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閑聊了了一會,隊伍移動得不慢,很快排到了。場館是露天的,中間井字形擺放著九個擂台,每個擂台上都有工作人員和新生在測試,場所的四周是很多層的看台,不過倒是沒有人在觀看。四人被安排到了不同的擂台,擂台上有三個傀儡假人,分別是白綠藍三種顏色,給薑聰測試的是一個中年人和一個比薑聰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薑聰上台滴血驗過身份後,中年人對薑聰說道:“現在是身體素質的測試,從白到藍分別是三個不同的戰鬥難度,我會根據你的爆發力和其他的指標給出你的最終得分,同時在戰鬥過程中會更換傀儡來更精確的衡量你的戰鬥能力。”說罷,中年人示意年輕人啟動白色傀儡。年輕人不情不願地戴上奇怪的頭環,上邊有很多凹槽,接著把一塊白色的玉符放入一個凹槽中。緊接著白色傀儡緩緩移動了起來。
“測試開始。”中年人低喝了一聲。
只見白色傀儡飛快向薑聰衝來,一拳砸向薑聰面門。薑聰按照剛才看到別人做的伸手格擋,卻是感到手臂傳來一陣疼痛,向後倒飛出去。薑聰暗道好痛,再也不敢硬接拳頭了。白色傀儡出拳雖然迅速,薑聰反應也是極快,連忙向後退去,左右閃躲,時不時偷偷踢上兩腳,玩得倒是十分開心。
中年人有些不耐煩,示意年輕人同時啟動綠色傀儡。年輕人把綠色玉符也鑲嵌到了凹槽中,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綠色傀儡的速度要比白色傀儡快上很多,從另一側包抄薑聰,猛地揮出一拳。薑聰感受到後腦生風,一個滑鏟從白色傀儡的胯下滑過,回身踢在白色傀儡的腰上,想著讓綠傀儡好好給白傀儡一拳,白傀儡微微晃了一下,沒有向前倒去,綠傀儡也收住了拳。就在這時,遠處的擂台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一個藍色高高地飛出了擂台,擂台上瀾羽呼了口氣,緩緩走下擂台。薑聰大感佩服,又轉頭對付起眼前的傀儡。一人兩傀儡又開始追逐了起來。
其他擂台的測試早已經結束,中年人也已經十分不耐煩,示意年輕人停下傀儡,接著隨便在手中的晶石上點了兩下,示意薑聰下台。
四人在場館外面碰頭,薑聰問道:“你們都怎麽樣,這傀儡力氣好大,我的手到現在還痛。”說著甩了甩手。牧歌說道:“白色的很快就解決了,綠色的倒是有些麻煩,最後打了個平手吧。”薑聰開始懷疑人生。牧暮雖然沒有像瀾羽一樣一掌把傀儡拍得散架,倒也是壓著藍傀儡打了一陣。
沒有休息很久,四人就去進行元素親和力測試。元素親和力的測試場所在力量測試場館的北邊的一座古堡的地下。古堡周圍種滿了北方特有的針葉樹,雖然是正午,陽光卻照不透樹叢。古堡前有兩座巨龍雕像,口中亮著火苗,照亮周圍卻讓環境更顯陰森。古堡的大門有數人高,門開著一道縫供人通過。古堡的地面畫著巨大的八角形法陣,法陣的每一個角上立著一根柱子,頂部鑲嵌著八顆不同顏色的寶珠,寶珠的能量通過石柱流向法陣中央站著的一個人,接著八種顏色的元素光線又從法陣中心流回了八個寶珠,緊接著每個寶珠都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其中赭石色的寶珠要更耀眼一點。
這時,站在法陣旁的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不含任何感情地說道:“下一個。”牧暮先走了上去,只見寶珠上的光芒都十分暗淡,最亮的綠色木元素寶珠也隻與先前那人最黯淡的差不多。老者依舊是不含任何感情地喊道:“下一個。”牧暮走出了法陣,
大概也清楚自己的測試結果,倒是沒有難過,站到了隊伍一旁等著剩余三人。牧歌一步踏入法陣,八種顏色的光芒流向牧歌,在她腳下盤旋環繞,牧歌黑色的眸子裡也映出流光溢彩,只見八色光芒流回了寶珠,一陣綠色的光芒衝天而起,陰森的古堡頓時充滿了生命的氣息,一株株綠草從地磚的縫隙中探頭,偶爾混入一兩朵花苞須臾開放,老者微微詫異,盯著牧歌看了一陣,竟是忘了喊下一個。牧歌衝著薑聰瀾羽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接著想著牧暮跑去。 在老者還在詫異的時候,瀾羽已經踏上了法陣,綠光還沒有完全消失,一股藍光炸開,像是海嘯一般要摧毀古堡。藍色的寶珠嗡嗡的鳴叫著,似是再多一分就要融化。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威嚴的氣息,如大海一般神秘和不容侵犯。老者已經失去了鎮定,雙目緊緊盯著瀾羽,拄著杖的手不斷顫抖著。瀾羽面無表情地走下了法陣,和牧暮牧歌會合。接著薑聰也踏上了法陣,八個寶珠的能量源源不斷地流向了法陣,法陣明暗起伏,卻沒有寶珠亮起。老者剛想上前檢查是不是法陣出了問題,只見紅色的火焰寶珠亮起了明亮的光芒。看過了瀾羽和牧歌之後,這個光芒卻實並不起眼,老人剛想喊出下一個,只見藍色的海洋寶珠又亮起了一樣的光芒,接著是綠色的生命寶珠,赭石色的大地寶珠,金色的精金寶珠,白色的寒冰寶珠,紫色的雷電寶珠,灰色的風寶珠依次亮了起來。
老人喃喃自語:“全屬性親和,怎麽可能,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