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頌過起了悠哉悠哉地日子,每天早起,在童淵的監督下,系統的修習武藝。
練習兩個時辰後,需要到內務府點卯,士頌現在掛著屯騎校尉和將軍司馬的名頭,需要到郎中令系統內,參與黃巾之論後續的站立規劃。
其實也不需要士頌做些什麽,只要每天去,和那些上了年紀的武將口嗨幾句,然後混一頓午飯,就可以下班。
下午要麽參加宴請,要麽在東書校勘裡幫助老學究門,整理整理文章典籍,要麽看些雜事野史。
盧植在回到雒陽後,也閑了下來,每天有參加不完的宴會,席間但凡有人提起士頌,盧植總會極力誇讚,講訴北伐的事跡,就算毫無誇張之語,也能讓其他人驚叫連連。
士頌的熱議,慢慢平複下來,不過士頌的名字總會在少女閨話中平凡出現。
現在還沒有白馬王子的說法,不過士頌已經成為全雒陽少女眼中的真名天子,士頌風評很好,根本不出現風月場所,除了一個正妻蔡文姬,連貼身侍女只有一個,這麽專情的男子,世間少見。
轉眼過去三個月,184年十月,這一日士頌晚間和蔡文姬就食的時候,發現她食欲不振,剛說沒幾句話,就乾嘔不止。
士頌一下慌了神,趕緊讓士綠出去找郎中。
主母有恙,士府雞飛狗跳,就連平常比較淡定的關羽,也在屋外張望。
項霸拿著一根雞腿,好像根本沒放在心上,趙雲有些不悅地說道:
“嫂嫂身體不好,你還只知道吃。”
項霸一愣,有些不解地問道:
“哪裡身體不好了,俺婆娘當年生娃的時候,就是吃不下飯,還經常乾嘔,這不就是有娃,有什麽大驚小怪地。”
幾人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喜。
關羽眯著眼睛問道:
“你確定?”
項霸:“千真萬確!”
趙雲趕緊跑到士頌門前,把正在糟心的士頌喊了出來,在耳邊低估了幾句。
士頌眼前一亮,趕緊進屋和蔡文姬確認了好幾遍,蔡文姬已經近兩個月沒有來月事了,士頌瞬間狂喜,趕緊扶著蔡文姬躺下,吩咐廚娘熬些蓮子羹過來。
士綠急急忙忙帶著郎中進來,一把脈證實了蔡文姬懷孕。
士頌直接高興地大喊:
“我有孩子了,我要當父親了。”
聲音之大,連前院正在喝酒的童淵都聽見了。
“不就是有娃了嗎,有啥喲。”
童淵嘴角一揚,一口乾掉燒雞的雞屁股。
郎中開了幾幅安胎藥,每日一副,可保母子無憂。
給足了賞錢,送走了郎中。
士頌坐在床邊和蔡文姬說著體己話。
突然士頌給了自己一巴掌,把蔡文姬嚇了一跳。
蔡文姬到年後才十七周歲,身體還沒發育完全,這個年紀,這個時代下,過早生育,簡直就是謀殺。
要知道,這個時代一屍兩命簡直是家常便飯。
士頌在怪自己,為何沒有把持住呢,如果蔡文姬有什麽意外,自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此時,士頌一下子想到了華佗,當年和華佗一別,已過去幾年,不知道此人現在何處。
士頌趕緊找到徐庶,讓他聯系四行商會,尋找華佗的下落。
華佗這麽有名氣,肯定會有消息的。
所有醫者和郎中,士頌只相信華佗,有華佗在,士頌才能把心放在肚子裡。
晚上,士頌和蔡文姬躺在一張床上。
蔡文姬問道士頌:
“郎君,過些天,我給翠雲找個好人家吧!”
蔡文姬剛說完,在一旁側臥休息的翠雲有些焦急地跑了過來。
“主母,我不要嫁人,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惹你不開心了,我馬上改!”
士頌也是一愣,他已經習慣了翠雲的存在,按道理不能再耽誤她了。
不過,翠雲的一席話,讓士頌有些猶豫,有些舍不得翠雲。
還真別說,翠雲現在已經二十歲了,長得落落大方,清秀可人,操場曾經用一匹好馬來換翠雲,直接被士頌拒絕了。
此時、翠雲有些衣衫不整,隻批了一件薄衫,漏在外面的肌膚,讓士頌多瞅了幾眼。
不過,蔡文姬作為主母,家中的事情,都是蔡文姬做主,自己也不好插口。
蔡文姬噗呲一笑。
“你看看你,成何體統,還不趕快把衣服穿好。”
蔡文姬說完,就白了士頌一眼,嚇得士頌趕緊收回目光。
“主母,那你別讓我嫁人,我不想嫁人。”
蔡文姬故作不悅道:
“這種事情,怎由你做主,還不下去,真是的。”
翠雲也知道一步三回頭,楚楚可人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憫。
等翠雲走後,蔡文姬擰了士頌一下,生疼。
“還看,人都走了,還看。”
士頌自覺心虛, 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會,士頌說道:
“翠雲不想離開,你就別急著把她送出,家裡又不缺他這口飯吃。”
蔡文姬白了士頌一眼,說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翠問是你的貼身丫鬟,誰敢要!”
士頌一愣,疑惑地問道:
“什麽意思?”
“裝,還裝。翠雲從小服侍你長大,默認是你的侍妾,侍妾還能清白地嫁人?雖然翠雲身份低,死了進不了祖墳,但是怎們門第也不低,不算辱沒了她。”
士頌總算明白過來,原來翠雲已經是自己的人,頓時有些想入非非。
看著士頌一臉壞笑,蔡文姬又擰了士頌一下。
“話說,你和翠雲什麽時候把事情辦了,翠雲也老大不小了。我現在有身孕,不方便斥候你,阿母不在,這事情理應由我來操持。”
士頌反而扭捏了起來,最終讓蔡文姬拿主意。
不過立刻反應過來,撓蔡文姬的癢癢。
玩鬧一會後,士頌有些不悅地問道:
“好哇,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為何還要說把翠雲嫁人!”
蔡文姬嗤笑道:
“就你這個木頭,要不試探試探你,這事情就一直耽擱下去了。我也不是善妒的人,人家翠雲起早貪黑服侍你十幾年,我們士家理應要給他交待。”
士頌親了蔡文姬一口,把她摟在懷裡,沉沉睡去。
在側方翠雲,貼著耳朵,偷聽兩人的談話,直到屋內沒了動靜,才躺回床上,摸去眼角幾滴淚水,滿臉都是希冀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