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聽到,在嘀咕。
主公你還有什麽好名聲?
三姓家奴!
背主之人!
曹性可不傻,可不敢當面這樣評價。
不然他怕自己項上人頭不保。
曹性堆著笑臉說:“將軍深謀遠慮,末將佩服。”
“小事兒。不值得一提。”呂布擺擺手說:“你盡心幫我辦好這件事,本侯是不會虧待你的。”
“謝將軍!”
各種後世高產的農作物都沒有,加上關中是亞熱帶季風氣候和溫帶季風氣候。
基本上只能做到一年一熟。
農作物的產量不算高,為了保證糧食的供給,只能盡量想辦法提高單畝糧食的產量。同時在土地保護,以及開墾種田這方面做一個平衡。
呂布他可不想關中地區因為自己,從著名的天府之國變成了陝甘寧貧瘠甲天下。
除了開荒種地,事實上毀山造墓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本來關中地區的植被生長就不容易,從秦朝開始一直到唐朝,皇親貴族、達官貴人修建的墳墓一個比一個奢華龐大。
佔地不說,而且為了修建墓地,那砍伐的樹木,挖掘的山林可不少。
這對關中乃至西域的植被都是一大破壞。
呂布重生了,自然不會讓這樣的再次發生。
他會找出更好的方法來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抓到一個匈奴、鮮卑可是能賣到一貫錢,軍響、兵器這些可都是主公出。
自己要做的不過是帶兵去襲擊匈奴、鮮卑的小部落,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曹性先找了幾個常年去塞外交易的馬販了解了一些情況,選定了幾個合適的地方。
準備好了,他就率領三千騎兵從北地郡出塞。
來到塞外,風狼騎當即蒙著臉,打出袁紹的旗號,直奔選定一個叫呼延的小部落。
這個部落只有不到四千頭羊,上百匹馬,部落也只有百來人,是曹性選定的首要目標。
才剛入夜,沒有汙染的天空很輕策。
寬闊的草原上,銀河橫跨,美不勝收。
不過部落的青壯可沒有這個閑情雅致去欣賞,再說了,都看了那麽多年了,也習慣了。
也就那樣。
不能吃,不能喝的。還是那些牛羊更重要。
匈奴人將牛羊都趕在羊圈裡,省的半夜它們跑了,被狼叼走。
籬笆扎好,就在他們將馬牽好,準備用牛糞加乾草生火的時候。
突然部落養的兩頭獵犬躁動不安,上躥下跳,狂叫個不停。
獵犬這異常的舉動,讓呼延部落的人都有了警惕。
他們紛紛從帳篷裡走出來,手裡拿著弓箭,腰間配著刀。
就在這個時候,部落最強悍的勇士呼延那哈好似聽到了什麽。
他急忙趴在地上,傾聽了一會兒。
他臉色一變,站起來大聲喊道:“有大量的騎兵來了。大家小心!”
聽到呼延哪哈的話,其他人趕緊去牽自己的戰馬。
就在呼延部落的人準備迎戰的時候。
只可惜,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也不知來了多少人,還不待呼延部落的人有所反應。
曹性大聲喊道:“準備。”
“放!”
漫天的箭雨,飛射而來。
呼延部落那本就還沒有整理好的隊伍,當即混亂起來。
那些陌生的言語瞬間讓呼延那哈明白來的是誰了。
“漢狗來了。大家不要怕。跟著我。將他們殺退!”
呼延那哈想要依靠勇猛來擊退漢軍。
他飛快地拉弓,射出箭矢。
咻咻!
接連兩發,箭無虛射,風狼騎兩個人士卒身上中箭從馬備上甩了下來。
呼延那哈地勇猛很快就引起了曹性的注意。
他當即喊道:“對準那個家夥,射!”
呼延那哈本事很強,但是他一個人如何是近三千騎兵的對手。
上百支箭矢眨眼就射過來。
呼延那哈連忙策馬飛馳躲閃,甚至連馬下藏身這一招都是使出來了。
可是沒用。
大面積覆蓋射擊,根本就是將呼延那哈的全部籠罩在內。
他就算躲在馬腹下也一樣躲不過去。
戰馬被射死,他被直接壓在馬下,動彈不得。
原本就還沒有組織好的呼延部隊。
沒有了呼延那哈,那更是沒有組織了。
那些呼延部落的青壯也不知道跟著誰了,他們各自為戰。
曹性看準時機,率領風狼騎殺向了呼延部落。
飛馳而來的風狼騎,趁著這呼延部落兵馬混亂的時機,毫不停留的殺入了呼延部落的隊列。
馬刀霍霍,人頭滾滾,血肉橫飛四溢。
近三千名‘馬澤’一下子就衝破了幾乎沒有防禦的呼延部落的營地裡,將膽敢反抗的人殺死,俘虜了四五十個青壯。
曹性帶著手下翻箱倒櫃,尋找值錢的東西。驅趕牛羊,抓拿青壯。
一些“馬賊”更是直接闖進了營帳裡獰笑著把屋中的女人撲倒在地。有企圖反抗的人立刻被劈成兩半。
許多呼延部落的人倒在血泊中,有的已經死去, 活著的依然在出呻吟那未嘗不是痛苦的煎熬。
這就是戰爭。
戰爭從來不是詩情畫意,也不是雄闊壯烈的。
那只是文人筆下才會有的。
真實的戰爭是血淋淋的,是醜陋的,是卑鄙的,是肮髒的。
在醜陋的戰爭中,弱者的百姓生命和財產從來就沒有任何保障的。
指望侵略者秋毫無犯,指望侵略者大慈大悲,從來就是愚蠢的。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才能贏得尊嚴。
一代雄主鐵木真就說過。
不要想著有人保護你,不要乞求有人替你主持公道。只有學會了靠自己的力量活下來。
男子最大之樂事,在於壓服亂眾,戰勝敵人,奪取其所有的一切,騎其駿馬,納其美貌之妻妾。
所以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只有自己強大,才能保護子民,才能免遭外族欺凌。
不然的話,財產,甚至妻女最終都成為別人的玩物。
等到天明,要回去時。
曹性叫人獲投擲火把,很快,呼延部落火海四起。呼延部落的帳篷,乾草、牛糞,能燒著的事物都被火焰吞噬。
火焰把個還昏暗的清晨映的是通通透透格外分明。
呼延部落的幾個年輕的女人被捆綁在馬背上,青壯被人用繩子捆綁著,跟在馬後。
哪怕他們用最凶狠的眼神,最惡毒的咒語詛咒著這些該死的‘馬賊’,但是依然沒有一點用。
曹性騎在馬背上,心裡計算著這次自己能有多少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