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搜尋的隊伍就來到明雅閣內了,蕭逸楓一把掐住她脖子,傳音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叫。”
胡婉清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會意。
她嘴裡發出陣陣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婉轉而勾人心魄。
在外敲門的執法隊弟子來到他們房門前,聽到裡面這動聽的聲音,一臉尷尬,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敲門。
蕭逸楓冷喝道:“什麽人,大半夜的吵什麽吵?”
那搜查的執法隊弟子恭敬道:“赤霄教闖進了妖孽,還請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
“沒看見本公子正忙著嗎?滾!”蕭逸楓氣急敗壞道。
“還請公子配合調查,不要讓我們難做。”執法隊弟子固執道。
蕭逸楓沒想到這些家夥這麽固執,當下把衣服一剝,隻留下件打底。
隨後一把抓著胡婉清身上衣服,一把扯落也丟到地上,把她嚇得花容失色。抓著被子緊緊蓋住。
蕭逸楓走到門口,打開大門,罵罵咧咧道:“幹什麽呢?你們?”
房內一目了然,連床底都看得清清楚楚,裡面的胡婉清拿被子遮掩住嬌軀,半露出大半邊雪白的身子。
她臉上還帶著些許潮紅,一看就是在辦事的樣子,那風情萬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引得執法隊弟子呆愣愣看著。
蕭逸楓冷聲道:“管好你們的眼睛,不然它很快就不屬於你們了!”
幾個執法隊弟子連忙低頭,不敢多看。
“看完了?可以走了?還不滾!”蕭逸楓冷喝道。
那幾個執法隊弟子歉意道:“打擾公子了!”
蕭逸楓不滿的將房門一把關上,執法隊弟子依依不舍的走了。而胡婉清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蕭逸楓正想說什麽,卻臉色微變,笑道:“美人,我們繼續。”便往床上走去。
同時他使了個眼色,傳聲道:“繼續,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能活下去。”
胡婉清也感覺到了有一股強大的神識,鎖定了這裡。她只能哭喪著臉躺下,蕭逸楓爬了上去,壓在她身上。
胡婉清發出動情的聲音,差點把蕭逸楓勾引得把持不住。他被迫也只能發出陣陣氣喘籲籲的聲音。
但那神識仿佛聽上癮了,一直徘徊不去。
胡婉清嬌滴滴的道:“公子,要不還是布下結界,省得又被這些壞人偷聽了去。剛才嚇死奴家了。”
“好,聽美人你的。”
蕭逸楓會心一笑,反手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那神識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兩人才長出一口氣,胡婉清冷聲道:“你還不下來?”
蕭逸楓笑嘻嘻的道:“下來幹什麽?這上面溫香軟玉,豈不美哉?”
胡婉清正想動手,卻瞬間就被蕭逸楓給點住穴道,只聽蕭逸楓冷聲道:“說吧,你到底是妖族的什麽人?”
他眼睛微微往下看,露出邪氣的笑容道:“不說的話,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我倒不介意先好好玩弄一把,再把你殺了,妖族美人我還是第一次嘗呢。”
胡婉清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真能瞬間將自己製住,看來這家夥真的是在扮豬吃老虎,這下跟頭栽大了。
她恨恨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林弘傑不可能有你這種身手?”
蕭逸楓傲然道:“本公子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沒想到老虎沒吃到,倒先吃到了一隻傻乎乎的狐狸。”
胡婉清沒想到他連自己真身都看破了,不由瞪大了眼睛。
蕭逸楓道:“說吧,你到底是赤霄教目的何在?否則休怪我對你用搜魂之術了。”
胡婉清把臉一別,冷聲道:“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信息。
”蕭逸楓也懶得跟她費唇舌,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早已經沒了耐心。
他直接一手按在胡婉清的眉心,禁錮住她全身法力,強行用命運之手翻閱她的記憶。
胡婉清跟當初的顏天琴一樣,在難以置信中被迫陷入到了重重夢境之中。看著蕭逸楓一點一點翻閱她的記憶,心中無限恐懼。
有順序的記憶就是好翻看,並不像林弘傑的記憶那般混亂成一團,他只需要查看她來此之前的事情就可以了。
蕭逸楓很快從中篩選出了關鍵的信息,將手從她的額頭上拿開,微微一笑道:“竟是來找你狐族失蹤已久的族長?倒是孝感動天了。”
胡婉清一臉恐懼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蕭逸楓緩緩從她身上爬起,用被子給她蓋住春光,讓她恢復行動能力,卻仍舊禁錮了她的法力。
他冷聲道:“我是什麽人不用你管,在我達成我的目的之前,你就給我靜靜呆在這。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蕭逸楓估摸著她狐族的族長應該就是被抓到了赤焰山下當血奴了,不過他卻沒這麽好心將此事告知對方。
畢竟對方雖然目的跟自己大方向上一致,但這冒冒失失的,一看就不是做事的料。
如今他已經將胡婉清的修為禁錮,倒也不擔心她再闖出什麽風浪。他打開房門,重新布下了更強的禁製。
回過身,沒想到卻在院子中看見了歐陽霏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見蕭逸楓走出來,她微微一笑道:“林公子好興致,為何不繼續?”
蕭逸楓則冷冷一笑道:“此事與你何乾?歐陽大小姐還是不要管的太寬。”
他如今命運之手的反噬即將來臨,趕著回去壓製,哪有心情厲害歐陽霏。
卻不料歐陽霏冷冷地往他身下看了一眼,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林公子還真是夠速度的!”
她說罷不給蕭逸楓回話的機會,驕傲地轉身離去。傷害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蕭逸楓臉一紅,無語至極。好吧,好在丟臉的是林弘傑,又不是自己,關自己啥事。
他瞬間冷汗直冒,掙扎著回到林弘傑的房中。無力地倒在床上,忍受著陣陣靈魂風暴。
第二天一早,當他臉色蒼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趙護法嚇了一大跳。
“公子,你怎麽了?怎麽臉色如此蒼白?”趙護法問道。
蕭逸楓擺擺手,有氣無力道:“沒事,有點不適罷了。”
他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血氣虧損,精神疲憊,又被命運之手反噬,導致他都扛不住。
本來就面無血色,然後再透過一層面具,可不就蒼白得跟死人一樣了嗎?
兩個瀏覽器我都只有一個號,流年。其他都不是我的號。
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朋友跟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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