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大乘期大佬》
此刻妖族大軍的壓力也巨大,後路已經被切斷,來自北域七帝城的其他帝城援軍正虎視眈眈。
一旦戰敗,那路途遙遠的白帝城不可能撤退,就只能調頭回易守難攻的赤帝城。
其他帝城不可能這麽輕易放他們離去,所以此戰如果戰敗,元氣大傷都是輕的,極有可能是全軍覆沒。
不過看著坐著前方老神在在的七殺,頓時一個個又心中大定,有這個戰無不勝的戰神在,似乎一切都不再可怕。
蕭逸楓命令眾人收縮陣形,開始飛快地移山填海搭建防禦工事,而正道則被他嚇怕了,還真就沒敢上來騷擾。
之前青帝組織了幾次大規模的騷擾,但都被蕭逸楓輕而易舉地擋了回去,還吃了幾次悶虧。
所以這次吸取了教訓,還真不敢隨便上來騷擾了,隻敢遠遠地用戰艦轟上幾炮。
正道眾人發現蕭逸楓下令搭建的營地異常結實,似乎是打算長期在此的樣子。
他看樣子並不打算畢其功於一役,而是要跟正道耗時間。
這讓正道眾人又迷惑又無語,正道能耗,是因為背靠人族大地,後方安定,供給穩定無比。
你一個後方亂成一團,沒有補給的妖族大軍憑什麽跟自己耗啊?
但想起七殺的戰績,又一個個沒了脾氣,絞盡腦汁想著蕭逸楓到底打什麽歪主意。
青帝不動聲色地看著對面熱火朝天搭建營地的妖族大軍,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看來廣寒道友所言不虛,妖族的確打算天降神兵,繞過正道直接進攻北帝城。
而對岸妖族的防禦工事搭建起來,就是為了提防正道大軍搞破壞。
如果自己沒有得知此事,到時候妖族大軍進攻的時候,被動的就是自己了。
自己等人一直認為七殺會老老實實從寒霧平原,清水河,北帝城這樣一關又一關打下去。
誰知道這陰險的家夥又打算釜底抽薪,直接跳過清水河,進攻北帝城!
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嗎?
屆時,一旦妖族大軍開始從神橋離去,正道大軍就得被迫強渡這清水河,轉守為攻。
攻和守可不是同一個概念,特別是在有天險的情況下,能輕松打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效果。
妖族大軍只要留下少部分兵力,利用清水河的天險守好營地,正道大軍還不傷亡慘重?
哪怕正道大軍掉頭往北帝城趕,能不能趕得及回防北帝城還是一回事。
哪怕真回防了,對方也能趁機渡過清水河,戰略效果也達到了。
如果沒能及時回防,又失去了清水河,被困在中間的正道大軍就只能逃往其他方向。
到時候就是妖族大軍絞殺正道大軍的時候了。
想到此處,青帝被嚇出一身冷汗,這七殺當真打得一手好算盤,神鬼莫測。
這回要是沒有廣寒道友的提醒,自己還真要栽跟頭了。
蕭逸楓也帶著一眾妖王站在新建的城樓之上,眺望河對面的正道大軍,聽著手下探子的匯報,目露思索之色。
青帝,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我可都把自己的牌全攤開給你看了,你再打不贏,那可真是有點離譜了。
不要真逼我手把手教你怎麽打敗自己吧?
蕭逸楓對妖王布置完妖族各種防禦事務,讓各部各司其職,
就走下城樓,在營地內巡視。
但沒走多遠,就意外遇見了四處溜達的廣微真人,他最近算是最閑的人了。
由於身份特殊,加上是光杆司令,妖族又不信任他,星辰聖殿也不待見他,他倒是無事一身輕。
廣微此刻身邊跟著那個形影不離的黑袍人,正在營地裡面閑逛。
蕭逸楓迎了上去,輕聲笑道:“廣微閣主,這是去哪裡?”
廣微真人回禮,眼神閃爍,微笑道:“我只是閑著沒事,四處逛逛,魔君也有此閑情逸致?”
蕭逸楓有心要刺探他身後的那黑袍人的真面目,便樂於跟他繼續嘮嗑幾句。
他微笑著道:“廣微閣主若是無事,不如跟本君一起走走?”
廣微真人雖不明所以,卻也賣他這個面子,笑著說道:“魔君相邀,豈敢不從。”
兩人緩緩走在那迷霧環繞、寒氣四溢的清水河畔。碧波蕩漾,清風徐來,岸邊不時傳來妖兵妖卒們的喧鬧聲。
一路走去,各族妖兵都眼中帶著狂熱,肅然向蕭逸楓行禮,畢恭畢敬。
看著四周忙碌,各司其職的妖兵們,廣微感慨地說道:“魔君當真有驚世之才,以人族之身獲得妖族的敬重本就難得。”
“更難得的是魔君能贏下下一場場匪夷所思的戰爭,當真是天生的戰神,貧道很少佩服別人,魔君算是其中一個。 ”
蕭逸楓客套道:“閣主謬讚了。”
廣微真人有些感興趣地問:“不知接下來的大戰,魔君打算怎麽取勝?”
蕭逸楓輕笑一聲,打趣道:“閣主不會是來刺探軍情的吧?”
廣微真人啞然失笑,而後搖頭道:“魔君若是不方便說那就算了。”
蕭逸楓神神叨叨道:“天機不可泄露,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自會告訴廣微閣主,到時還需閣主鼎力相助。”
廣微真人哈哈笑道:“好說好說。”
蕭逸楓看向他身後的黑袍人,露出些許好奇的神色,試探地問道:“此人莫非就是那問天宗的玄奕不成?”
廣微沒有否認,只是問道:“哦?閣主你也知道此人?”
蕭逸楓笑道:“之前廣微真人閣主不是跟我說過他的事情嗎?我也就記下來了。”
廣微真人哈哈一笑道:“魔君倒是好記性,沒錯,此人正是我那師侄玄奕。”
蕭逸楓故作感歎地說道:“閣主當真好手段,居然將正道天之驕子馴服得服服帖帖。”
廣微真人撫了撫長須,笑道:“魔君謬讚了,這只是雕蟲小技,比起魔君的手段,不足掛齒。”
蕭逸楓此刻終於確認了廣微真人身後的黑袍人的確就是玄奕。
他像是有些感歎地問道:“不知道閣主是如何控制住他的,又如何讓他修為如此突飛猛進?”
廣微有些警惕地問道:“魔君似乎對他很感興趣,莫非與此人有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