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段時間我們招募了不少士兵,對從前的降兵也完成了整頓,就是主公所說的優化。
目前我們有七萬大軍,都是精兵,其他淘汰下來的士兵則是在幫著修城,只不過接下去這些活沒法幹了,因為地都上凍了。”
田豐輕輕道,劉遠點頭,接著頓了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叫田豫。
想了想,田豫似乎還真是漁陽人,他不由輕輕道:“這個田豫似乎有耳聞,明日你讓他到劉府去尋我,我要見見他。”
“諾!”田豐應了一聲,接著輕輕道:“主公,我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黃巾賊和黑山軍了,幽州雖然平定了,但冀州和並州還有大量的黃巾賊。
尤其是並州,因為冀州也基本上被主公平定了,目前大部分的城池都落入了主公的手裡,隻余下一小部分。
所以我們是不是應當花心思平定黃巾賊?把他們都打散,這樣的話,百姓就能過得更好了。”
劉遠點頭:“元皓所言極是,明日去劉府,你把文若也找來,有些政令要盡早推行,這幾日我要去一次洛陽,之後得回青州一次。”
“主公放心,我這就去找文若商量這件事情,只是趙子學觀天相,說是近日有一場大雪,主公要去洛陽要盡早。”
田豐拱了拱手,劉遠點頭,看著他轉身離去。
劉遠再低頭看了一眼,田豫來了,那就讓他守漁陽,田豐暫代他打理整個幽州。
芙莊的紡織處已經打造好了,共做了五十多架織機,甄芙正在盯著進行紡布。
在劉遠的打算之中,他想要將織機推廣到青州、幽州和冀州的各處,至少要有數千架織機,這樣就足夠三州使用了。
不過這需要慢慢做下去,劉遠很有信心。
門被滑開,甄芙走了進來,為他添水,同時輕輕道:“郎君,丘力居來了。”
“讓他進來。”劉遠點頭。
甄芙將田豐案幾上的東西收走,接著把丘力居引了進來。
丘力居的身上帶著雪片,只是屋子裡很暖和,雪花漸化,丘力居長長吐了口氣:“使君,這火炕真是暖和的。
我們在遼東擊敗了公孫瓚,公孫家放棄了遼東,南逃了,似乎去了徐州,聽說是投奔劉備去了。”
“公孫瓚還活著?”劉遠怔了怔,目光落在丘力居的身上。
丘力居搖頭:“使君,公孫瓚北逃了,目前就在柳城,再有三日,我們一定可以斬殺他,還請使君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劉遠深深看了丘力居一眼,沒有說話。
丘力居的冷汗都下來了,劉遠的名聲越來越響了,幽州在一個月內就幾乎被平定了,還有冀州也是差不多。
再加上他在青州的所作所為,被人稱為常勝將軍,丘力居也不敢對他有半點不敬。
“三日夠不夠?”劉遠問道。
丘力居認真道:“足夠了,柳城是守不住的,我已經讓人不惜代價留下他。”
“好,那就給你三日。”劉遠應了一聲。
丘力居笑笑:“使君,這次過來,我還為使君帶了一件禮物,一匹汗血馬。”
汗血馬通體白色,神駿至極。
劉遠繞了兩圈,大是滿意。
其實汗血馬並不單單是金色的,還有白色、紅色和黑色。
這匹馬倒是適合趙雲,等他平定幽州郡縣回來就可以用上了。
幽州的郡縣其實已經平定了,但卻是有流兵為患,
所以趙雲四處剿匪,甚至還打到冀州去了,將黃巾賊逼入了並州。 劉遠給了丘力居六十金,這才把他送走。
回身時,劉遠覺得公孫瓚或許還真是命大,一路逃入柳城還能活著,這一點很不容易。
坐在矮炕上,劉遠思索著烏桓部的一些情況,無論如何,他必須派張遼過去,招募烏桓騎兵。
這恰恰也是一次考驗,對於丘力居的考驗。
甄芙從外面進來,端著盤子,放著泡好的茶,還有棗,擺在了劉遠的身前,並著腿,跪坐在小腿上,腰肢如柳,臀如圓月。
劉遠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幾口,甄芙輕輕道:“郎君,我們現在已經織出第一匹布了,正在培訓新的織工。
織布行的地方足夠大,奴家算了算,可以放三百架織機,需要一千名織工,奴家打算隻招女工。”
“你做決定就好,糧倉怎麽樣了?”劉遠問道。
甄芙輕輕道:“奴家一直在安排在收購糧食,劉家糧店也出了不少力,奴家又和甄家取得了聯系,買來了二十萬石糧食。
現在差不多有一百萬石糧食了,還在增加之中,奴家覺得,到明年至少會增加數百萬石糧食。
主要是郎君還一直在施粥,還有為貧苦百姓發糧,讓他們能夠度過這個冬天,所以糧食的收購會慢一些。”
“糧食也不是白白給他們的,我們不養懶人,讓他們去伐木交換,你看家家戶戶都要燒火炕,總是需要木柴的。”
劉遠輕輕道,甄芙笑笑,點頭:“郎君說得是,對了,最近我們還發現了幾處大型的鐵礦,開采了不少礦石。”
幽州有鐵礦,這也是劉遠想要來幽州的原因之一。
“我讓人去玄菟采礦,有沒有消息?”劉遠問道。
甄芙笑笑:“郎君,目前還沒有消息,只是那裡真有煤嗎?而且煤哪有木頭好啊。”
玄菟那裡有著一處極大的露天煤礦,就是撫順煤礦,劉遠想要儲煤,就是為了製作成蜂窩煤,燃燒的時間長一些,有利於供暖,還能用來鍛鐵。
幽州的冬季要長一些,必須要供暖,他打算將煤餅賣入千家萬戶,讓百姓都能順利過冬,這樣對於木頭的依賴就沒有那麽強了。
“再找找,回頭在當地多招些人,將煤炭運到漁陽來……對了,再買一座莊子,就在城外吧,大一些,專門用來屯積煤炭。”
劉遠輕輕道,甄芙點了點頭:“奴家已經在辦這件事情了,郎君要求離樹林近一些,到時候我們圈一處地就是了。
到時候還要讓人守著,地方其實已經差不多了,奴家讓人在建房子,最近奴家收攏了一些士兵,都是被郎君淘汰的,用來守莊正合適。”
劉遠沒說話,只是笑笑,將她抱入懷中,手再也不肯老實,探入了衣下。
甄芙的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他的懷裡,軟綿綿的,幽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