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一千五百錢如何?”劉遠輕輕道。
冒泡看著劉遠,沉聲道:“二十石換一匹蒙古馬,我願提供三千匹馬,至於更好的戰馬,我們可以當面商量。”
“只要馬足夠好,我這兒沒有任何問題!”劉遠點頭。
冒泡點頭:“好,使君,我這就回去準備,一個月後,我們在雁門交易,那裡有馬市,我會分批將馬送進去。”
“我也會準時過去。”班寧點頭。
兩人急匆匆離開,馬魚看著劉遠道:“使君,我在二十天之內必然返回一次,帶一些好馬過來,我也只要這種雪花鹽。”
“放心,只要馬好,一切都會有的,屆時我們當面商量。”劉遠應了一聲。
鹽是天然的產物,從目前來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劉遠覺得這是一筆可以持續產生的財富。
將馬魚送走,劉遠想了想,去了軍營一次。
劉老四次竟然做了一批槍杆出來,用的就是牛筋木,這是劉川買來的,量很大,從陳留附近采買的。
槍杆很結實,也有一定的韌性,完全可以當作槍杆。
上面還纏著竹片,塗了油,用了一些材料粘合在一起,特別結實。
這些槍杆長四米,專門用來破騎兵的,準備給盾衛兵,做了足足有兩千多支了。
看到劉遠的時候劉老四很高興,湊了過來:“主公,你的槍杆我弄出來了十幾支,槍尖也是特意鍛打出來的,特別好。”
劉遠一怔,跟著劉老四去了武庫。
他的槍一共有十六支,槍尖已經裝上去了,鐵樺木的槍杆上沒有用藤條和篾,但卻是在桐油中泡過了,所以表面光滑,而且還防火耐磨。
槍長三米,筆直,入手合適,劉遠心中讚了一聲,這才是頂尖的槍。
他揮槍,沒什麽招式,就是直刺、橫劈,完全就是殺人的手段,沒有技巧。
“好,劉老四,賞你兩萬錢!”劉遠大聲道。
劉老四笑了起來:“謝主公!我還做了主公之前安排的內甲。”
內甲有點像是防彈衣,穿在衣服之下,細密的甲片,有點像是鎖子甲,但更細一些,穿在裡面可以將整個上半身包裹起來。
讓人去取了兩萬錢給了劉老四,劉遠越發讚歎,這個劉老四還是有點水平的。
離開的時候,劉遠帶走了所有的槍,騎著金輝,心生滿足。
回到刺史府,劉遠處理了一些公事,這才練槍,隨後將沮授幾人叫了進來。
要去見管亥,總得把事情安排好。
讓劉遠沒有想到的是,沮授反對他一個人行動:“主公千金之軀,現在代表了青州未來,如何能夠輕易涉險?”
“主公,原認同公與所說,主公不應當去冒險。”邴原也點頭認同。
此時在場的除了沮授、邴原,還有田豐、涼茂和滿寵。
田豐沉聲道:“豐認為主公還是可以去的,不過一定要帶上大軍,陳兵在城外,以便接應,入城時也要帶上猛將。
豐願陪主公前往,在主公入城後,將部分士兵化整為零,慢慢入城,守住各處要道,以便接應主公。”
“茂也覺得應當去一次,蔡伯起膽敢對主公不敬,不如就借機殺之!”涼茂也應了一聲。
滿寵也點頭:“寵也認同,願陪主公入城。”
沮授想了想,這才點頭:“授也陪主公前往,在城外鎮守,以便接應主公,其實授有一事不解,管亥此人有勇無謀。
此等草莽之輩,終是成不了大事的,主公就算是有事決斷,也無需親自見他,授可以替主公前往,除非主公想要收伏他。”
劉遠的心中一動,沮授說的還真是有些道理,他已經是高高在上的身份了,去見管亥這樣的人真沒必要。
這裡不是前一世了,有著嚴格的等級概念,他的思想還沒有轉變過來。
“管亥是青州人,青州的將領不多了,既然我是青州刺史,總是要愛惜青州人,我會試著招攬他,若是他不從,那就只能戰場相見了。”
劉遠輕輕道,他的確是有這樣的心思,整個三國時期,青州的將領死傷得都差不多了。
太史慈算一位,管亥也算,他能與關羽打得你來我往,雖說死於關羽刀下,但也可能是另有隱情。
沮授笑笑:“主公親自涉險見他,管亥如若不從,日後戰場相見當斬之!”
“那就辛苦諸位了。”劉遠點了點頭。
幾人起身離開,劉遠點了關羽、典韋、龐德,高覽隨行,沮授幾人還不放心,要把高勝、衛錚也帶上,張遼留守。
這一次就連田豐也沒反對,反而認同了沮授的安排。
在這樣的情況下,劉遠也只能同意了。
起身的時候,天未亮。
懷中是寧雀兒溫潤柔軟的身子,浮動著女人香。
寧雀兒的身子是豐腴的,但腰肢卻又是無比柔軟、纖細的,那種比例可以說是無敵了,劉遠總是愛不釋手。
她雪白的臉上浮動著一抹紅暈,那是睡出來的,但眉宇之間的春意卻又惹人心醉。
起身時,劉遠在她的臀兒上捏了捏,她散了散鼻音,花香撲鼻。
落月聽到聲音從外間走了進來,只是穿著中衣,下身無裙,一目了然。
劉遠看到她的樣子,沒敢多看,只是身子卻是有些異常的反應。
落月勾了勾嘴角,為他更衣,內裡穿上了新做出來的細甲,外面才是一身白衣。
“主人,奴兒……”落月低低道。
劉遠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輕道:“好了,等我回來再說,照顧好雀兒,她的身子乏,這些日子得好好養養。”
“主人那麽厲害,奴兒聽了幾夜,每一夜三夫人都要昏厥好幾次呢。”落月應了一聲,接著話鋒一轉:“其實奴兒也是可以幫忙的。”
劉遠輕輕咳了一聲,心中總有些男人式的自豪感,伸手在她的臀兒上拍了拍,軟嫩如雞子。
落月哼哼了兩聲,擰了擰腰肢,垂頭,臉色有些紅。
劉遠大步走了出去,落月伺候著他洗臉、梳頭,始終都是那身打扮,讓他的心一直有些烈。
亂世之中,女人活得不易,總想依附於強者。
一如落月,他的父親曾經是中牟令,也算是有些權勢,秩比四百石,只是她的父親被殺,她就淪落至此了。
所以他的心有點軟,但他並沒有覺得不妥。
有時候,這樣的柔軟會讓他覺得他是真正的人,因為落月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