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恆帶著德妙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很快來到了一家門面前,門面位於商業街之中,是一家書店,名叫知遠書屋。店內主要賣圖書與字畫,算的上高級書店了。店內牆上掛滿了字畫,與其說是哥書店更像是個畫廊。
兩人走進店內,店內客人寥寥,都在看一些字畫,偶爾有人會翻翻書架上的古籍。並無人接待兩人,門口收銀台後坐著一位年輕人,正躺在靠椅上搖著扇子看著一本書,靠椅來回搖晃發出的吱呀聲是整個店內最大的聲音了。
“師兄,這裡好安靜啊。”德妙悄悄說了一句。
“嗯,確實,應該是看書的人不多吧。”德恆感覺這裡除了人少並無其他特別的地方,“咱們轉一圈看看。”
兩人在店內轉了一圈,德恆仔細感受一番,確定了手指的波動在此屋內最強,觀察了牆上的每一幅字畫,又在書架上大致看了一遍後,並無什麽發現,於是走到收銀台前,問到,
“你好,請問最近有進什麽新的字畫或者下了什麽舊的字畫嘛?”
“嗯?”靠椅上的年輕人將手中的書翻德正起勁,突聽人問到,抬眼望去,“字畫?牆上那些就是新的,舊的字畫下了,怎麽,你要買舊字畫?”
“可以先看看舊字畫嘛?”
“看看?等著,我去拿一下。”年輕人走進了店後的一道門,幾分鍾後,搬著一個紙箱出來。“咯,就剩下這些了,你們要的話1000元一起打包。”
德恆剛拿起一副字就感到背後書包內手指一陣波動,拿起另一副,又是一陣。
“好的,全要了。”德恆掏出1000元,德妙上前抱起了紙箱,“請問這些字畫從哪裡進貨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收銀,貨都是老板進的。”
“那老板在嗎?”
“老板半個月才回來一起換一下貨,你得等上一周再來才行。”
“好的,謝謝。”兩人出了書店。
“小老板,這兩人誰啊,你這麽客氣。”
“你管誰呢,看了這麽久,買不買啊,這兩人買了一箱,你買一箱我也這麽客氣。”
“呦,那可真有錢啊,嘿嘿,我下次再說,下次再說。”
兩人出了書店就直接回了住處,德恆打開字畫,細細查看。
“師兄,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啊?”德妙鼻子聳動,盯著字畫問到。
“把其他幾副都打開看看。”
兩人把字畫全都鋪平攤在床上。
“好像都是普通字畫啊,好像有一點點靈氣,我再聞聞,這也太淡了,就像咱們山上的一根草一樣,這要擱山上我肯定聞不出來。”德妙用力的聳動鼻子說到,“這也沒啥吧,搞不好是造紙的時候用了根老樹,也有可能是筆墨摻了什麽材料。”
“嗯,確實,好像沒什麽不同啊。”德恆沉思一會,從背包裡掏出那根斷指,那根斷指被放在繡金盒子中,斷指上纏繞了一圈黃布,布上用血畫上了了符文,血跡乾涸留下一陣陣黑紅的痕跡。
“咦,這東西真難聞。”德妙在一旁作嘔。
斷指從盒中拿出後,又是散發出一陣波動,德恆拿著手指慢慢靠近字畫,波動竟然漸漸消失。
“師兄,怎麽了?”
“這字畫好像又沒什麽問題了,斷指的波動消失了。”
“這斷指在消遣我們呢,這些字畫花了1000塊呢。”
德恆收起斷指,看著床上的字畫,
再次陷入沉思。 “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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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棟別墅內,書店老板站在桌前,桌上擺著一盆盆栽,還擺著一幅字“讀萬卷書,行萬裡路”。
書店老板看著長勢喜人的盆栽,沉吟道:“確定是行字有問題,這副字畫拿回來後,附近的植物就開始瘋漲,這字是怎寫的?為什麽字上的墨沾濕了滴到盆栽上能讓盆栽長的這麽快?”
書店老板撥通一個號碼,說到:“喂,小莉,我們有做物質檢測的公司嘛?好的,我這有瓶水,你送過去,讓他們測一下裡面有什麽東西,就是一杯水,沒什麽特別的,明天早上過來拿就好了。”書店老板用毛筆沾了沾水,在行字上反覆滑過,將筆頭剪斷在水裡,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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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事大學內,軍訓結束的第一天清晨,許國章在座位上醒來,搖了搖頭,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來,往右一看,正看到徐心余也看了過來,兩人雙目一對,眉頭微皺。一起向後看去,果然又看到了趴到在許願椅子上的周柏。許國章站起來向許願床上看去,許願正躺在床上睡著。許國章回頭看向徐心余點點頭,兩人向周柏的位置走過去,蹲下朝上看了看。
“是龔正,昨晚一起喝酒的。”徐心余說到。
“嗯,我記得昨晚就剩下我,願哥兒,和他了。昨個又是願哥兒搬回來的?”許國章問到。
兩人默契的打開手機,果然,這次視頻更加清楚了,拍攝在飯店內,一地的醉鬼,許願搖晃著站著,先是扛起徐心余,然後是龔正,許國章,然後一大幫子人過來,有拖的,有抱的,最後許願扛回了周柏。
“海王再創輝煌,斬下21人。”
“海王名不虛傳。”各式標題亂飛。
“果然,還得是願哥兒,唉,老余,你有沒有覺得最近特別精神,就身上。”
“嗯,的確,這半個月的確精神越來越好了。”
“軍訓有這麽大作用嘛?我怎感覺訓練量還沒有平時大呢。”
“應該差不多吧。”徐心余低頭沉思,好像不是從軍訓開始的, 準確點應該是那天喝酒以後開始的,“難道是那條魚?”
“哈,起床啦。啪。”許國章突然大喊道,一巴掌拍在周柏後背,打斷了徐心余的沉思。
“哎呦呦,我不喝了。”周柏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許願探出頭看著大家笑了小,下了床。
“嗯?我怎麽在這?二哥好!”龔正醒來正疑惑,看到了許願下床,立正大聲喊到。
“二哥?你倆是親戚?”許國章問到。
“二哥昨晚喝倒了我的,除了我大哥就屬他能喝,我就認了他讓我二哥。”龔正
“龔正,我不是你二哥,昨晚我也喝多了。”許願趕忙拒絕到。
“不,以後你就是我哥,二哥。大哥說了,誰能喝過我就能當我哥。”
“真不用喊我二哥,我們是同學啊。”
“嘿嘿,這還不簡單。”周柏靠了過來,搭上龔正肩膀,“你跟著我們一起喊願哥兒不就行了。”
“願哥?”龔正細細品味一番。
“別這樣喊,喊我許願就好了。”許願聽見哥字都有點變扭。
“好,就喊願哥,願哥好。”龔正答應到。
“好,恭喜咱們願哥又收一小弟,慶祝一番,咱們出去跑個10km,周柏,你別動。”
“別啊,才結束軍訓啊,怎麽起的更早了啊。”周柏正欲偷偷上床,被攔了下來。
“別廢話,跑完剛好換衣服,快出發,願哥兒,今天咱們不比了哦,休閑跑,跑完一起吃飯。”
“嗯,好的,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