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目前足球在歐洲贏得了廣泛的關注和歡迎,如果把國際足聯的總部設立在歐洲以外的話,會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希斯霍曼硬著頭皮詢問到。
雖然希斯霍曼也知道,想要在阿瑟的手裡將國際足聯的駐地奪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但希斯霍曼還是想硬著頭皮試一試。
“哦?具體有哪些問題呢?希斯霍曼先生可否詳細的說一說呢?”阿瑟略有興趣的看著希斯霍曼,輕笑著說道。
見阿瑟並不是那麽蠻橫,希斯霍曼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殿下,目前,世界各國中有足球協會或者即將成立足球協會的國家大多都在歐洲,這也代表著國際足聯會受到歐洲的歡迎和認可。我認為國際足聯的駐地應該放在歐洲,這樣在管理足球方面的事物以及組織大型的賽事上也能更加便利,畢竟歐洲是世界的中心,足球也是這樣。”
看了看阿瑟的臉色,發現阿瑟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表現出不滿和憤怒之後,希斯霍曼這才放心的繼續說道:“如果將國際足聯的駐地放在歐洲以外的話,一來,其他地區的足球協會和足球俱樂部並不多,足球也不是那麽的受到歡迎。二來,國際足聯一定是用來管理和統籌世界范圍內的足球事務,如果在歐洲以外的話,處理全世界的事物可能會稍顯麻煩,組織賽事也會因為距離和時間的原因,得不到全世界范圍內,特別是歐洲范圍內,大多數國家的響應。”
希斯霍曼說的其實也沒錯,歷史上,世界足聯組織的第一次世界杯就是這樣,因為在南美洲舉行的原因,大多數歐洲國家並沒有參加,第一次世界杯的影響力也只是在南美比較大。
但阿瑟可不管這麽多,國際足聯如果是澳大利亞支持成立的話,那麽駐地就必須放在澳大利亞,在舉辦賽事方面,澳大利亞也應該有優先權,這就是阿瑟的底線。
阿瑟可不是大善人,手裡資金再多也不會白白拿出來給國際足聯做貢獻。
想要阿瑟支持他們成立國際足聯,那麽將來的國際足聯也必須付出點什麽,才能得到阿瑟的支持。
“這都不是問題,希斯霍曼先生。國際足聯是全世界范圍內的統一的足球協會,不能因為目前足球的發展就將目光局限在歐洲。如果你們願意將國際足聯的駐地放在澳大利亞的話,那麽澳大利亞也會支持你們成立國際足聯,並且願意為了國際足聯的賽事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阿瑟看似辯論的話語,其實畫裡畫內卻藏著一絲堅定與威脅。
“殿下,如果國際足聯在萬裡之外的澳大利亞的話,那麽,恐怕國際足聯組建的各種賽事不會受到歐洲的歡迎,因為時間和距離的原因,再加上資金的限制,可能將來參加賽事的國家也不會多。”希斯霍曼連忙提醒到。
阿瑟話語中的一絲威脅希斯霍曼也感受到了,雖然澳大利亞目前的要求相比歐洲各國家的要求來說並不過分,但誰又能保證國際足協將來不會受到澳大利亞政府的影響呢?
畢竟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件事情希斯霍曼先生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國際足聯將來真的要舉辦世界范圍內的大型賽事的話,澳大利亞願意支付這場賽事的所有支出,也包括任何俱樂部和國家球隊的出行花費。相信希斯霍曼先生也看到了澳大利亞的誠意,如果希斯霍曼先生還不相信的話,那麽也就只能說抱歉了。”阿瑟揮手打斷了希斯霍曼的辯解,站起來輕笑著說道。
想要得到澳大利亞的支持,
又不想讓澳大利亞獲得任何好處。阿瑟只能說希斯霍曼這是在異想天開。 國際足聯以及國際足聯所創建的世界杯,哪怕到了後世,也是影響極其巨大的體育機構和賽事。
能在這種時機抓住國際足聯前期的控制權的話,那麽澳大利亞也能夠憑借著將來的世界杯,大幅度提高國際聲譽以及移民吸引力。
對於澳大利亞這種新誕生的國家來說,國際聲譽和移民吸引力是最重要的兩樣東西,想要讓全世界的國家都承認你是強國,那至少得讓全世界都認識你,不是嗎?
“好吧,殿下。您的條件我同意了,我會和法國足球協會說明,盡早的創建國際足聯,並將國際足聯的駐地轉移到澳大利亞。”希斯霍曼幾經糾結,最終還是不願意放棄創建國際足聯這一足夠讓他留在足球歷史上的偉大事跡, 選擇向阿瑟妥協。
“很好,希斯霍曼先生,你做了最正確的選擇。”阿瑟笑著說道:“澳大利亞會全力支持你,遊說歐洲各足球協會創建國際足聯,並推選你成為國際足聯第一任秘書長。”
正所謂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在從希斯霍曼那索取了很多好處之後,阿瑟也不介意將他推上國際足聯負責人的高位,讓他真正的在足球歷史上名留青史。
“那就謝謝殿下了,請您放心,我回到歐洲之後就會抓緊聯合法國以及其他國家的足球協會,加快創建國際足聯的進程。還請您提前準備好所需要用到的資金,最快今年年底就可以開始國際足聯的建設。”希斯霍曼終於不再是之前那副樣子,臉上也開始布滿喜悅和激動的色彩。
希斯霍曼之所以著急創建國際足聯,一是想在足球發展歷史上留下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二就是想真的推動足球這項事業快速往前發展。
作為荷蘭足球協會的秘書長,希斯霍曼對足球方面的熱愛不可謂不真。
但如果非要和自己的名聲相比的話,那麽熱愛到底重不重要,或許也就只有希斯霍曼自己知道了。
事情的發展很明顯讓希斯霍曼很滿意,國際足聯的建立正在往良好的方向發展,而希斯霍曼也得到了阿瑟的承諾,願意將他推向將來國際足聯第一任秘書長的寶座。
事業和熱愛的雙重滿足,讓希斯霍曼這個年近半百的男人再一次感受到已經許久未感受過的激動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