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越來越遠的三艘巨舟,血神宗主冷冷一笑。
‘給你們血海大陣又如何,只要本體脫困,血神宗可有可無,大不了再建。’
誰也不知道,血神宗主其實是血魔的一具分身。
重建血神宗,只不過是為了積蓄力量,解救本體。
因為本體血魔是化神期的修為,作為分身的他,修為最高只能到元嬰後期。
否則他早就將宗門內所有人的血吸乾,突破化神期了。
‘快了,就快了。’
血神宗主不露痕跡的掃了幾位長老一眼,然後看向奪得築基後期第一名的弟子。
這名弟子叫魏琦,是血冷長老一脈的大師兄。
“本座許諾過,築基後期第一名者,賞賜血海大陣布陣之法,只是此乃本宗護宗大陣,事關重要。
你修為太低,容易引人窺視,為保大陣不泄露,也為保你的安全,等你突破金丹期後,再將大陣之法賜下。”
聽到血神宗主的話,魏琦臉色難看,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不想給罷了。
血神宗的弟子,有幾人敢突破金丹期的?
雖然心中憤恨,但面對元嬰期的宗主,魏琦只能咬牙說到:“全憑宗主做主。”
“那便如此,此次魔門大比結束。”血神宗主絲毫不在意魏琦的情緒,說完便化作血光消失。
幾位長老也沒有停留,同樣化作血光消失。
只有血河長老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向張晨傳遞了一道神念:“不得將《血祭術》傳給他人。”
“弟子決不會將《血祭術》傳給其他人。”張晨連忙恭敬的保證。
其實就算血河長老不說,張晨也不會將《血祭術》傳給其他人。
“恭送宗主,恭送長老。”眾弟子齊聲行禮。
隨著血河長老離去,眾弟子沒了約束,開始討論起了這次大比。
而那些築基後期的弟子,則朝著張晨圍去,想要詢問打探血祭術。
不過張晨並沒有給他們機會,直接化作血光飛離。
望著遠去的血光,眾人臉色陰晴不定。
此次魔道大比,說起來只要張晨獲得了實打實的好處。
哪怕是築基期第一名的魏琦,也只是理論上獲得了血海大陣的布陣之法。
因此,還有不少人對張晨充滿了嫉妒。
回到洞府內,張晨拿出了剛剛獲得的血海陣盤。
陣盤是大陣的簡化版,威力只有大陣的百分之一,甚至更低,但可以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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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不懂布陣之人,只要激活陣盤,也能瞬間布陣。
“有了這陣盤,洞府的保密性和安全性將大大提升,最起碼金丹以下,無法再靠近探知我的洞府。”
看著手中的陣盤,張晨愛不釋手,迫不及待的開始練化。
“去!”
張晨伸手一指,精血飛出。
精血落在陣盤上,立馬便被吸收,消失不見。
而吸收了精血的陣盤,開始閃爍著紅光。
冥冥之中,張晨感應到自己和陣盤建立了微弱的聯系。
接下來便是繼續用神念繼續練化,加深聯系。達到意念一動,便能控制陣盤的地步,才算真正練化。
“張師弟可在?”
就在這時,洞府外面傳來了詢問聲。
張晨知道對方是來詢問血祭術的,因此並沒有理會,繼續專注練化陣盤。
“張師弟,我是練丹一脈的肖志祥,還請出來一見。”
“張師弟,我是藥園一脈的管宜文,有要事相商。”
“張師弟,我是內務堂的陳士章……”
……
越來越多的人趕來,築基九層的知名弟子,更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想以勢壓人。
張晨充耳不聞,閉門不見。
見張晨遲遲不出來,有人甚至開始出言威脅。
“不過是築基四層罷了,贏了築基六層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我們這麽多師兄前來,也不出來相見。
我們前來的目的,我相信張師弟心知肚明,此等秘術,師弟你把握不住,識相的交出來,除非你永遠不離開宗門!”
聽到威脅,張晨不為所動,以他目前的實力,金丹初期也可一戰,何懼這些築基九層。
過了片刻,見張晨仍然沒有出來,出言威脅的弟子冷笑:“好膽!出宗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完,此人不再等候,轉身飛離。
這樣都不出來,其他人也知道張晨堅決的態度,再等下去也沒用意義,於是同樣轉身離去,只有寥寥幾人依舊不死心。
“成了!”
洞府內,張晨面露喜意,看著漂浮在空中,散發著陣陣血光的陣盤。
“接下來,便試一試陣盤的威力如何,正好可以用外面的幾人測試。”
張晨冷冷一笑,朝陣盤注入法力,法決一掐:“陣起!
外面,幾名血神宗弟子見洞府門忽然打開,不由面露喜色。
剛向上前,只見數根巴掌大的血色小旗從中飛出。
嗖嗖嗖……
旗子分散四射,將整座山峰包圍。
“這好像是陣盤上的陣旗!”有人認出了旗子,同時意識到了不妙。
看情況張晨是激活了陣盤,布下了血海大陣,將整個山峰籠罩,而他們還在山峰內,也就是大陣之中。
隨著陣旗落地,濃鬱的血霧開始彌漫,眨眼間將大半個山峰籠罩,迅速蔓延。
“走!”幾名弟子化做血光,想要離去。
血霧湧動,如同有意識一般,擋在了前面。
血海大陣可是他們血神宗的護宗大陣,哪怕陣盤只有百分之一的威力,他們也不敢輕易嘗試。
幾名弟子身軀一頓,改變了方向。
可是,又有血霧湧動,再次擋在了幾人面前。
這麽一會功夫,血霧已經將整個山峰全部籠罩,眼前血紅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築基期的神念在血霧內受到了壓製,根本無法離體,他們分不清方向。
就像是遇到了鬼打牆,怎麽飛也飛不出山峰范圍。
一名弟子怒聲質問道:“張晨,你這是何意?宗門之內,你想行凶?”
“隻想讓幾位師兄幫忙測試一下陣盤的威力罷了。”張晨平澹的聲音從血霧中傳來。
困人的能力已經試過了,接下來便是測試陣法攻擊的威力。
陣中的幾人剛想開口,發現周圍的血霧忽然化做了血水,將他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