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魏忠賢便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而曹正淳與劉瑾聽完之後也是神色大變。
“千歲,你是說你辭下大內總管一職?”
“沒錯,只有這樣聖上才會放過我們東廠。”
“可是沒有你,誰又來為我們主持大局啊!千歲你可以慎重考慮。”
曹正淳與劉瑾的話算得上是一半真一一半假吧!
他們東廠現在同時應對幾個勢力確實是力不從心,缺少像魏忠賢這樣的話事人。
但是如果魏忠賢真的辭去大內總管一職,那麽整個東廠以後都將是他倆說了算。
所以面對魏忠賢這突然的一手,兩人都有些猜不透魏忠賢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麽藥。
對於兩人想法,魏忠賢心裡也是門兒清。
但他對此毫不在意。
他只是自顧自的解釋道,說這是現如今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以他一人解東廠的安危。
這樣不僅不會損耗東廠的實力,相反,這樣還會讓其他幾個勢力卷入爭鬥之中。
而他們東廠就可以蟄伏起來,以靜製動。
等到曹正淳與劉瑾離開後,他就將自己手下叫了過來,並與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
對此他的手下那是百般勸說,但都無法改變魏忠賢的決定。
而曹正淳與劉瑾這邊也是將自己的心腹都各自叫了過來與他們說了魏忠賢的決定,想讓他們分析分析魏忠賢這麽做的目的。
但是卻沒有一人能摸清魏忠賢怎麽想的。
東廠這邊在開會,其他幾大勢力同樣也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
其中這裡面最上心就數西廠與錦衣衛了。
現在錦衣衛只有四大指揮使,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而西廠那邊就只有一個雨化田。
“雨督主,不知道這次叫我們來所謂何事?”四大指揮使當中的老大青龍開口問道。
原本錦衣衛跟西廠的關系也不好,只是現在局勢所迫,兩者不得不聯合起來對付強大的東廠。
所以青龍說話的時候也不是很高興。
雨化田也是聽出了青龍的不滿,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非常平靜的開口道:“青龍,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麽嗎?那就是你隻做事,卻從來不問事情的對錯。”
“有話直說,我還有公務在身,不想在這與你浪費時間。”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青龍大人,你知道你們錦衣衛中有東廠安插的人嗎?”
“誰?”
“玄武!”
“不可能!”
聽到雨化田說出玄武的名字時,青龍再也忍不住,當即就想動手。
“是與不是,你自己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如果現在不是一起對付東廠,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這些嗎?”
雨化田的脾氣也不是蓋的,見到青龍想要動手,他身上的氣勢也是瞬間覆蓋了整個房間。
“你是宗師境!”青龍有些不可思議。
西廠建立才幾年,雨化田竟然已經突破宗師境了,他現在也還在天人境,突破宗師境的契機都沒找到。
結果讓一個西廠的人給超過了,這讓他一時之間內心有些難以接受。
“也是最近剛剛突破的,不過還請指揮使保密才好,這可是給東廠的一個驚喜。”雨化田一臉平靜說道。
隨後他就收起了自身的氣勢,離開了房間,隻留下青龍獨自一人在房中思考。
“督主,
您說青龍會相信你說的嗎?”一名西廠的檔頭詢問道。 “放心,只要將這顆懷疑的種子種下,那麽他們直接必定存在裂隙,而且我說的也確實是事實。”雨化田胸有成竹的回道。
就在手下還想繼續問時,就聽到雨化田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西廠成立的時間太晚,等到東廠沒落,我們的對手就變成了錦衣衛知道了嗎?”
等青龍回到家時,已經快要到半晚了。
回想起雨化田今日所說,他腦袋裡不由得浮現出玄武的身影。
隨後又回想起,他們從小被挑選到錦衣衛,然後一起訓練一起出任務,最後更是成為了錦衣衛四大指揮使。
“玄武,真的會是你嗎?”青龍喃喃自語道。
……
六扇門這邊,捕神劉獨峰也同樣召集了人手開會。
不過他們的氛圍就輕松了不少,因為說白了在針對東廠這件事上,如果不是聖上的意思,他們根本就不會參與其中。
所以劉獨峰也是交代了幾句便行色匆匆的走了。
“冷血、追命、無情、鐵手,最近京城可能對有些動蕩,你們一定要負責好皇城的安防,那些江湖中人可不會敬畏皇權。 ”
諸葛正我離開六扇門回到神侯府後就將他手底下四人叫了過來叮囑道。
“我們不是隻負責追查案件嗎?怎麽這些事也讓我們管,這些不是錦衣衛和東西廠的事嗎?”追命叫苦道。
“先生,是不是京城要發生什麽事了?”
無情開口道。
“哎!多事之秋啊!之前讓你們查的假幣案你們先放放吧!眼下的時期最為重要。
放心這件事不會耽擱多長時間,不會影響你們辦案的進度。”
“那六扇門那……”
“我會去和捕神解釋的,這點你們無需操心。”
最後幾人也是無奈的接受了事實。
隨著朝廷幾大勢力紛紛開始動作,這京城也變得暗流洶湧起來。
這其中最能證明的點就是京城每天都在死人,而且死的人還不少,京城的高手也變多了,不說後天遍地走,先天多如狗,但至少先天現在也不敢在京城隨便亂來。
林源索性就沒有外出,每天都在房間裡修煉,簽到。
這天林源發現丁白纓好像是準備外出了。
他也換上了黑袍不緊不慢的跟在了暗處。
“最近沒有怎麽了解京城的情況,看來繡春刀的劇情已經開始了。”林源一邊跟著一邊不由得想著。
不過繡春刀的劇情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也不想參與進去,他隻關心丁白纓的安危,其它人的死活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一直跟著丁白纓走了半個多小時,丁白纓總算是在一處住宅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