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一個轉角,我跟那幾個畫皮者分別看著兩側走廊,“這是哪,我們怎麽到醫院了。”他們女阿飄沒追上來,拿起到對著我看著。“哥幾個,這是類似‘劇本’的能力,它構造虛擬空間把我們困住,我們除非完成劇情或者打造出原本沒有的且另它滿意的結局,否則我們一直在這裡,剛才跑的那些病人都是劇本裡虛構出來的,我會給他們看了眼我的白大褂,我之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我知道路,你們別殺我。”‘淨’把一部分連接留在了我腦海中,我剛剛跟它了取得了一點聯系,‘黑貓’奪舍了,我們只能完成原來的結局,可我該怎麽完成‘跟阿飄藏貓貓這個劇情’,有一個人低下頭,看著我的白大褂,“我去過人民醫院,也沒這樣的走廊。”一旁的同夥喝斥他“這位兄弟,現在告訴我們這個能力,是信得過我們,我們要是不知道的話,這輩子也出不去,你好好聽人家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哥幾個,我最後一句撒了謊,我不知道這是哪家醫院,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漏洞。”無論我在哪個走廊,窗外的景象都一樣,我打碎窗戶,看到對面還有個高樓,我們之間離得不遠,中間一片漆黑,我清晰的看見,‘羚羊’和‘熊貓’還有春梅和幾個畫皮的隊員對峙,他們中間靠近門口的位置有幾個帶著南瓜頭的人拿著鐵鉤看著他們,隔壁房間的窗戶還有一個狼人趴在牆上,我指給那幾個人看,我們都擠在窗戶口,但我們說話對面聽不見,我把鐵棍扔了出去,打碎對面玻璃,對面的人也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們,一個我身邊的人說“咱們這還算好點,你不是醫生麽,我看那個阿飄穿著的是病號服,你平時有辦法什麽對付那些病人。”“我是精神科的,我也會做開顱手術。”“我從小就怕打針,你一會假裝給她扎針,嚇唬她。”說完在我右側的人給我遞了根針筒,裡面還有他們自備的藥水。我感覺不對勁,我在畫皮小隊成員的左邊,我並沒有站在他們中間,我左邊為什麽會有呼吸聲,我慢慢轉過頭,那個阿飄也看著窗外,她興奮地指著窗外,然後把頭擰了過來,衝著我咧嘴笑,我身後的其他人下的癱軟在地,發出尖叫。我在看見不笑的阿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當時剛見到涼柳白時候,我看到那毫無生機並且還帶有一種驚悚的美,她還要掙脫束縛帶撕掉自己的臉。我想試試,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這個阿飄,只不過,不能把它當人。我咽了下口水“你本來就很漂亮”,我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摸向阿飄帶著水的臉,一不小心碰掉了她的下巴,我又按了回去。“你不笑的的時候更好看。”我看著她咧到耳根的嘴縮到正常,感覺好受了許多,她那黑洞洞的眼眶眼巴巴看著我,我指著窗外,“你去幫我摘個南瓜頭好麽。”隨後,我看著一個白影射出了窗外,“我有辦法了,你們快把我的臉變一下,你們也變一下,她智力不高,我們換張臉,就認不出來我們了。”我脫下白大褂,塞到他們裝電鋸的包裡,我帶上了他們給我的面具,他們直接換了個面孔,不一會。阿飄一身血爬窗戶回來,兩隻手拿著兩個南瓜頭,歪著頭疑惑地看著我們,我指向另一邊走廊,點了點頭,阿飄也點了點頭,飛速的爬走了,我嚇得一身冷汗。我們看不見阿飄的時候,眼前似乎有熟悉的白光,我趕緊蹲下,捂住耳朵,等我再睜眼我們在一樓客廳,他們倒在地上,我拿回我的白大褂,穿上,把面具裝在衣服兜裡,我摸到了一個濕漉漉的發卡,應該是阿飄的,
