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界中,
石風和凌韻在溫白登基稱帝後便回到了修行界之中,繼續著之前的遊歷。
期間,
凌韻這般向石風問道,“少主,您到底是不是最低的靈根!?”
她知道,這話她問有些不合適,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實在是有些好奇。
對此,
石風澹澹回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聞言,
凌韻微微點頭,沒有再問,能這般問已是失了規矩,既然少主不想多言,她自然不好一個勁的追問,若是惹的少主不開心,那便不好了。
這一日,
花州地界,
要說花州地界最好的便是青樓,花州之名也是因此而來,此花非彼花,
閑著無事,又來到花州地界,若是不去勾欄聽曲,豈不白來了?
況且,他還從來沒有去過風月之地,自然是要去見識一番的。
而一聽少主要去那風月之地,凌韻的眼神頗有些幽怨,
石風:“……”
明明兩人沒什麽的,怎麽突然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
擦!
這整的,屬實是……!
“只是聽曲!”石風突然這般道,他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一句,大概是為了自己的形象吧!
嗯!
對!
而聽到石風的話,凌韻不由的一笑,笑靨如花,美豔動人,其實少主的心中還是有她的,不然也犯不著解釋一句。
很快,
石風就到了花州最大的青樓,花月坊,凌韻則幻化男兒身相隨,
接下來數日,
石風天天勾欄聽曲,主要也實在是閑來無事,而且曲很好聽,
一連幾日,
凌韻眼中的幽怨之色那是一日比一日濃鬱,更關鍵的是,那些姑娘們見自家少主生的俊俏,總是拚命的往上湊,恨不得將自家少主生吞了一般,
而自家少主呢?
雖說的拒絕,但在她看來,怎麽看都好像是欲拒還迎,樂在其中一樣,
討厭!
這一日,
石風接著勾欄聽曲,凌韻小嘴都著,語氣幽怨道,“少主,曲子真就那麽好聽?”
聞言,
石風微微一愣,十分果斷道,“當然!”
“真不是因為那些姑娘們漂亮,豪放?一點這方面的原因都沒有?”凌韻繼續道。
石風:“……”
這個……那個……男人嘛,是吧!正經人誰光聽曲子啊!
當然,他主要還是欣賞曲子,然後是舞蹈,至於漂亮……額,他可以說他這個人臉盲,不知道漂亮不漂亮嗎?
“阿韻,你這是誹謗我啊!你知道不?你仔細聽聽,曲子余音繞梁,日不絕,細細聽來,一種深沉卻飄然出世的感覺會理科佔據認得心頭,仿佛一切塵囂都已遠去,只有這天籟之音。
樂曲是一種很美的藝術,讓人禁不住就陶醉其中,不管是優美的還是激烈的,都有震撼人心的巨大效應。好的樂曲永存於世間,能夠跨越時間和空間。
樂曲是心境,是作曲者、演唱者的心境,更是我不服輸,不放棄,寧可付出傷痛淚水也心甘情願的心境!
藝術!
我隻欣賞藝術,你家少主可不是那種膚淺的人。”石風很是義正言辭道。
凌韻:???
真的嗎?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越是說的正義凜然,怎麽越感覺可信度比較低呢?!
“那好,少主只聽就好了,就不用看舞蹈了!”凌韻咬咬牙道。
“看,阿韻,舞蹈就不是藝術了嗎?你看那些姑娘們,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
靈動飄逸,如曉荷輕舞於水雲間,搖曳生姿。柔美而清婉,舞出了一個讓人心神飛揚的甜美的夢境。似夢似真,似見非畫,香氣淋漓。
正所謂台上一刻鍾,台下十年功啊!
姑娘們萬般的努力,只為了將最美的展現在我們的眼中,我們應當尊重她們,去好好的欣賞她們所展現的藝術。”石風這般道。
凌韻:?!
怎麽從來沒有發現,少主居然這般的巧舌如黃!
果然,一到這個時候,男人的智商將會飆升到一個可怕的地步。
“那……我也有練的,我也會跳,我也少主跳!”凌韻俏臉有些微紅道。
接著,
凌韻壓根不給石風拒絕的機會,包間內的姑娘都被請了出去。
再接下來,
凌韻長劍在手道,“我為少主舞劍!”
隨即,
凌韻舞劍,不對,不能說是舞劍,壓根就是練劍,雖說觀賞性不錯,可招招都是殺招,要不是石風並非真廢材,說不定還當真看不出來。
石風:“……”
當舞完劍侯,凌韻在原地站定,房間內一陣沉默,而後凌韻似乎做了什麽決定,臉色紅潤,下一刻,讓石風瞠目結舌的是,凌韻居然學著那些姑娘向他撒嬌,而且還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少主,人家舞的好不好?”凌韻嬌滴滴道。
這一刻,凌韻的臉色已經是紅潤到不堪了,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是怎麽說出這話來的,屬實不像是他的風格啊!
但事已至此,只能是一做到底了,沒有退路可言。
石風:⊙﹏⊙!
怎麽辦!?
現在這場面,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麽,是不是能算禽獸不如了?
為了自己不禽獸不如,所以……必須得有行動。
然後,
一晃就已天明了,這一夜,“殺伐”甚重啊!
……
再一晃,
各宗年輕一輩比試的時間到了,石風要參加,自然要前往,
而之所以要參加,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奪冠後的獎勵相當巨大,那可是各頂尖家族,宗門的至寶,其中有些至寶,對於他晉升為聖靈根有極大的幫助。
至於其余的原因和這一條相比就不算什麽了,要不是獎勵豐厚,尤其是這一次的比以往都要豐厚,他也未必參與。
而聽到石風要參加時,凌韻的眼神都不由的一亮,她就知道夫君……嗯!對,那一夜後,她的稱呼已經是改了。
她就知道夫君必然是在隱藏,此番必然要一鳴驚人,
當然,大概率是這樣的,可也不能說百分之百,畢竟夫君還沒有和她完全的言明,而她自然懂事的不追問。
接下來,唯有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