物理手段奪取他人產生的勞動剩余價值的行為。你在第三層”

  “……不就是詐騙嗎?說得那麽高大上……”

  雙人間,涅霓一進來便看到了他的室友,照恆采說法是個老住戶,在無限的身體麻木中用思考自我麻痹,多特·馮·安多斯坦德,罪名學術造假,判了二十年,其實按理說沒那麽久,他事實上甚至沒學術造假,只是在學術上曾經和權威一位喝祀有嚴重分歧,那這位喝祀是誰呢?恆采·拉魯荷斯,影響到人家的話語權了嘛,在大記憶恢復術(一般有拳打腳踢、威脅、洗腦、綁票多種方式)的加持下被法庭從重從嚴從快判了十年,後來又加判了十年。

  “新人嗎?下鋪是我的位子,就請你睡上鋪吧。”他坐在床上,眼神空洞,但很快換上一副溫柔的面孔,展現出一個教授該有的風度。

  “哦,您好,我叫虹霞,虹霞·莫諾羅馳·安佩洛,罪名是……”

  “這些話就不要講了安佩洛先生……真有趣,名字裡倆個單詞都有皇帝的意思……抱歉,我把您的名字同拉格克方言想一塊兒去了,我喜歡思考……”教授躺在床上,而涅霓則看向牢房外,一出好電影爛戲要上演了似乎。

  熄燈了,在老住戶們富有侮辱性的語言和嘲笑聲中,一個住豪華單人房的十三、四歲的小囚犯率先哭了,這哭聲倒是有感染力,又有一個——想必一定是媽寶男哭了起來,這就引來了一個值夜班的獄警,一瞬間偌大個地沒了聲音,他叫海爾·艾格,有地獄的看守人的美號。

  “這步伐……像是海爾·艾格……哦,老天,救救孩子……”安多斯坦德躺在床上叨道。

  那獄警先是刻意繞遠路經過了涅霓的牢房“吾主,抱歉有東西吵到您了。”艾格迅速地打了幾個手語,隨後抽出警棍走向小孩子的牢房,他把孩子拖出來,一警棍打在了脊椎上,那小子頓時沒了聲。媽寶男呢?獄警打開牢門,拽著他的頭髮將他摔在地上,皮靴緊接著踢在胸口……哦,痛死了。

  “這地方不是法內之地嗎?”雖然艾格的性子涅霓也清楚,然而涅霓沒想到這一步,他躺在上鋪自言自語。

  “先生,這地方的法律……你可以把它當作方便麵包裝上的大塊牛肉,你不能說它沒有,但它隻存在於紙面上……”自言自語得到了安多斯坦德的回復,他似乎也不想讓氣氛太壓抑,發出懇求,“安佩洛先生,我想說點東西……你可以聽一下嗎?”

  “……嗯。”

  “謝謝……從哪說起呢?人們普遍認為的宇宙無邊和大爆炸誕生……是錯的吧。會不會……宇宙在大爆炸之前也在膨脹呢?【膨脹】就是【演化】,【演化】則是宇宙本身,還有萬物的基礎,這就能解釋為什麽萬物都在演化了,因為是【基礎】,你一定想以時間反駁我,然而,當不存在觀測者時,時間是可以無限膨脹或縮小的,那麽,是不是根本不存在時間呢?其實都是一起的,但是,人類理解不了,再加上【光】,光具有傳播的能力和可觀測性,人類於是把傳播性賦予了新名字——【時間】,因為沒有光就無法觀測……好了,回歸正題,宇宙不是無邊的,由於無限的膨脹,邊界在擴大,到時候,宇宙達到了一個無法膨脹的臨界值,便發生一次被我們觀測為【爆炸】的劇烈演化,隨後繼續緩慢演化……那為什麽我們觀測不到先前的宇宙呢?會不會是因為一些基礎改變了,我猜測,組成誇克的粒子就是【性質】被改變的東西,叫它【組成模塊】好了,由於性質改變了,好比先前的宇宙是漫畫,演化後變成了小說,組成宇宙的東西的性質改變了,我們無法通過橫豎撇捺觀測到線稿和草稿……”

  “……說得很好……可是……又有多少人聽得到呢?”

  “這不在於有人聽到,而在於是否有這個可能……”

  “該睡了。”或許安多斯坦德說的適用於某個宇宙,但是肯定不是眼下這個,更何況判了二十年,涅霓便也不再關心。

  第二天,獄警的敲鐵柵欄聲震醒了囚犯們,而裝在牢門上的檢測裝置自動完成了技術,接下來便是前往食堂吃早飯,再者是放風,從早上七點到中午十二點(以厄爾斯生產力沒有必要讓犯人們從事過多勞動,畢竟沒什麽質量),午飯後去給大機器添燃料,一直工作到下午四點便是晚飯時間,晚上則允許在牢房內活動。

  這地方的夥食實際上是不錯的,但對於涅霓的日常自然完全適應不了——他平時一天基本不吃或者吃一頓,人家體內有三個胃和一套完整的完全消化系統,能保證只要是食物就能吸收的渣都不剩,所以對食物的利用率比人類高多了,所以吃一餐的能量儲存完全可以讓他在當天處於飽腹狀態,接下來的三天都沒有進食的必要,好在監獄不會管這些,涅霓便將盤子當作做慈善送別人了。至於放風時間,根據涅霓的回憶那塊地方堪比人類群星閃耀時,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竟發的境界猶在眼前。

  廣闊的操場上無數犯人還有精神病人在這裡享受每天的自由,進行體育運動,涅霓是來的最早的一批——對於自己的身材和顏值涅霓很清楚如果去浴室洗澡會發生什麽。

  “嘿!幫忙撿一下球吧小可愛!”

