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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對魔法》第44章 未雨綢繆
  秀燕就是被劉思聖害死的小男孩的姐姐。姐弟兩人從小相依為命,感情很深。

  姐姐為了讓弟弟讀書,很早就出去幹活了。弟弟為了能讓姐姐輕松一些,空閑時間也找活兒乾。

  一次在劉家乾雜活兒的時候,眉清目秀的他被劉思聖看中了,才有了後面悲慘的命運。

  劉家也是看小男孩家裡沒人撐腰,只有一個姐姐,才會這麽肆無忌憚,把小男孩燒了後,才告訴秀燕她弟弟生病死了。

  秀燕當然不接受了,於是就跑到京城告劉家的狀。

  不過她並沒有盲目的,隨便找個衙門就上去敲鼓鳴冤,她在呂縣可是聽人說過,劉家小兒子就在這裡當大官,在京城也是很有勢力的。

  秀燕可不想還沒給弟弟報仇,自己先被抓了,所以一到京城,先不動聲色的安頓下來,了解一下情況,再找機會。

  之所以選擇孝義街,是因為她打聽過了,孝義街是最容易碰到大官的地方,也是安民官最不經常來查身份牌的地方。

  秀燕既想碰到青天大老爺替自己伸冤,又怕安民官查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孝義街無疑是最好的藏身地點。

  她包含希望的找到孝義街,可真當她走進去了,才發現,別說報仇了,她連在這裡活下去都不容易,許多好點的鋪子看她的打扮直接把她當成要飯的,都不讓她進門。

  她無處安身,又累又餓在這裡晃蕩了好幾天,終於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收留她做洗衣的活兒。

  她接受了,準備先安頓下來,再找機會。

  秀燕如此小心謹慎,其實有些過頭了,劉家小兒子劉祖泰不過是個年俸不足五十石的禦林軍兵曹參軍事,在京城屬於不入流的小官,哪有本事滿京城的找人。

  所以當他收到二哥的信時,滿臉的苦笑,但也沒法兒說,只能趁著休假出了皇城,隨便在城西幾處流民收容所看了看就不了了之了。

  他想了:二哥也太小心了,一個十七八的小丫頭能翻出多大浪來,不說能不能走到京城,就算到了,找個府衙遞上狀紙,也是發回原籍審查。

  到時候再花錢找人疏通也不急,總比讓他一個人,在皇城白費力的強。

  所以他回了二哥一封信,說自己已經開始托衙門,市面上的朋友找了,就不再管這件事,繼續忙自己的事兒。

  劉家老二劉致廣收了弟弟的信,多年未見,以為弟弟還是曾經那個靠譜的小城俊傑,就放下心來,主動把這件惡心事忘了,專心賣他從倭國進的貨。

  作為這一事件的主要當事人,劉老爺子,經過震雲子的開導,又見兒子們這麽有本事,也就完全放下心來,不把這件事當成一回兒事看了。

  可偏偏有一個人,一個跟這事可以說完全沒有關系的人,卻始終惦記著這件事兒。

  他就是震雲子。

  震雲子從知道這件事,尤其是從劉家老管家口裡知道了劉老爺子做的那些毫無人性得惡心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也一直注意著京城那邊的情況。

  等了一個多月,見京城那邊沒有一點收獲,心裡就更毛了,心底隱隱生出一種危機感。

  偏偏震雲子對自己的危機感很自信,這種感覺真的幫他躲過了幾次危機。

  不過他還一直下不了決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在呂縣耕耘這麽多年,許多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舍得的。

  還有景園,震雲子是真喜歡這個地方,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比他在老家蓋的莊園還有感情。  他少見的猶猶豫豫起來,拖拖拉拉沒法說服自己,可能是思慮過多,過深,他突然頭疼起來,也不嚴重,但總是不舒服,於是他決定再去找妙應真人看一看。。

  如今的震雲子對妙應真人的醫術可謂佩服至極,上次一副藥,吃一頓他的老毛病立馬就減輕了,吃了三天后,一直到現在,半年多了,也沒再犯過。

  如此神醫,又講規矩,簡直成了震雲子的依靠,當天夜裡就讓清正,無間陪著去找妙應真人了。

  妙應真人早就在等震雲子了,從百面佛回來跟他說過後,他就開始等了,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

  當震雲子真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妙應真人心裡松了一口氣,像是願望達成一樣,面上卻冷漠如舊,仿佛不認識震雲子,從沒見過他一般。

  還是老規矩,只看病,說病情,開藥方,不說一句廢話。

  震雲子也沒別的話,拿方子,給錢,回家。可到家後,就出事了。

  震雲子為人謹慎,雖然是妙應真人開的方子,但並沒有在妙應堂抓藥,而是隨便找個藥鋪抓的藥。

  上次是這樣,這次一樣。

  本來是件很小的事兒,可不曾想,這次藥方中有一味叫厚樸的藥材,問遍了城裡其他的藥鋪都沒有。

  震雲子讓清正去問,是什麽原因,還要他問,這藥是治什麽的。

  清正問了幾個藥房掌櫃,得到的是統一的回答:這藥材太貴,用的人還少,還容易壞,關鍵還能用其他便宜的藥材取代,除非是大藥鋪,小藥鋪根本就沒人會進。

  他們也說了,這藥主要是安神養氣用的。

  震雲子明白了,略一沉思,就讓清正拐回妙應堂抓藥去了。清正在妙應堂門口守了一會兒,快閉門時,大堂差不多沒人了, 才趕緊鑽進去。

  抓藥夥計本來都要關門了,見還有人來,臉上就有些不悅,好像是清正不要他休息,多乾活兒了似得。

  可當他看見藥方上寫著自己東家的名字時,立馬換了一副面容,恭敬的讓清正等一下,他則去後堂叫來了坐堂掌櫃溫光庭。

  溫光庭幾天前見過清正,此時見他過去了這麽長時間才來抓藥,就不屑一笑,把藥方交給夥計,說了句:“抓藥。

  又臉衝著清正,抬眼看天,有些陰陽怪氣的揶揄道:“不會是嫌我們妙應堂的藥材貴吧。我們的就是貴,可誰也比不了。”

  清正被溫光庭的態度給惹惱了,覺得被羞辱,心裡早就罵上了,恨不得上去把這個自以為是的老狗按在地上捶一頓。

  可又一想,自己以後還要求人家,人家有本事,拽也是正常的,就趕緊變了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找補道:“是,是,是,您老說的是,以後我就隻認準妙應堂了。”

  溫光庭也不說話,隻鼻子裡出了一口氣,不再搭理他。清正則尷尬的站在一旁等著夥計抓藥,那感覺簡直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拿到藥,清正還想跟旁邊的溫光庭客氣一句,誰知人家一甩手就走了,理都沒理清正。

  清正給了錢,出門後就站在妙應堂的牌匾下狠狠的催了一口,嘴裡罵罵咧咧的去找震雲子去了。

  此時,溫光庭已經去了後院,打開了妙應書房的門,小心的說了一句:“少爺,東西他拿走了。”

  妙應真人正在看一本醫書,聽到後,輕吐一口氣,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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