算了收著吧,我撿起地上的兩個劇本《別醫院玩藏貓貓》我簡單翻了一下,原來還有好幾個情節,我撿起另一個劇本《我出國過的第一個萬聖節》,我拿起兩個劇本,看來他們沒出來,我順著樓梯上樓,看見有一個皺皺巴巴的皮形成的妖怪在拚死抓住渾身冒著黑氣‘黑貓’,他身後是一個捂著傷口的男人,211號房間的門也被破壞了,水晶形態的‘淨’也被打倒在地,碎片碎了一地,唐探長也流著血倒在門口,裡面還有管家。王富貴父子,都拿著東西對著門口,蔣先生則被撞飛到牆邊。我放下手裡的包,拿出裡面的面具,告訴我,怎麽讓劇本裡面的人出來,我拉響了電鋸,‘黑貓’似乎並沒有想告訴我,我衝向了他,他並沒有因為電鋸穿過它而後退,反而抓起我,把我刺穿。一瞬間,我沒有感覺到疼,往往疼痛是在看到或意識到傷口的存在而產生的,我想起以前解剖課,別人都無比惡心,我異常興奮的樣子,我後來在探尋著什麽是生命,生命個體怎麽運作,最後不知道時候迷失了自我,我想來了一些事,我前兩年還在接單,去除掉一些目標,他們罪惡的一生被我終結,直到我讓幾個強大的令人發指的人看到了他們自己的心臟,我似乎有了一個新的夥伴,他自稱‘血液’。一隻紅色的血肉凝結成的血手,從我背後的傷口鑽出,它抓向黑貓的臉,血刺在我身上射出,扎向黑色的手,血色的液體鋪滿的我的身體。‘黑貓’十分震驚,“你跟著家夥親和度這麽高,怎麽不吞噬他,佔據整個身體,命運有自己掌握,還是說你是他原生的,那我們談談好不好。”他看見一個高大的血人,身上的紅色血液遍布全身,好像是紅色的裙子包裹住了身體,看不見腿,腳下是血池,帶動身體向前行進,兩個巨大的血手像爪子一樣抓向眼前的黑貓,還有很多的血絲延伸到房間中, 纏住那些受傷的人,沒有五官的臉,只有一張血淋淋長著尖牙的大嘴,咬向黑貓的頭。“停。我放人,我投降,服了服了。”黑貓坐在地上,捂著受傷的頭,柳白也恢復了人形,屋裡的人走了出來,‘千面書生’和蔣先生給變回王有寶的‘黑貓’用手銬扣住,唐探長,被人搬到了,隔離屋的床上,情況不容樂觀,我從地上坐起,意識比較模糊,我聽到一個聲音,是王有寶說的但又像‘黑貓’,“他沒昏死,我勸你別這麽乾。”一個陌生的生音響起“本來是抓‘貔貅’的,沒想到還有條大魚,這回畫姐就會高看我們畫皮四隊一眼了。”我睜開眼,春梅站在我面前,對我伸出了手“我們出來了,我扶你起來。”我沒有伸手,我看見她的手腕上沒有傷疤,我猛地一驚,一根血刺從我的手裡扎出,刺穿了這個春梅的心臟,“我是‘血液’,你想起了我,我很高興,但積蓄的力量用完了,我要睡覺了,你要趕緊想起那兩個。”假春梅變成了畫皮小隊長,他的守護者也被血手,給吸收了。不一會,我身邊傳來了開門聲,是‘羚羊’她們,“這怎麽會突然出現個門,還寫著安全出口。”隨後一堆人都出來了,一樓上來了人,那個在醫院領頭畫皮小隊成員說道“隊長死了,我們任務失敗了,我們撤離,回去就說,有很多個強大的能力者干擾任務。”隨後這些人抬著同伴走了。一小時過後,山下的增援來了,有人在山上的路遇到了海市蜃樓,但現在沒有了,才得以繼續前進。安徒生他們也到了山下酒店。事件看似得以平息。但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