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站在鐵樺木的面前,看著劉老四正在處理鐵樺木。
“主公,這木頭真沉,而且真硬,用鋸子鋸了很久才分開了,不過這木頭真不錯,我可以為主人做幾把槍。
這麽一大株樹,我算了算,大約能做出一百六十根槍杆,那就是一百多杆槍,而且其他的槍杆也在製作之中,阿郎送了一批木頭過來,極好。
還有那些鎖子甲,主公,我們改良一下,可以盡全力打造了,不過主公所說的那個重騎兵,我們還需要一些時間,畢竟要考慮到馬腿的關節。
除了人之外,馬的身上也都是甲,這需要極為高大的馬了,目前我們的馬能符合要求的不多,就只有一百匹左右。”
劉老四輕輕道,劉遠點頭:“不急,慢慢來,我這次過來,是看看配重投石車。”
“那個已經好了,我們試用過了,主公,一次可以拋數十斤重的石頭,攻城守城都很合適,甚至我們還可以在石頭上抹上主公發明的酒。
點燃之後,整個石頭都燃燒起來了,落下後一定可以燃燒起來,這是利器,主公,我們現在打造了三十架。”
劉老四樂呵呵道,劉遠點頭:“我去看看。”
投石車都收在庫房中,有親兵把守,劉遠讓人推了一架投石車出去,在一百二十步之外,指著遠處的樹。
四名士兵配合著,發射了出去,第一次時石頭沒有命中,但很接近了,三次之後砸到了樹上,大樹直接砸斷。
這樣的配重投石車很有用,準度高,投得遠,而且還帶輪子,必將成為一件利器。
再和劉老四交待了幾句,劉遠轉身離開,到了前面的軍營。
面疙瘩湯已經做好了,就用了麵粉,切了一些野菜,灑了鹽,做起來很簡單,但一行人吃得讚不絕口。
典韋用大盆吃著,一邊吃一邊大聲道:“主公發明的這東西太好吃了,以後我再也不吃蒸麥了,這比粟米還要好吃。”
“那個炒面,乾著吃也好,就是要多用豬油,真香。”龐德樂呵呵道。
關羽看了兩人一眼,手裡端著的也是一個大盆,一邊埋頭吃一邊說道:“以後打仗,糧草就不用愁了。
我隨身帶著炒面就行了,麵粉也成,煮點開水下這種疙瘩湯,很好吃的,不用在夥食上花太多時間。”
“將軍,天下應當再沒有比主公更好的主公了!”高覽樂呵呵道,接著補充了一句:“真希望顏良顏文恆能來。
他在冀州何曾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不過將軍,他顏文恆也是猛將,俺覺得未必在將軍之下,他來了可以和將軍過幾招。”
關羽點頭,接著看到了劉遠,起身喚了聲:“主公,夥食真好吃!”
“多吃一點!對了,惡來,這幾日有沒有和雲長過幾招?”
劉遠問道,歷史上,關羽和典韋沒交過手,很多人都極有興趣,支持兩人的人都不少,有人認為關羽可以力壓典韋,有人覺得典韋能力壓關羽。
所以劉遠也有些興趣,不過在他看來,關羽的武力應當是要勝過典韋幾分的。
典韋點了點頭:“主公,韋與雲長交手數次,力量上我們二人相差無幾,只不過速度與招式上,雲長勝我一籌。
他要殺我,兩百合之內足矣,我還是差了一些,我相信放眼天下,能與雲長一較長短之將根本就沒有。”
劉遠笑了起來,心裡卻是在想著,呂布一出,關羽就未必能是對手,只不過他也不知道真實情況如何。
還有趙雲,應當與關羽在伯仲之間,還有個張飛,應當也能和關羽不相上下。
去夥房弄了碗面疙瘩,劉遠慢慢吃著,有一種前世的味道,這才是人吃的東西。
同時他的心裡在想著,接下去,他要去東萊一次,尋一處地方曬鹽,正好操練水軍。
太史慈最是合適不過,只不過曬鹽之事很閑散,劉遠覺得可以輪值,只是水師方面的將領還真是不多。
先讓太史慈應付半年,半年再再調他回來就是了,他去了東萊,順便可以剿匪。
黃縣不錯,他準備和太史慈一起過去看看。
東萊郡的蔡伯起平平無奇,只不過他與蔡家應當是有些關系的,就是那個荊州蔡家。
蔡家在荊州屬於大族,後來劉表任荊州牧時,娶了蔡家女為後妻,使得蔡家的力量越發壯大起來。
蔡家有蔡瑁、蔡中、蔡和等等,蔡瑁的父親就是蔡諷,蔡諷的姐姐嫁給了張溫,長女嫁給了黃承彥,也就是黃月英的母親。
黃諷的小女嫁給了劉表,所以蔡家可以說是關系很廣。
這個蔡伯起與荊州蔡家還是有關系的, 不過得想個辦法將他從太守的位置上趕走,免得他誤事。
劉遠的身邊能擔任太守的人其實不少,國淵就很合適,涼茂也可以,劉遠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從張讓那兒入手。
回到刺史府,劉遠到後院看了看他曬製的醬油,顏色都已經變了。
不過要想曬好醬油,至少得四到六個月,應當是到十月份才能好。
晚上的時候,家裡也吃的也是面疙瘩,麵粉是劉遠讓親兵帶回來的,家中的菜要更加精致一些。
炒了肉絲,還加了點從東萊運過來的海鮮,味道更加濃鬱。
鄒青青吃了幾口,讚了一聲:“郎君,這道菜真不錯,文姬妹妹說郎君將麥面取名為麵粉,這很合適,她說這道菜是郎君發明的,就應當取名為劉郎面湯。
我覺得很合適,文姬妹妹還說郎君要想請一批說書人,她正在找人,青州的士子不少,可以尋到一些年歲合適的。
能當說書先生的最好要四十多歲的,有些閱歷的,只是說一些什麽樣的事情,還請郎君拿主意。”
“甚好,我在寫要說的一些事情了,可以說一說洛陽的一些情況,說一說尋常的故事。”
劉遠輕輕道,心裡卻是想著要不要說《西遊》?這似乎很不錯。
再然後,說一些宮闈秘史,但這不能明著說,否則朝廷一定不會允許。
劉遠想著,晚上的時候寫一寫故事,先把這些說書先生培訓起來。
第一件事,就說說衛仲道的真面目,無論如何,這一次就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