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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戰錘血與火》第18章 2個故事
  索爾聽說過那些故事,關於她剛剛說的話的故事,那是很久以前了。

  當時三皇之戰剛剛爆發,老公爵突然死後,她登基上位,但領內的貴族大家們,卻不願意效忠更別說是服從一個女人的統治。

  貴族們,曾希望老公爵和她的妻子,美麗的戴安娜夫人生下一名男性繼承人,但最終到公爵死去,以及戴安娜聽聞丈夫死訊,悲傷而終,他們都沒有誕下任何一名男性繼承人。

  他們並不是沒生過,但所有,除了安娜之外的子嗣,都無一例外的夭折了。

  其中最後一名男性嬰兒,更是在幾天內就斷氣了,由此當時各種惡毒的謠言就滿天飛,關於安娜是一個女巫,會巫術詛咒了自己的兄弟,等等等,說法相當多,一個比一個惡毒,但由於老公爵還活著,她又是公爵的掌上明珠,不少人也只能背著罵而已。

  但隨著老公爵死去,在戰爭期間,女公爵登基徹底引爆了貴族們早就存在的不滿。

  他們編造出了一個最為惡毒的流言,聲稱,女公爵並非是戴安娜夫人與老公爵的女兒,而是自己,與戴安娜夫人那段廣為人知的,拜某些無良詩人傳播甚廣的故事。

  故事中聲稱,戴安娜夫人,其實愛上的是索爾,她並不願意根據政治婚姻,嫁給自己從未見過面的老公爵。

  由此誕生了一個說法,安娜是在公爵與戴安娜締結後不久就生下的,剛好在那段,索爾保護戴安娜夫人,從諾斯卡掠奪者,以及野獸人重重包圍之下,逃出領地與公爵匯合,以及北方戰爭結束後不久,所以有人猜測,安娜其實是索爾,與戴安娜夫人在那段共患難期間,結合剩下的私生女。

  這樣一來,女公爵的血統合法性就存疑了,他們打算借此為由頭,將立足未穩的安娜推翻下台。

  他們的計劃很完美,只不過,他們低估了這個高牆之內的,看起來天真的美麗女孩,在他們聚會的高牆之內,數十個家族被屠戮殆盡,甚至沒來得及向外發出一聲悲鳴,他們的鮮血灑滿大廳,從地縫中深入,又潑灑在牆壁上,那些鮮血,從高牆的縫隙中滲出,又從階梯上流淌而下,染紅了庭院中的池水,讓月亮,在猩紅中升起,由此,她獲得了那個頭銜,血腥女王。

  大廳中頓時寂靜下來。

  女公爵微笑著搖晃了一圈酒杯,向索爾致敬,“為索爾大師倒上酒,還有其他的先生,別這麽緊張,這只是一個笑話不是嗎?好笑嗎?大師。”

  “是,挺好笑的。”

  索爾手邊的酒杯後,驚恐的女仆略微顫抖著為索爾倒上了酒,隨後連忙返回到後方站成一排的侍者中,似乎就像是害怕留在他的身邊似的。

  “當然是個有趣的笑話,你說呢?倫納爾。”女公爵問。

  “毫無根據的陰謀,可笑之極。”

  “嗯哼,你呢?瓦爾韋思,你剛剛來塔拉貝克領不久,你有聽說過這個故事嗎?”

  女公爵舉起酒杯,向瓦爾韋思靠去,後者立刻主動的迎了上來,與女公爵捧杯,以笑臉相迎,“我聽聞過,但正如倫納爾將軍,以及索爾大師所言,這個說法真是可笑至極,只有最卑劣的人,才會編造出這樣的謊言。”

  “謊言嗎?”女公爵微笑著搖晃酒杯,抬起頭瞥了眼索爾。

  “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有意思的笑話,不知道如今多少人還記得,但顯然,索爾大師聽說過,你感覺好笑嗎?我傳聞中的父親。”

  “不,

不好笑。”索爾回答說。  “哦?為什麽?”

