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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鏡部隊》重操舊業
  下午14點58分,緬邦,蟬鳴。

  11月的緬邦依然是那麽的熱。此時天下著大雨,坐在車裡聽著那滴滴答答的雨聲林亦感到非常的不安,他討厭雨天。

  汽車電台裡正播報著蟬鳴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的,他們才休息不到半天就又發生了生化襲擊。現在蟬鳴的部分地區遭到了緬邦軍方的封鎖,礙於緬邦軍隊從沒見過這些玩意,所以他們請了龍都近衛軍來幫忙處理。

  砍怪物這事情已經交給了第三近衛隊,而第四近衛隊只需要去調查一下嫌疑人員。為什麽說這次有嫌疑人員呢?因為蟬鳴是一個由三個黑幫割據管控的地方,那三個黑幫分別是布瓦幫,龍西幫還有塗山幫。現在布瓦幫已經被病毒給殲滅了,而蟬鳴也只剩下了龍西幫和塗山幫。

  剩下的兩個黑幫嫌疑自然很大,這一點毋庸置疑。黑吃黑,在過去的緝毒生涯裡陳無彥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而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走訪”一下兩個幫派,看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來。

  他們要找的是負責交易的人,從他那一定能問道什麽。現在蟬鳴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貿然去找別人說要做交易這是根本就不可能。你到現場還沒開口就肯定被毒販射成了篩子,這幫畜牲可是敏感的跟老鼠一樣。得虧當地軍方有線人在,不然還真的不好辦。

  哥丹威,龍西幫的交易負責人,一個劣跡斑斑的混蛋。據線人的情報稱,此時他正泡在金龍賭場裡花天酒地。這是一個抓捕他好機會,但陳無彥他們還是得非常小心。因為金龍賭場就在龍西幫的地盤內,一旦驚動那些幫派成員迎接他們的必然是槍林彈雨。

  一路上陳無彥都在觀察窗外的景象,這些景象同十年前的一模一樣。衣不遮體的孩童,隨處可見的槍支毒品,開的到處都是的妓院。

  “唉--十年了,這地方還是一個樣子。”陳無彥搖著頭說道。

  “老爹你之前來過這?”段凌好奇的湊了過來。

  陳無彥點了點頭說:“我之前一直都在這邊執行任務,在這裡完全就沒有“政府”這兩個字可言,在這裡黑幫就是政府,黑幫就是法律。”

  這句話說到了林亦心坎裡去,林亦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糟糕的環境。那個時候雨南的治安還沒有現在那麽好,在部分山溝溝裡毒販一直很猖獗。在他們的管控下,人們的生活可謂是一團亂。曾有人試圖告發毒販,但他們最後的下場都是死在了平日自己最親近的鄰居,親人手裡。人們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他們幫助毒販製毒,販毒,隻為謀取那肮髒的金錢。

  林亦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員,自林亦記事以來他對於父親的印象就只有貪婪,暴力,愚蠢。林亦的父親是個十足的畜牲,在過去他時常毆打,侮辱母親。可憐的母親每日不光要承受工作的苦,還得承受父親的拳打腳踢,隨意謾罵。在家裡林亦一直都非常的小心,因為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遭到謾罵,甚至是毆打。

  林亦還記得,父親每天一回來就會開始尋求發泄情緒的機會。他從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只要有地方沒順到他的意,他就會開始滔滔不絕。甚至是煮飯水放多放少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被他當做發泄情緒的機會。

  他成天罵母親是個家畜,是個賣婬女,罵所有人都是他的累贅。而他自己卻天天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電視,看著他高高在上的樣子林亦不止一次想過要殺死他。

  對於自己出軌,

家暴這些惡心的醜事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甚至有一次直截了當的和林亦坦白了他的所有醜事,他把這些醜事當做自己的榮譽,他還希望林亦也變成他那樣。他不停的責怪林亦沒做出什麽值得令他驕傲的事情,可他自己又做了什麽事情呢?他有哪一件事情不是讓林亦感到蒙羞的呢?  很遺憾我永遠也無法成為你所期望那種人,我永遠都不會是一個畜牲,想到這林亦的眼眶又濕潤了。

  “那這一次行動算不算是重操舊業呢?”段凌又問道

  “應該算吧。”陳無彥沉重的說道。

  龍西的基建情況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這裡修了水泥路,建了部分水泥房,還有那繁華的跟宮殿似的金龍賭場。一進入這裡陳無彥便發現了龍西幫的眼線,在這種混亂的地方每個人都有可能是黑幫的眼線,他們必須得時刻小心。

