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陳玲洗完澡,上了二樓,經過蘭芝房間時,發現蘭芝坐在梳妝台前正在精心的打扮自己。
陳玲馬上明白了。
回到房內不一會兒,陳玲聽見蘭芝從房內出來,輕輕的帶上門,輕輕的下了樓,輕輕的穿過客廳,來到昏暗的院子內。
風掠過院內樹木,發出颯颯的響聲。
陳玲躲在陽台的內側向下看,蘭芝走到院門口,回頭朝二樓陽台上看了一眼,見陽台上空無一人,便迅速回過頭,迅速的轉過身,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五裡鎮東邊涼亭裡,出現了倆個晃動的身影,一大一小,一長一矮。
陸辰問:你出來時有沒有人看見?
沒有。蘭芝輕輕的說。
我帶你去一個隱蔽的地方,這兒不安全,會有人看見的。
陸辰說完領著蘭芝,朝不遠處一幢正在新建商品房走去。
這兒屬於五裡鎮開發區。
倆人手拉手爬上三樓。
你確信來時沒人知道。陸辰說著一把將嬌小蘭芝摟在懷中,開始親吻蘭芝的臉嘴。
蘭芝喃喃的說:沒人知道,我女兒回房睡覺,我兒子陳遠忙,他很少回家。
那好,那好。陸辰一邊熱烈的親吻著蘭芝的小臉一邊喘著粗氣說。
正當倆人抱成一團,難舍難分之際,樓梯忽兒響起了丁丁的腳步聲,倆人頓時一驚,還沒等倆人松開時,一個嫋娜的身影飄到他倆面前。
陳玲。
陳玲冷冷的站在那兒,兩眼冒著絲絲縷縷的寒氣。
媽,不,不,你不配做我媽,我爸屍骨未寒,你卻在這兒乾苟且之事,你,你們知不知羞恥?
陳玲手抖著指著蘭芝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和微微顫抖的身子。
陸辰一把推開蘭芝,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惡狠狠的撲了過去,惡狠狠的罵道:你給我住嘴。
然後惡狠狠的將陳玲撲倒在地上,陳玲拚命的掙扎,陸辰一邊強行扒蘭芝的衣服,一邊喘著粗氣,瞪著充血的雙眼的說:蘭芝,你還愣在那兒乾嗎,如果這事讓她說出去,你我的臉上往那兒擱?只有讓我征服你女兒,她就可以完完全全的閉口了,蘭芝,別發愣了,誰叫她盯上我倆?這就是盯梢的下場。
蘭芝,如果我不這樣乾,明天咱倆事兒就傳遍七尺巷內的每個角落。
不,不,不,我……蘭芝雙手緊緊的捂住臉,忽兒又松開了,慢慢的走過來,慢慢的蹲下身子。
在夜色的掩護下,罪惡的一幕還是毫無懸念的發生了。
起風了,發出嗚嗚的響聲,像有人在不遠處輕輕哭泣,月牙兒被烏雲吞噬了,夜一下子暗了下來。
………………
事後蘭芝想到報警,又顧及自己和家族的名聲,特別是哥哥陳遠,陳遠是鎮上屈指可數的有錢人。
他經營一家三層樓大發酒店,收入相當可觀,而她是大發酒店的大堂經理。
再加上蘭芝跪在床頭,聲淚俱下的苦苦的哀求,她心兒慢慢軟了,曲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說:你起來吧,別跪在我床頭,別跪在我面前,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會惡心嘔吐,我會想到那令人髒肮無恥的一幕。
陳玲,陳玲,你答應我,我才起來,否則我不會起來的。
蘭芝披頭散發,臉色灰白身子顫抖的說。
好,我答應你,你也不想想,這種羞恥的事兒我怎麽能說出囗?你,你,你,你還不走乾嗎?
蘭芝慢慢的爬了起來,怯怯的瞟了陳玲一眼,怯怯的轉過身,怯怯的走了。
寂靜樓梯上傳來遲緩的腳步聲。
蘭芝剛走不久,樓梯上響起一陣沉沉的腳步聲,陳玲還以為是哥哥陳遠回來了。
腳步聲很快到了門囗,隨即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陸辰。
陳玲一驚,瞪大暗淡的雙眼,尖聲叫道:畜生,畜生,畜生,你還有臉來我這兒,你就不怕我告發你嗎?
陸辰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假裝一臉的懊悔內疚和不安。
對不起,陳玲,我也是一時衝動,糊塗才犯下了這個錯,你要是恨我,就狠狠的打我吧。
說著坐在床沿上,把頭低下頭,神情像個判了刑的囚徒。
陳玲尖聲叫道:滾,滾,滾,畜生,你給我滾。
罵得好,我本來就是個畜生,行了畜生之事,你狠狠的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