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浪跡天涯出門在外,那是必然要花很多錢,尤其他們的一日三餐還經常是大魚大肉,而且秦耀陽還會時不時去大保健高消費放松。
馬七算了算,去年冬天在洛陽的時候,兩人平均每天起碼花掉20兩銀子。
他想;如此大手大腳,就算金山銀山,那也不夠花呀。
關於錢財,關於路上的開銷問題,馬七雖然對這方面很好奇,但他也不敢問秦耀陽什麽。
其實作為一個傭人,馬七不敢問秦耀陽的問題還不少,比如他就不敢問他;什麽時候結束浪跡天涯的日子。
那一天,兩人路過一個火光衝天的村寨。
好奇的兩人駕駛著馬車走進村寨後,他們看見了慘不忍睹的景象,那是很多村民被殺死,他們就死在自家的房前屋後,他們就死在村寨當中的土路上,而且一看那些屍體就知道,死者都是被人用兵器殺死的。
很多老人和孩童,就蹲在那些屍體旁邊嚎嚎大哭。
那些哭聲很是淒慘,很是撕心裂肺。
“馬七,你去問一下,這村寨之前發生了什麽?”因為雨天濕滑,道路有些泥濘,因此秦耀陽沒有下馬車。
“好的。”馬七走向一位站在一棵棗樹下,不停抹眼淚的老者。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老者告訴馬七;他們的村寨叫‘八裡村’,在今天的黎明時刻,他們的村子遭受一夥土匪燒殺搶劫。那夥燒殺搶劫的土匪,他們的老巢就在一百裡地外的臥虎山上,那夥土匪的人數有四十多人,土匪當中的三位頭領都是武藝高強的人,因為臥虎山易守難攻,因此朝廷都拿那些殺人惡魔沒有辦法。
了解是什麽一個情況後,秦耀陽對馬七說:“走,我們現在就去臥虎山。”
馬七忍不住問:“為何要去臥虎山?”
秦耀陽說:“去了你就會知道。”
馬七心想;莫非秦耀陽要去臥虎山為民除害?……他想是這樣想,不過他沒有把問題說出口。
大概下午三點這樣,兩人來到臥虎山的山腳。
臥虎山的主體,四周都是懸崖峭壁,從山腳看上去,只看見一條小路通往山頂,如此地勢,確實是易守難攻。
秦耀陽把劍提在手裡對馬七說:“你在山腳等我,我現在就上山去殺光那些土匪……晚些時候,當你看到山頂著火了,你就把兩匹馬拴好,也上山去。”
馬七問秦耀陽:“你這是打算為民除害嗎?”
秦耀陽笑了笑沒有回答馬七的問題。
“晚些時候,我上山有何事?”
“叫你上山,你就上山,哪來這麽多的廢話!”
看著秦耀陽遠去的背影,馬七有些緊張起來,他想;雖然秦耀陽的武功蓋世,但強龍難壓地頭蛇……而且山上必然有機關暗器,搞不好秦耀陽要吃大虧?
來到山頂,秦耀陽便看到了一座城池,這小城池方方正正。
那城牆能有十米高,那上面有好幾個瞭望塔,那城池的大門看起來很笨重和厚實。
在這荒涼的山頂居然有如此的建築物,倒也讓人歎為觀止。
一個哨兵對拿著兵器的闖入者大聲呵斥:“哪裡來的鳥人,居然膽敢私闖禁地!”
秦耀陽抬頭對那哨兵說:“我就是天下武功第二的秦耀陽,今天專門來取你們這些匪人的狗命。”
那哨兵當然聽說過,在江湖上如雷貫耳的秦耀陽,他急忙吹響警報。
頓時,那低沉的牛角聲便響徹山頂的各個角落。
很快城牆上的走廊上就來了很多,手拿兵器的人。
他們問他:“我們當中是不是有人得罪了你?所以你今天才上山來殺人?”
他告訴他們:“你們當中沒有誰得罪我,我們是萍水相逢,初次相見。”
他們不解:“殺人總得有一個理由吧?”
他說:“那我問你們,今天黎明的時候,你們去‘八裡村’殺人,是何理由?”
他的話,使得城牆上的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今天早晨在八裡村殺人,當然是為了搶那些村民的財物,和在村裡搶來一些年輕女子上山。
他們說:“這麽說來,你今天來臥虎山,是為了八裡村的村人而來?”
他說:“就算是這樣吧。”
接下來的情況是這樣的,秦耀陽輕功飛躍到十多米高的城牆上,然後在城牆上,他和將近五十人進行搏殺,別看那一刻有將近五十多個土匪對付秦耀陽一個人,不過其實他們當中能打的也就那麽三五個。
於是,大開殺戒的秦耀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他幾乎是一劍就能要了一個匪人的命。
那是;有人被他一劍砍去腦袋。
那是;有人被他一劍將身體劈成兩段。
那些匪人倒也團結,看到同夥紛紛倒下,也沒有誰逃命去,他們就像飛蛾撲火般對秦耀陽發起攻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土匪倒下的人越來越多。
當最後一人死在秦耀陽的劍下後,城牆上已經血流成河。
而秦耀陽手中的劍也盡是缺口。
黃昏來臨的時候,城池裡死一樣安靜。
臉上,衣服上沾滿血跡的秦耀陽去了廚房,在廚房裡他點燃了柴火。
當整個廚房都在燃燒時,濃煙滾滾直衝雲霄。
他想;如此的濃煙滾滾,在山腳的馬七必然會看得。
果然,看到山頂著火後,馬七便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山頂,山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是能讓他這個落第秀才,一陣頭皮發麻。
秦耀陽和馬七先是把城池裡那些被抓上山的年輕女子解救出來。
兩人讓她們結伴下山去。
那些女子都離開後,馬七問秦耀陽:“我們現在幹嘛?”
秦耀陽看著周圍的景物說:“能在這山頂建起這樣規模的城池,說明這些人生前必然有大量的金銀財寶,現在我們來找土匪的那些金銀財寶。”
馬七說:“找到土匪的金銀財寶後,我們就全部帶走?”
秦耀陽說:“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那一天,兩人在臥虎山上獲得了兩箱的金銀珠寶。
當兩箱的金銀珠寶被放進馬車裡那一刻,馬七總算知道了;浪跡天涯出門在外這麽多年的秦耀陽,為什麽平日裡一日三餐都是大魚大肉,平日裡他每天都花錢大手大腳的原因。
馬七有理由相信,秦耀陽肯定多次搶奪過他人的財物。
而且在這世界,土匪多了去,仿佛可以讓他隨便去搶那些不義之財。
秦耀陽問馬七:“這兩箱金銀珠寶,你猜夠我以後在江湖吃喝玩樂多少年?”
馬七說:“沒有十年,也有八年。”
第二天中午,兩人在城裡一家大飯店裡,點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