  “因為那是個謊言,惡毒的流言,我不會因此,而感覺到絲毫的愉悅。”

  “嗯,和母親說的一樣,你是個高尚的人,大師。”

  女公爵小口地喝下了那猩紅的酒水,紅色的葡萄酒,從她紅潤的嘴唇上流淌過去,留下片片閃爍的光澤,她抿了抿嘴唇,讓那紅唇在燭火光芒下,顯得更加鮮紅。

  “你從故事中,聽說過索爾大師的事嗎?瓦爾韋思大師。”

  “一些,但不是很多。”

  “嗯,我聽說過那些故事,但很遺憾,我也從未見過索爾大師,這次還是第一次,那些故事,我也有些忘了,倫納爾,介意再講講嗎?順便,我相信在場的許多人,都忘了那久遠的故事,你們的那次。”

  “當然,公爵,我很榮幸。”

  倫納爾說著,喝了口酒,隨後才緩緩開口。

  “那是在北方戰爭中,我第一次認識索爾,那是在一場慘烈的戰鬥時,帝國的好男兒們在諾德領的海岸上,對抗那些從北方而來的諾斯卡掠奪者,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與那些蠻夷對抗,但這一次,他們並不是空手而來。”

  “那一天,諾斯卡蠻人召喚出了那些憎惡,來自邪域的惡魔從北方乘著毀滅的風暴而來,他們在海岸上登陸,如潮水一般湧向我們,來自帝國各個領的戰士們拚死反抗,我們在海岸,森林,以及村莊中與他們血戰,但卻寡不敵眾。”

  “我還記得那一天,親眼見到了那個夢魘般的生物,它高大無比,如同山巔,赤紅的皮膚上有著一雙噴火的眼睛,巨大的犄角,從頭頂盤繞生長出來,它持著一把燃燒著地獄之火的戰斧,衝上了海岸,我認識的許多騎士,都死在了他的面前,他就仿佛勢不可擋的烈火,摧毀了我們的防線。”

  倫納爾說著,喝了口酒,他沉默下來似乎也如索爾那樣,回憶著那天的一切,女公爵靠在椅子上,似乎很認真的聽著,這讓一直試圖尋找機會,插入話題的瓦爾韋思也只能選擇閉嘴,銅須也放下了刀叉,聽著那故事。

  “那血紅惡魔衝向我們,老公爵與我策馬向前,他手持著符文劍衝向那怪物,打算將它斬殺,但我們剛剛到他的面前,便被那地獄之火的戰斧擊倒,我們的戰馬被一斧劈成了兩半,我被壓在了戰馬下面,看著那邪物與走向老公爵,就在此時,帝皇的前任皇帝,我們永遠尊敬的西吉斯蒙德大人,手持著他的符文戰斧擋在了怪物面前,他與它鏖戰在一起,戰斧與戰錘碰撞,耀眼的火星,如天上的星辰那樣灑落而下。”

  “皇帝與那邪物拚死戰鬥,他的戰錘甚至擊穿它身穿的邪惡盔甲,但就在皇帝要將其胸腔砸穿時,那怪物殺死了皇帝,砍下了他的頭顱。”

  “也許是出於憤怒,也可能是勝利的炫耀,它舉起了皇帝頭戴王冠的首級,向所有人展示著,我們的軍心崩潰了,部隊被敵人追擊著潰敗,逃亡的步兵被諾斯卡人的戰馬踩碎,他們與那些可憎之物,追殺著帝國的戰士們,那一天,我們似乎注定戰敗,直到,他出現了。”

  倫納爾說著,看向了索爾,其他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坐在長桌邊緣的銀發男人,就連那些女仆與侍者都看了過來,仿佛是被那故事吸引了。

  人們都喜歡英雄故事,只不過對於索爾而言,真正的英雄故事,只能存在於童話故事裡。

  “索爾.凱文,銀發的勇士,他從敵人中衝出,連續殺死了數十名諾斯卡蠻子,手持著那閃耀的寶劍,橫在了走向老公爵,打算取他性命的邪魔面前,索爾手持著寶劍,與那怪物正面對決,那燃燒著地獄之火的利斧不斷地砍擊在索爾的劍上,而他,只有一把劍,一面破損的盾牌而已,他與那怪物在村莊的火焰中對戰,那邪物以為自己可以在那天殺死所有的西格瑪之子,但他錯了,索爾.凱恩,西格瑪英勇的戰士,邪物的獵手,高高躍起,斬下了它的頭顱。”