  一個籃球落在了涅霓身旁,遠處幾個犯人站在那兒,涅霓看了看腳邊的球,剛想踢過去便被安多斯坦德攔住了,他身旁還有幾個人,看上去都或多或少有些經歷,大概不是搞學術研究就是犯了事的哲學家文學家吧。

  “朋友,這是那群人的‘球’啊,如果你碰了,就表明他們會讓你碰他們的‘球’的。”

  涅霓自然是一下子就聽懂了這些字句的意思,為遠處那些人回上了一句“我已經被買斷了。”便走到別處去。

  “物理學大師,這位就是你的新室友?”一個看起來精力充沛的中年人指著涅霓問向安多斯坦德。

  “對,他是虹霞·莫諾羅馳·安佩洛,安佩洛先生,這位……”

  “叫我‘安那其’就可以了,”中年人打斷了安多斯坦德,並伸出手,“您好,安佩洛先生,請問您是怎麽進來的呢?”

  聽這稱號涅霓就知道此人不簡單,他禮貌的與“安那其”握手:“您好,安那其,我的罪名是詐騙,在下是詐騙之神,只會從真正的騙子那裡騙錢。”

  “您簡直是我志同道合的同志!我想知道,您是否和我一樣熱衷於鬥爭呢?”安那其激動起來。

  “別聽他扯,他是干擾正常行政,尋釁滋事。”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說。

  “你懂什麽?我只是在搞鬥爭!安佩洛先生,要知道,只要有監獄就必須有人在裡面,所以,正是因為有監獄才有犯人!所以啊,正是因為存在階級,所以有剝削,因為有資源分配,所以有階級,因為有政府,所以有資源分配!只要政府消失,那不就沒有剝削和壓迫了嗎?”安那其激動的說,但是這一套說法讓涅霓放心了,先前提到鬥爭,涅霓還以為他是個激進左,現在知道了,這家夥是個無政府主義者,那就沒什麽好可怕的了。

  涅霓“坦言”了自己曾經是個有信仰的人,現在已經什麽都不信了,順便把一個“如果人與人之間不存在利益依附,那麽一個不具備勞動力的人失去了政府的幫助將如何生存”的問題拋給了安那其,便同別人交流起來。

  正當涅霓在耐心傾聽著這些進獄系學術大師的思想和觀點時,一個抑揚頓挫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一個身穿藍白條紋服裝的精神病人走來。

  “那位是海珀·塔陪亞,原本是個學者,後來研究一些禁書得了精神病。”

  “嗨呀!說啥呢?”

  很明顯,將又是一場新的交流,涅霓於是很快發現了一點,與他之前的認識不同,那就是這裡的犯人們已經悠閑到整天進行智力思考度日了。

  而在另一邊,莫勒科格特的聯邦科學院內,掌聲有請搞醫學的,搞文學的,搞體育的,還有搞傳媒的,四位跟科學沾不上邊的科學院院士一起研究這種具有空間折躍能力的礦物如何用於傳送門的製造,並且必須讓世人能夠接受, 這個群眾問題一直以來都是最需要花時間考慮的問題。

  “差不多……就是這樣……”莫蘭焊好了這些傳送礦加工而成的金屬,而恆采那邊則又將一些礦物用自身的高溫熔成礦水,再交給莫蘭,這樣,兩個四乘三的傳送門雛形就完成了。

  “接下來,開始探索激活方式吧。”尤若拿出一本本子,“倩荃,點火。”

  半個小時後,這本本子上打滿了叉火、電、水、光、聲音、核射線……全都不行,正當尤若一籌莫展時,倩荃又一次拿出了【氣壓間界】,

  “試試這個。”

  抽幹了傳送門附近的壓力,瞬間,兩扇傳送門被打開了,從這邊可以看到另一邊的景象,而只需要再一次把其抽成真空,傳送門便關閉了。

  “好!太好了!”

  “沒想到你還挺有用啊。”

  “那麽接下來便是群眾問題……”一提到這個,四人犯難了,作為在厄爾斯星上見過最多的一種東西,人類顯然是最複雜的。

  死寂後,是自動門打開的聲音。

  “看起來,朋友們,你們有難處了呢。”

  冥雲優雅地邁著步子走了進來,看了看傳送門,用手機拍了張照。

  “接下來交給我吧。”

  數星期後,在隻強調結果的媒體和權威文章的幫助下,圓的很完美,另外,聯邦在一片海域的一個無人小島上造了島,把很多刑在無期以上的罪犯扔過去了。

  對了,冥雲進來的時候拖著一具屍體,死因不得而知,死狀則是被冥雲一記手刀幾乎完全砍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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