  “注意到了嗎?”陳無彥對著林亦問。

  “什麽?到處都是的眼線嗎?”林亦一臉的疑惑。

  “對,這種地方黑幫的眼線到處都是。不要輕舉妄動,知道了嗎?”陳無彥提醒道。

  由於出的是潛入抓捕任務,他們並沒有帶什麽裝備。等會下車他們還必須把防彈背心和手槍留在車上,也就是說,一旦進了賭場他們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拳頭了。

  “那兩個包裡一個放著衣服一個放著錢。”陳無彥指著後備箱裡的兩個大挎包說道。“孫曉你背衣服,等會方便我們把哥丹威帶出來。段凌你背錢,在一樓洋裝賭客放風,一有情況就要立馬告訴我們。等完成任務我們就從後門撤退。”

  陳無彥選擇讓段雅留在車上等待,自己則和林亦三人深入賭場。

  四人連賭場的大門都還沒靠近就被兩個拿著AK的安保給攔住了。

  “(緬邦語)站著別動,讓我們搜一下再進去。”安保不耐煩的說道。

  這兩個安保粗暴地把四人給摸了個遍,胯下也不例外。這讓林亦和段凌非常的不爽。看來他們下次有必要編造一個有聲勢的身份了,只有這樣這幫混蛋才會表現的尊敬一些。

  “(緬邦語)怎麽還帶了幾件衣服來?是要住這嗎?”安保一臉的懷疑。

  陳無彥是會說緬邦語的,所以一聽這話他便泰然自若的答道:“(緬邦語)你看看那一大袋子錢?知道我們存了多久嗎?啊?存了這麽多就是為了來這多逍遙幾天!”

  其他三人也是有樣學樣,紛紛擺出一臉拽樣。

  “(緬邦語)呵,可別半小時不到就輸光了,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安保讓開了。

  “好了,陳隊。我已經把車停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了。現在你們進入了賭場嗎?”微型耳機裡傳來了段雅的聲音。

  陳無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在盯著自己後便小聲回答道:“我們已經進來了,現在正在尋找目標。”

  賭場裡的裝飾可謂是非常之奢華,這直接與外面那些矮平的茅草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幫和平民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緬邦語)嘿!帥哥!你想要找個伴嗎?”一個妖嬈的聲音從二樓傳來過來。

  向著聲源尋去林亦發現那是一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看著應該還在十七八歲的樣子。天啊!還在這麽大就從事這種工作,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麽回事?林亦對這個地方的厭惡程度加劇了。

  無視那個女孩,林亦把目光放向了正在賭博的客人們。

  “(緬邦語)嗷嗷,給我梭哈了!”一個客人興奮的大喊著。

  “(緬邦語)我靠!我輸完了!”另一個客人憤怒的砸起了桌子。

  林亦想要走近一些,可這時一個女人突然把他推到了牆上。待林亦回過神來他發現女人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摟著他。

  “(緬邦語)親愛的,你是在找一個安樂窩對嗎?”女人輕聲細語的說道。

  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讓林亦感到了一種無言的羞澀感。林亦的心正跳的越來越快,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他的頭一陣眩暈,他極力控制住自己的雙眼不要去看女人的胸部。

  見林亦一臉羞澀,女人變得更大膽了。她將手輕放在林亦的胸前,一點點的向上摸去。女人的觸摸讓林亦感到身體發麻,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推開女人時陳無彥來幫他解圍了。

  “(緬邦語)嘿,美女!我們這次來只是單純來贏錢的,我們不打算找什麽樂子。”陳無彥對她做出了驅趕的手勢。

  見陳無彥讓自己走,女人也隻好放棄。但在走之前她又用手指勾了一下林亦的下巴,“如果有興趣可以再來找我哦!”

  女人終於走了,可林亦的心依然在砰砰直跳。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無彥,仿佛是看救星一般。

  “要學會拒絕別人。”陳無彥敲了敲林亦的頭。

  “看樣子某人的心跳聲已經大到可以驚動敵人了哦!”段雅開玩笑道。

  “才...才沒有。”林亦一臉漲紅的反駁著。

  “好了,夥計們。我找到哥丹威了,他在二樓的一個貴賓房間內。是時候乾正事了。”孫曉已經找到了目標。

  段凌從賭場前台那偷來了房間的備用鑰匙,把鑰匙遞給陳無彥他們,他又回到了客人群當中。

  “我會幫你們看著一樓的情況的,安心乾就行了。”段凌說。

  “好,一進去就關上門,知道了嗎?”陳無彥對林亦兩人說道。

  兩人點點頭,都做好了戰鬥準備。

  “好.....三,二,一!”

