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入…我沒意見。”
許久,張語也是搖搖頭。
他也即將大四,離畢業不久了,更何況本身就不是社長,沒必要反對。
謝磊倒是有些疑問:“我沒意見,不過有些細節問題,既然平圓社並入武道社,是否還保留平圓社名稱?”
“保留。”吳子鄂耐心的說道,“就叫平圓部,部長依舊是方平,不過我不再當副社長。”
“那沒什麽問題了。”謝磊搖頭,“對了,社長你的傷…”
“好了,實力略微有些下降,不過很快就會完全恢復,不影響參加年底比賽。”
聽吳子鄂這麽說,謝磊點點頭。
“那就這麽說定了,散會吧。”
…
8月24號,魔武召開全校大會。
1號操場。
一大早,數千學生齊聚,血氣衝天!
三屆學生,接近5000人,文武兩科導師,接近千人!
這麽多武道強者齊聚,氣血橫空,氣勢如虹。
主席台上,吳奎山屹立中央,兩側分別是黃景和從南江趕回來的劉破虜。
再兩側,則是7位六品巔峰強者。
其余導師則是站在操場上。
除了魔武的眾人,主席台上還有幾位來自外界的強者。
中央政府、教育部、軍部、魔都都派遣了強者過來,見證魔武校長換選,宣布來自上級的任命。
“老師們,同學們!”吳奎山率先開口,大聲道:“2009年,6月28日,所有人請記住這一天…”
吳奎山在台上說著,台下不少人第一次知道老校長去世的消息,面面相覷。
片刻後,吳奎山大喝道:“逝者已矣,魔武卻不能停步不前!”
“今日,吳奎山,承校長遺願,誠惶誠恐,正式就任魔都武科大學校長一職。”
教育部的一位武者自我介紹起來,介紹結束,對方宣布了魔武的新任命。
吳奎山,就職校長。黃景,擔任副校長一職。
劉破虎,繼續擔任榮譽校長,實際上不參與日常管理,這也是多年來的慣例。
而吳奎山,等對方宣布完,則是宣布新的任命。
黃景,繼續擔任兵器學院院長一職,唐峰和李長生出任副院長。
文學院和製造學院沒有變動。
然而,戰術指導學院,卻是出現了變化,院長變為羅一川。
原本的鄭院長於7月16日犧牲!
…
這次沒有方平去挑戰武道社社長,散會也快樂一些。
“吳社長,門口有人找你。”
忽然,一個學生跑過來對吳子鄂說道。
“門口?謝謝了。”
吳子鄂有些疑惑,不過既然點名找自己,怎麽也得去看一眼。
魔武門口。
柳因笛看著魔武的大門一臉的震撼與向往。
他找了好久,最後在網吧裡看到了吳子鄂的照片,這才順著路找來了魔武。
見到吳子鄂,柳因笛老遠的便揮起了手。
“吳子鄂,這…你認識?門衛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他呆在這好久了,如果不認識我就趕走了。”
“不認識。”吳子鄂看了眼柳因笛,原本便是萍水相逢,吳子鄂是真的忘記了這個人。
柳因笛連忙嚷嚷道:“您忘了?我們在佘山見過的…我是柳因笛啊!”
這麽一說,吳子鄂也記了起來:“你怎麽追到這裡來了。”
門衛樂呵呵的放吳子鄂出去。
“神仙…”柳因笛剛開口,吳子鄂便打斷了他:“去那邊說去。”
原因顯而易見…魔武的門口已經聚了不少吃瓜的學生…
…
魔武附近的一家餐館。
“你怎麽來這了?”
吳子鄂看著狂吃的柳因笛有些無語。
本來是找個地方談話,沒想到柳因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點了幾個菜才發現這孩子真是餓壞了。
柳因笛聽吳子鄂問自己,連忙放下筷子,咽下飯菜,抹了抹嘴:“神仙…”
“叫我吳子鄂就行。”
“鄂哥,你們走之後,我到網吧看見了你的照片,找來了魔武,一路上都花完了…”
柳因笛大咧咧的說著,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吳子鄂。
“來找我幹什麽?”
“我…想去找爺爺,爺爺也是神仙,神仙和神仙應該都認識吧。”
“你爺爺是?”
“柳金儒。”
“不認識。”
吳子鄂搖搖頭,柳因笛口中的爺爺大抵就是武者,不過武者那麽多,他吳子鄂連宗師都沒認全,哪裡認識什麽柳金儒。
“哦…那鄂哥,您能教我變厲害嗎,很厲害那種。
爺爺經常說,變厲害了就能知道他去哪了。”
柳因笛說著,眼中的期待再次升起。
這下子吳子鄂大概也明白了,柳因笛的爺爺大概是戰死地窟了,不然也不至於那群孩子混的像野人一樣。
“你們什麽斧頭幫有大人嗎?”
柳因笛一愣:“沒有啊,哥哥姐姐都和爺爺走了。”
這下子輪到吳子鄂愣了, 柳因笛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那群孩子也大多是這個年紀。
可下地窟也要三品,斧頭幫沒有一品二品的武者嗎?
“原本還是有的,去年,別的幫派挑事,出了人命,就剩下了我們…”
聽完柳因笛的說辭,吳子鄂沉默了。
“你來這,你們斧頭幫知道嗎?”
吳子鄂問道。
“知道啊!我本是幫主,嘿嘿,鄂哥,我厲害吧?他們都支持我!”柳因笛說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嗯,你幾歲了?後面怎麽安排的,不去上學嗎?”
“上學?我馬上就十六歲了,為什麽還要上學?”
斧頭幫在佘山多年,這些孩子更是和外界聯系甚少,柳因笛隻讀過小學。
“嗯…你要是想留下,我就送你去上學,認識字嗎?”
“認識!斧頭幫這幾個字我都認得哩!”
柳因笛這下子興奮起來,將他背在背後的斧頭抽了出來,將上面刻著的幾個字指給吳子鄂看:“喏,斧-頭-幫。”
…
吳子鄂將他安排去了魔武附屬的初中。
安排前,不忘給柳因笛理了個頭髮,換了身體面的衣服。
去學校,那長到鼻尖的另類頭髮自然是得舍去。
不得不說,柳因笛長的還算端正,收拾一番後有模有樣的。
柳因笛執著的將斧頭別在腰上,吳子鄂也是沒辦法,柳因笛說這是他斧頭幫的傳統。
吳子鄂只是警告他不許在學校隨便劈人,便沒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