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天印!
殷洪一祭出,光泄露一絲氣機,薑子牙立即如五嶽加身,厚重無比,臉色朝紅,額頭見汗。
“師叔恕罪!”
殷洪很快發薑子牙的異樣隨即收番天印,內心不由錯愕,這師叔的修為怎麽這麽底,不由打量起這位不怒自威老者。
見此,薑子牙臉上一紅,不過他久經沙場,很快便恢復。
薑子牙雖是闡教二代弟子修道一甲子有余,比很三代弟子更早修行,日夜苦修不敢有絲毫懈怠。
但無奈限於天資,至今仙道未成。
反觀,很多後進後輩,隨便修他十幾年,個個成就仙道,道法高深。
每次見後輩,內心不由暗然神傷。
“不知是何法寶傷了黃元帥。”
薑子牙為了避免尷尬,連忙問道。
“陰陽鏡。”
昂!
赤精子鎮洞法寶。
這下薑子牙不淡定,這都什麽事,赤精子師兄不是回山清修去,為何派弟子前來添堵。
莫非,這其中另有玄機。
“殷洪,你此次下山為何而來。”
“自然是奉師命,特助師伐商大業。”
“這就其怪了。”
薑子牙不懈:“此次下山時可碰到什麽事?”
他猜測赤精子不可能會派弟子阻撓自已封神大業。這是元始天尊親自派給他任務,重中之重,是關闡教生死。
果然由薑子牙所料。
“弟子下山時,碰到一個自稱申公豹的師叔。”
昂,原來是他。
薑子牙一陣頭疼,這位申師弟自已也不知怎麽得罪對方,處處跟他作對。
羨慕嫉妒自已得元始天尊器重?
但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但器重的什麽,不就是封神大任,這又不是什麽好差事,乾的好又不能得道成仙。
費時費力又不討好。
真是天生孽障冤家。
薑子牙不由吐槽一番。
但也佩服師弟三寸不爛之舌總能將人忽悠過去。
“師叔,現該如何?”
殷洪關切問道。
“還能如何,這陰陽鏡如此厲害,自然請他師傅前來降服。”
薑子牙沒好氣道。
“師叔不可。”
聞言,殷洪一驚,真讓請赤精師叔出山,那這件事將回轉余地殷郊必死無疑。
殷洪不忍大哥罹難,主動請嬰。
他有番天印護身,可以先禮後兵,勸殷郊回頭是岸。
思慮再三,薑子牙同意了殷洪策略。
三日後。
兩軍再次約戰。
這次還是殷郊率先出場,有了陰陽鏡的他,霸氣側漏。
“何人與我一戰。”
這時,薑子牙大軍裡,飛出一人,白面小將。
是你。
二弟。
殷郊大驚。
想不到,殷洪竟進薑子牙陣營,這就有點難辦,莫非真要兄弟相殘。
殷商已經出現父子相殘,已令天下側目,如今再來一個兄弟相殘。
真不敢想象,這要傳出去。
他這個太子,將會紂王一樣聲名狼藉。
那他談何日後取而代之,更談何為母報仇。
“這薑子牙果然老辣。”
一下子戳住殷郊要害。
“二弟退下,這裡沒你什麽事。”
殷洪真切道:“大哥你知道你在幹什麽,你這是忤逆師門。
難道,還是大哥忘了母親是怎麽死的了,
要助紂為虐。” 放肆。
聽到殷洪當眾如此說父親,如今殷郊自然不能讓這二弟胡言亂語。
欺身上前就是交手,他不敢用陰陽寶鏡,而殷洪也沒用番天印。
畢竟,兄弟情深。
收兵。
遠處的鄧九公看不去,這兩位殿下,不管誰勝誰負,輸的都是大商。
……
大商,帥帳內。
鄧九公大罵薑子牙無恥。但卻對此束手無策。
“元帥勿憂。”
“什麽人。 ”
一道身影,嗖嗖的一下,出現在帥帳。
“申公豹。”
正是貧道。
不知國師此次前來,有何良策。
說到這申公豹,還是一個能人,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招來能人異士。
雖然,最後都落得身死道消沒好下場。但他的交際能力是沒得說。
不怪他們能力,是他們看上不是好人左道之人,但太老實了中貌似忠厚,實則一肚子壞水的薑子牙之計,才最後導致失敗。
有時候,真不知誰才是邪道。
唉!
這歸根紂王,殘暴無道,這導致跟著大商的大臣,一起聲名受損。
“元帥不由這樣…!”
鄧九公聽完申公豹的計策,不由大叫妙也。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西岐!
丞相府。
一眾人正在商議軍事。
“這鄧九公老辣無比,領兵有方。”
本薑子牙正想趁殷洪纏住殷郊時,全軍壓上,一舉擊潰大商十萬兵馬。
沒想剛有此念,鄧九公鳴金收兵。
薑子牙隻好坐看鄧九公離去。
沒辦法,他不知道殷洪是不是奸細,一邊防著他,忽然反水。
昨曰,他準備不周,才有如此失誤。
這次他心裡底。
戰。
殷郊再次出場,殷洪也跟著出來纏住對方。這次薑子牙不等他們分出勝負,率兵殺向鄧九公的兵馬。
鄧九公見壯即立撤退,不與薑子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