  門一開,三人便衝了進去。定睛一看,林亦發現哥丹威正和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好吧,也許林亦應該選擇留在樓下的。

  哥丹威企圖大喊,可房間的門早已被孫曉帶上,而這房間又全裝的是隔音材質。這下他就算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他了。

  “(緬邦語)你們是誰?找死是不是?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哥丹威擄著一塊床單怒吼道。

  陳無彥使了個眼色讓林亦去製服女人,自己則走近了哥丹威。

  “(緬邦語)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你就完蛋了!我警告你!聽到.....”

  啪!

  哥丹威話都還沒說完陳無彥就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下來哥丹威瞬間老實了,他害怕的捂著臉問道:“(緬邦語)哥們,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吧?”

  “(緬邦語)哼,誤會!我們之間就沒有誤會可言!”說罷陳無彥又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直接把哥丹威扇暈了過去。

  見哥丹威被扇暈,女人急的大叫了起來,她渾然不顧自己現在是否還穿著衣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林亦用手刀拍暈了她。用繩子將她綁起,林亦把她扔進了洗手間。

  給哥丹威換上備用衣服,戴上帽子。他們小心翼翼的背著哥丹威走出了房間。這時有兩個賭客迎面走來,為了避免他們產生疑心。陳無彥便用緬邦語說:“都叫你別喝這麽多了,就是不聽!”

  那兩個賭客並沒有在意陳無彥一行人,他們就這樣平靜的走了過去。扭頭瞥一眼他們的情況,在確定安全無虞後一行人才繼續走了起來。

  段凌的賭博技術有的一批,不出二十分鍾他便贏到了十萬籌碼。見陳無彥他們帶著目標下來了,段凌便打算抽身離開。扔掉賭場發的免費香煙,段凌用他剛學的緬邦語蹩腳的大喊道:“全梭了!”

  段凌知道自己的手牌不如對方,現在梭哈無疑是在送錢,但他不在乎。送就送吧!反正自己一下子又能贏回來。

  揭開手牌果不出段凌所料,對方的手牌要比自己的大。在對方大聲的譏諷中段凌留下了一個落落大方的背影。

  切,要不是老子有任務在身。不然你身上的內褲都得是我的!段凌心想道。

  剛走出後門,段雅便開著車過來了。上了車林亦長抒了一口氣,這真是個瘋狂,肮髒的地方。

  一盆冷水澆下,哥丹威瞬間清醒了過來。緊張的環顧一圈四周,哥丹威發現自己被剛剛那群人給關了起來。他想要起身逃跑,可他的四肢都被死死的綁在了一張破椅子上。

  “(緬邦語)很熟悉的場景不是嗎?”陳無彥笑著說道。

  “(緬邦語)你.....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哥丹威慌亂地打量著眼前的三人。

  陳無彥一臉陰沉的站在他面前,什麽也不說,孫曉在一旁搗鼓著汽車電瓶,而林亦則在調製著什麽東西。

  劈啪!孫曉手上的鱷魚鉗竄出了閃亮的電火花。

  “blingbling的不是嗎?”孫曉衝著哥丹威壞笑道。

  林亦從盒子裡取出了一支小注射器。注射器裡裝的是一種熒黃色的液體,這種液體是林亦調製出來的“蠱毒”。蠱毒是由各種各樣的生物毒素混合而成,它是一種慢性毒藥。一旦效果上來了,中毒者便會慢慢在劇烈的疼痛中死去。如果不想中毒者就這麽死掉,林亦也可以拿出解毒劑。要是條件允許,他可以來回折騰中毒者。

  “如果不想吃苦頭,就老實一點。”林亦陰冷的說道。

  “(緬邦語)你們....你們要幹什麽?”哥丹威開始顫抖了。

  拿起桌上的資料,陳無彥放到了哥丹威面前。

  “(緬邦語)我並不想幹什麽,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布瓦幫的事情是不是你們龍西幫搞的鬼。”

  一聽這話,哥丹威便明白了什麽。他一轉之前的態度,開始破口大罵:“(緬邦語)什麽?我知道了,你們是警察是不是?對!你們就是警察!我告訴你你們,你們完蛋了!敢惹我哥丹威,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就一個小破警察?”