  倫納爾說著,舉起拳頭一下子砸在面前的桌上,轟隆聲,似乎就像是那怪物的頭,真的落在那桌子上,周圍的侍者們她靦腆的盯著索爾的金色眼睛,但在其中,她沒發現的事,索爾對此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還記得那天的景象,那巨大的怪物轟然倒地,索爾踩在他巨大的屍體上,抓著那怪物的角,將其高高的舉了起來,我對天發誓,我當時倒在戰馬下面,看見了他身後燃燒的光芒,就仿佛西格瑪在世,他將仿若西格瑪本人站立在我們面前,為我們所有人都注入了他的勇氣,我從戰馬下翻身起來,與所有備受鼓舞的帝國男兒們衝向了那些剩下的諾斯卡人,以及邪魔之物,在那一天的傍晚,我們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倫納爾講的很精彩,激情四射,但索爾還記得那天的事,他沒講的事,那天的晚上沒有慶功宴會,也沒人歡呼歌唱,因為傷亡太大了,只有極小部分人最後活了下來,他們站在戰友與敵人的屍山血海上,迎來了那所謂的最終勝利。

  而那仗,皇帝生死,才有了之後的帝國選舉,而那,也是整個持續了幾十年三皇之戰的開端,那一天的鮮血並未流盡,它繼續流淌了許多年。

  “真是精彩的故事。”

  女公爵的拍著掌,那掌聲只有她一個人在拍,卻將索爾在內所有人的思緒,從那場戰爭中抽離回到了現實中,索爾朝她看去,她依舊坐在那主位上,金色的頭髮垂在肩上,穿著如鮮血一般的紅裙。

  女公爵擦了擦嘴,“很感謝你的故事,我希望這能讓你了解索爾大師,瓦爾韋思大師。”

  “是的,我,了解了,他是個真正的大師。”

  “沒錯,公爵大人,正如故事中所言,索爾面對過我們未曾理解過的邪魔,並最終取得了勝利,所以我請來了他,為我們解決掉城中的那個怪物。”

  “這倒提醒了我,索爾,你的劍呢?”

  “在衛兵室,入城時,被他們收走了。”索爾回答說。

  “公爵大人,索爾大師同時為我們解決那怪物,但前提是需要把他的劍還給他,以及銅須的符文鐵錘以及鍛造工坊,這樣他便可以為索爾大師,鍛造出那把斬魔的利刃,天就要黑了,我懇請您,盡快..........”

  “的確,天要黑了,我們也聽了一個精彩的故事, 我相信,索爾大師這些年來,還有許多的故事可以講述,但,就留到明天早飯時吧。”

  女公爵說著,向後站起身來,一直候命的的老管家立刻上前,為她拉開了椅子,女公爵擦了擦手,將絲絨布匹扔在桌上,轉身離去。

  “公爵大人!天就要黑了,那怪物又要出來了,索爾大師就在這兒,我請您立刻允許他去.........”倫納爾起身追問道,他不願就這麽放棄。

  “索爾大師今天已經因為你的...........臨時決定,被卷入了麻煩夠累了,讓大師好好休息一晚吧,至於其他的,明天再說也不遲。”

  “但公爵大人,那怪物。”

  “它無非就是就是要吃人而已,我相信,今天你又不少裝在馬車裡的屍體,可以滿足它,留下幾具,或者更多,今晚就會過去的。”

  女公爵微笑著說,朝索爾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的雙手捧在腹前,身後的女仆們上前來牽起了她長長的裙子。

  “另外,我得盡賓主之儀,讓客人忙碌不是一個體面的做法,索爾大師,今晚好好休息吧,巴巴瑞,帶他去房間。”

  “遵命,夫人。”

  老管家巴巴瑞鞠躬說道,他讓開路,目送著女公爵離開了,在她走開前,與索爾短暫的對視了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點了點頭,目送著她離開了。

  巴巴瑞來到了索爾身邊,做出了邀請的動作。“請吧,大師,我們會安排您的休息之所。”

  “好吧,反正雇主不急,我又何必著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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