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天的長途跋涉,施默和左思思兩人終於到達了阿扎克城領域,即前生的西亞安息國。
這一路倒也沒有遇見什麽西方國家的敵人,可能他們覺得這段路程太過於崎嶇,不願放下自己尊貴的身子前來受罪吧。因此,兩人算是難得一路上沒被打擾,也有心思看路上的風景。
而左思思也沒有保持原來的淑女狀態幾時,在她和施默相遇後的第三天,就實在受不了之前的狀態,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對於這一幕,施默並沒有表現出很震驚的樣子,仿佛是在意料之內。只是沒想到,這身為一國公主,居然真的能跟著自己走這條路。
其實在施默原來的打算中,自己只要一到武威,其實可以利用詩運達到瞬移的效果,很快來到阿扎克,但既然有左思思在,也放棄了這個打算,隻好像委屈那汗血寶馬了。
兩人在敦煌,見到了那舉世聞名的敦煌莫高窟。有詩雲:雪嶺乾青漢,雲樓架碧空,重開千佛刹,旁出四天宮。瑞鳥含珠影,靈花吐蕙藂(叢)。洗心遊勝境,從此去塵蒙。
在玉門關,感受那“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氣勢。
這一關隘,作為華唐與西域交流的重要門戶,在華唐歷史上留下了諸多詩詞,有王之渙的《涼州詞》,有王昌齡的《從軍行》,連國都李太白李知事都有詩雲:“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關山月》。
而施默在這裡,也利用‘默’字令牌,吸收了眾多前輩留下的詩運。
出了玉門關,便是以往的西域地界,樓蘭國,龜茲國,疏勒國。這些國家,施默和左思思兩人只是路過,並沒有停留多久。
最後翻過蔥嶺,兩人終於來到了阿扎克。而這一路上,通過不斷吸收前輩留下來的詩運夜晚不停修煉,施默雖說還沒有李知事那樣的本事,但三分之一個李知事還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再遇見之前的黑袍人,也不會那麽吃癟。
“站住,你們兩人是什麽身份?從沒見過你們。”
施默和左思思剛到阿扎克城前,就被往來巡邏的青龍軍衛士給叫住,並詢問道。
“本人施默,這是我的朋友,我們受陛下所托,前來拜見青龍軍統領辛統領,這是授信。”施默見狀並不慌張,緩緩說道,而後拿出華明澈的授信。
“原來先生便是那位鎮軍大將軍,還請兩位隨我來。”說完,便領著施默二人往城中走去。
“兄台叫我鎮軍大將軍?”
“將軍不知道?陛下賜封施將軍的事情已經在軍中傳遍了,不說別的,將軍創建的那廣播體操有很大的作用,能夠活人心血,辛統領要求每天上午下午都要跳一遍,現在我們的戰鬥力比之前高了很多。這還多虧了施將軍。還有那套叫什麽太極拳的,能夠靜心凝神,看似柔軟,沒想到能爆發如此大的能量。我們軍中早就想見一下創造這兩套招式的人了。”那青龍軍巡邏守衛一邊走一邊說著。
這倒是讓施默沒有想到,他以為自己受封的消息只在高層中知曉,沒想到傳的這麽快,而且底層將士也都知道。更重要的是,華明澈那個不要臉的,竟然真的偷看自己打太極的內容,甚至也把它了下來。就說他不可能不知道嘛。
“兩位大人,先在此處歇息一下,我去上報辛統領。”
那名青龍軍衛士將施默和左思思引到城中的一處驛站前,吩咐了一下,然後離開。
施默兩人也不急,走進院子便等了起來。
時間不久。
“哈哈哈,施將軍大駕光臨,可讓辛某這裡蓬蓽生輝呀。”人沒走近,坐在椅子上的施默便聽見房間外傳來一陣大笑。
施默往外看去,只見走進來一位身高約一米九的中年男子,紅頰青眼,健壯如虎,白盔銀袍,拂袖仗劍。正是那負有盛名的辛棄疾。
在施默的前生歷史中,如果說李白杜甫是大唐的標志,那麽,蘇軾和辛棄疾就是宋朝的標志。辛棄疾。在印象中,本以為是一位翩翩公子,文弱書生,但事實上有勇有謀,曾率一行人深入金國,抓獲張安國。只是時運不濟,一生未遇明主,臨終之際,還大喊“殺賊!殺賊!”就是不知道此方世界是辛棄疾是如何存在。
“施某見過辛統領。”見來人走近,施默起身微微作揖,打過招呼。
“哈哈哈,施將軍不必客氣。對於施將軍的所作所為已有耳聞, 早就想結交一番了。”辛棄疾回禮道,把頭看向一旁的左思思,“不知這位姑娘是?”
“陛下的妹妹,華唐公主。”施默隨口說道。
“臣拜見公主殿下。”辛棄疾一驚,趕緊半跪行禮道。
“哎呀,你們不用管我,我不是什麽公主,只是同默哥一行的普通人。當我不存在就行。”左思思避開辛棄疾的行禮。
“這?行吧。”辛棄疾看了一眼施默,應了一聲,不再多糾結,呵呵一笑,“早就聽聞陛下有一妹妹,只是朝中一直未見,沒想到今日能夠遇見,施將軍可是好大的福氣。”
關於施默是如何知道左思思是當今公主這件事,也不久,就是她擺脫淑女這個包袱這件事的時候。一直習慣女漢子作風的左思思,突然矯揉造作,如林黛玉般是真的適應不起來,一天兩天還好,但長久下來,確實受不了。
在武威客棧裡面,那天晚上,左思思直接來到施默的房間攤牌。
我攤牌了,直接是我裝的。
但是施默一直很平靜的看著左思思,這讓左思思不平靜,更直接說出我是公主這句話,就要跟著施默,不然告訴自己哥哥。
而施默只是一句知道了,便不再理,仿佛他早就知道左思思是這副樣子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左思思回想剛才的樣子。枕頭再去遭殃。
“棄疾兄,我們也沒必要那麽多的禮節,直接兄弟稱呼即可。如何?”施默笑了一下,提議。
“那,,好。”一直文縐縐的叫,這一軍旅出身的辛棄疾也不太適應,便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