  小破警察?一聽到這個陳無彥便攥緊了拳頭,要是可以他想親手掐死這個王八蛋。

  “(緬邦語)哈哈,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看來你並不是一個俊傑。”陳無彥假笑著繞到了哥丹威的背後,按著他的肩膀他又問了一遍:“我在問你一遍,布瓦幫的事情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緬邦語)去你媽的!”哥丹威一臉寧死不屈的樣子。

  反應那麽劇烈,他一定是知道什麽的,陳無彥心想道。

  “要我來給他電兩下嗎?或者用錘子也是可以的!”孫曉已經準備好讓這個毒蟲老實交代了。

  “不了,玄鳥。要是在他身上弄出什麽傷口,恐怕會對後面的行動不利--(緬邦語)來,巳蛇。來給他打一針。我知道他們這種人最喜歡扎針了。”後半句陳無彥說的特別大聲,生怕哥丹威聽不見似的。

  “樂意之至。”林亦拿著注射器走了過來。

  放風的工作有些無聊,為了打發時間段凌決定再抽一根煙。點燃香煙,段凌小吸了一口。不得不說,這些黑幫是真的有錢,免費發的香煙都是大牌子。不過轉念一想買這些昂貴的香煙的錢都是從當地平民的手裡搜刮來的,一想到這段凌便瞬間感到一陣惡心。他感覺自己抽的不是香煙,而是某人的手指。

  這時段雅出現在了他身後,見他又在抽煙段雅便生氣的打了一下他的後腦杓。

  “抽煙?你膽子就挺大的!”段雅斥責道。

  見段雅來了,段凌也沒有理由不放下這支令他惡心的香煙了。扔掉香煙並踩滅它,段凌做出了一個與我無關的手勢。

  “看樣子陳隊是沒罰夠你。”段雅還在注視著他。

  “哈,他今天上午都還打算罰我來著。要不是突然有任務要出,不然我還可能在那練著蹲姿。”說著段凌把目光放向了雨霧中的群山。

  不遠處的一顆芭蕉樹下,有一隻猴子正好奇的觀察著兩人。無視那隻猴子,段雅也把目光方向了群山。

  “所以你跟阿咬的契合訓練怎麽樣了?”段雅突然說。

  “進展緩慢,不過我相信我們能成為好搭檔的。到那時候,我就可以坐在阿咬的駕駛艙內,然後以一種極其帥氣的姿勢被空投落地。”段凌眉飛色舞的說道。

  倉庫裡傳出了哥丹威淒慘的叫聲,這叫聲嚇跑了那隻猴子,也嚇跑了雨林中的鳥類。在它們振翅高飛之際,慘叫聲又撞到群山上被反彈了回來。就這樣哥丹威的慘叫聲一直回蕩在山間。

  “真的是空谷傳響,哀轉久絕啊。”段雅感歎道。

  強烈的瘙癢感和灼燒感遍布哥丹威的全身,每當他一動自己的手指或者是腳趾,那就會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逐漸衰減的呼吸。

  “(緬邦語)啊啊啊,救命!誰來救救我?”哥丹威痛苦的甩著腦袋,此時他感到自己的大腦正變得越來越遲鈍。

  “(緬邦語)還是不打算說嗎?我們可還是有很多這種針可以給你玩哦。”陳無彥俯身笑道。

  “(緬邦語)我....我不能說, 他....他們會殺了我的。”哥丹威顫抖的說道。

  見哥丹威仍不肯交代,陳無彥便一臉無奈的拍了拍孫曉的肩。“好吧,玄鳥,來給他電一下!”

  “放心不會很痛的!”孫曉拿著鱷魚鉗走了上來。

  滋--

  “(緬邦語)啊啊啊啊啊!”哥丹威的身體不停的抽搐著,這讓那股針刺感頓時遍布他的全身。等電擊過去之後,哥丹威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他無力的仰著頭,嘴邊不停的留著口水。

  “(緬邦語)今天最後的機會,如果你不說我們明天照樣會過來,值得你說為止。”陳無彥鄭重其事的說道。

  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和糞便味從哥丹威的襠蔓延開來,放下鱷魚鉗孫曉趕緊去打開窗戶通風。

  低下頭哥丹威無力的哭了起來,他緊咬著嘴唇似乎是在決定要不要老實交代了。

  見哥丹威有如此表現,陳無彥便打算再嚇他一下。

  “還不願說是嗎?放心我會讓你說出來的!”說著他拿起兩個鱷魚鉗碰撞了一下,鱷魚鉗迸出的滋滋電光讓哥丹威渾身發涼。

  “(緬邦語)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哥丹威害怕的抽泣著。

  陳無彥俯下身拍了拍哥丹威的肩膀笑著說:“(緬邦語)早說不就好了?我還是喜歡你羈傲不訓的樣子。”

  給哥丹威注射完解毒劑,陳無彥又給了他一套新衣服。

  “(緬邦語)去,給我洗乾淨點。洗完再來交代,可別想跑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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