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林三人跟隨著保鏢乘坐電梯上了頂樓,電梯剛被打開,整個人的耳膜被震得刺痛。
老五傳音給張若林兩人,說道:
“一會進去以後,隻管搞事攪場子,讓他們主事的出來,直接一鍋端。”
老四露出了狡黠的表情,對著老五點了點頭,張若林有些愣神,因為這種地方他還是第一次來。
眼前的景象。
正中有一個巨大的舞池,而舞池中是一座座霓虹閃爍的高台,上面有很多穿著隨意的脂粉,在扭動著腰肢。
舞池靠近裡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舞台,正有幾名男女在上來打碟。
這時。
身穿黑色虎紋圖案的男人說道:
“幾位是來唱歌的還是跳舞的?要是跳舞這邊走,酒水費你們已經付過了。”
“要是唱歌就請跟我往那邊走。”
說著指了指舞台背後的一扇大門。
轉而,一臉猥瑣地介紹道:
“今天你們來的巧,我們這裡剛到了一批“新茶”,一杯三枚金葉子,都是頭茶,怎麽樣?三位有沒有興趣。”
聞言。
老五亦是神情猥瑣地看向那人,答道:
“那就請你安排一個包房好了,不過我可是要事先說好,茶不新鮮我是不會付帳的。”
男人嘿嘿笑道:
“放心,放心!我們這裡都是最好的。三位跟我來。”
這時。
老五看了看張若林,說道:
“林子,咱們分分工,你在舞池搞事,我們去包房搞事。”
張若林雖然沒見識過他們口口聲說的“好茶”,但平時也會聽昆啟明這貨提起。
張若林心道:
“讓我在舞池搞事那是搞事,你們倆不會真想去搞那事吧?”
想是這麽想,張若林微笑著點了點頭,只是這笑容在老五看來,總覺得奇奇怪怪。
張若林向著舞池周圍的卡座走去,尋到一個能夠容納四個人的卡座,便是坐了進去。
眼見老四和老五已經大搖大擺的向著那扇門走去。
片刻。
有一位身著暴露的服務員向著張若林走來。
她大聲問道:
“先生,請問喝什麽酒?”
張若林哪裡會有心思跳舞,更沒有心思喝酒,但到了這種地方,要是不點酒只怕會被人懷疑。
他想了想說道:
“給我一杯紅酒,謝謝!”
服務員微笑著離開了。
張若林在等待紅酒時,心裡不斷思索著要怎樣去搞事,這裡的背景音樂太過嘈雜,人頭湧動。
實在找不到搞事的理由,總不能隨便抓兩人過來,將對方打一頓吧。
沒一會。
服務員的手裡托舉著盤子走了過來,微笑著將紅酒遞上。
張若林拿起酒杯後聞了聞。
隻覺得這杯紅酒的酒精味太重了。一品就知道這是勾兌的紅酒,也只有喝多了的酒鬼才會不在意。
約莫七八分鍾,張若林還沒有琢磨出來該怎麽搞事。
突然間。
原本吵鬧躁動的音樂停止了,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亦是紛紛議論。
這時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音響裡面傳出:
“各位來賓,今晚舞池和包房將要停止運營半個小時,請大家移步下面樓層,每筆消費打八折。”
話音落下。
有十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手持甩棍開始維持起秩序,不斷催促著這裡的客人離開。
又見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短發男人,從電梯出來以後,快速向著包房方向走去。
他的身後跟了七八個人,皆是氣勢洶洶,好似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張若林微笑著看向這些人,
心道:“看來一定是老四和老五開始搞事了。”
確實如他所料。
老四和老五剛被引進包房裡面沒多久,服務人員便是帶了四五個濃妝豔抹的脂粉妹進去。
結果還沒等人家站好,老五就已經揮手喊道:
“不行!不行!換掉!換掉!”
經理見了這兩人的架勢,瞬間明白了過來,覺得這兩位是極有錢的主,看不上。
經理這次特意安排換來了幾個鎮場佳麗,以為這兩人一定會很滿意,結果人才進去。
老五看了一眼,便是對著經理勾了勾手指,經理剛低頭湊上前來。
老五毫無征兆給了經理一個大嘴巴子,怒道: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兩個?!安排這樣的貨色來應付我們,再換!”
經理被打以後那是又氣又怒。
誰不知道在這西向柱大廈裡面,都得給他七分面子。
因為他可是虎幫裡面的商業精英,雖然不會武術,但勝在情商高會做事,頗得鄭天豹的賞識。
而今天發生的情況,可是開業以來的第一次。
經理好像有些明白了。
他捂住半邊臉,冷聲質問道:
“你們不是來找樂子的,是來砸場子的,特麽的敢打老子,要是今天你們倆能完完整整的走出這裡,我給你當孫子。”
聞言。
代號老五也惱怒,反而笑呵呵地說道:
“那就搖人吧,我們哥倆就在這等著。我可是要提醒一句,小嘍嘍就別喊來了,否則…。”
老五目光一寒,毫無征兆,一掌劈在厚重結實的水晶長桌上,頓時桌子整整切切的斷成兩段。
經理被嚇的連連後退了數步,直指老五說道:
“你是修士!”
老五笑看向經理,說道:
“現在你哪裡也不能去,否則我一拳打死你,快搖人!最好把鄭天豹那個醃臢喊來。”
經理又驚又怒,急忙對著身後的一人使了使眼色。
沒多會工夫。
便是出現了舞池趕人的一幕。
而方才那位快步走去包房的短發男人,正是虎幫第二鄭天豹。
鄭天豹帶著一眾戰力不俗的武者,氣衝衝地向著老五兩人的包房走去。
嘴裡罵罵咧咧:
“讓我看看是哪些個不怕死的,敢來砸我虎幫的場子,一會堵死出口,別讓一隻蚊子飛出去!”
這邊。
張若林眼見已經有人開始過來趕自己離開,便是坐在卡座上一動不動。
只等這裡的保鏢過來驅趕。
他至少不會在放任何一人進入唱歌場。
老四和老五在裡面對付鄭天豹就已經足夠了。
“喂!喂!小子,別人都離開了,你怎還不走?”
張若林站起身來,微笑著看向那人。
隨即喝道:
“我也是來砸場子,驚喜不驚喜?”
話音剛落。
右腳抬起後向著那人的腹部隨意一踹。
嘭!
那人倒飛了出去,砸在舞台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