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到了鄭美,盧旺便垂涎於她的美貌。只可惜,她已經是康保的媳婦了。盡管心中雜念叢生,但他知道,康保是練過武的人,是不好惹的。
盧旺隻好把心中的邪念,壓抑在心裡。
很快,他知道康保報名當了兵,走進了軍營,把如花似玉的妻子留在家裡獨守空房,盧旺埋在心裡邪念又開始活躍起來。經過打聽,他大概知道了兵營裡的規定。當兵之後,只要不出意外,最快也要四年才能回來。而在這亂世之秋,能不能活著回來,還真是個未知數。
盧旺暗暗高興,機會終於來了。
他經常有事無事在康建家周圍溜達,目的就是想多看鄭美幾眼。可是,經常讓盧旺失望,有時一天到晚,鄭美都沒有出現,像坐月子似的。
盧旺異常表現,讓何翠花警惕了起來。他私下對康建說:“盧旺這小子整天在我們家周圍溜來走去,不知想幹什麽。我們可要小心點。”
“我也這樣覺得。難不成是衝著鄭美來的?”
“有這個可能。”何翠花點點頭,肯定地說。
可是,一連幾天,盧旺沒有來了。康建便放松了警惕。加上那天到鎮上趕集,鄭美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了幫兒媳找到父親,康建在何翠花的建議下,決定以收廢品為名,到臨近鄉鎮去。
他這一走,又給盧旺機會了。
由於盧旺想美女,都快得了單相思。盧旺決定挺而走險,趁著康建不在,便糾集了幾個地痞流氓,來一個火燒康家,演一出“聲東擊西”的好戲,趁機劫走鄭美。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的,肯定沒有人懷疑是我盧旺乾的。
盧旺心裡想著美事兒,不禁笑了起來。
於是,他來到鎮上,一會兒功夫,便糾集了四五個地痞流氓。他把這幾個人請到飯館。其中,有一個叫姚飛的流氓說:“盧哥今天請我們吃大餐,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對,肯定有事。”牛勇附和說。
盧旺笑了笑,說:“沒事就不能請兄弟吃大餐嗎?盧哥是個小氣的人嗎?”
“盧哥說的也是。”牛勇又是一聲附和。
幾個人便在飯館裡大吃大喝起來。酒過三巡,牛勇還是忍不住說:“盧哥!我知道你一定有事。你不妨說來聽聽,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畢竟都是兄弟嘛!”
“還是牛勇聰明。”盧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其他人一聽,便不約而同地停下了筷子,想聽一聽到底是什麽事。盧旺看到火候已到,便不緊不慢地說:“在我們村,我看上了一個美女。只可惜,她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不過,她們結婚才一個多月,男人便去當兵了。據我所知,一走進軍營,便是四年才能回來。但是,只有命大的才有可能回來,一般人便會在戰場上報銷了……”
“知道人家有老公了,你想幹什麽?”
“她老公當兵去了,不可能活著回來。放著貌美如花的她獨守空房,豈不可惜!我想把她弄來做老婆,所以……”
“破鞋一雙了,你還想要。”姚飛說了一句。
“無所謂。”盧旺毫不在乎地說,“關鍵是,她長得美。自從我多看了她一眼,魂都被她勾走了。如今有機會,我豈能放過。”
“你說,要我們做什麽?”牛勇插話說。
盧旺看了大家一眼,招呼他們把頭伸過來。然後,不緊不慢地說:“只須如此如此,便可大功成。事成之後,盧哥還在這裡請大家吃大餐。
怎麽樣?” “小事一樁。”大家拍著胸脯說。
由於鄭美懷孕了,因此,她每天晚上都是早早的睡覺了。婆婆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
半夜時分,鄭美在睡夢中突然聽到婆婆大聲喊叫起來:“不好了,房子起火了。”之後,聽到婆婆開門出去救火。
鄭美慌忙起床,突然,眼前出現幾個蒙面人,她不禁大吃一驚,正想喊叫,不料卻失去了知覺,癱倒在床上……
而何翠花只顧著提水滅火,根本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幸好!起火的范圍很小,僅僅是柴火間的一角。何翠花用水很快把火給滅了,心裡兀自想不明白,三更半夜的,自己又沒有生火煮飯,柴火間怎麽無緣無故起火了?難道是有人故意縱火的?
想到這裡,何翠花自然而然想到兒媳的安危。她連忙折回兒媳的房間,一看,房門開著的,她便小聲叫著鄭美的名字。叫了幾聲,不見有人應答。此時,她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拿著蠟燭,走到鄭美的床前,一看,哪裡有鄭美的影子。她心裡一急,便大聲哭了起來……
原來,這是盧旺一夥人乾的。他利用“聲東擊西”的計謀,悄無聲息的把鄭美掠走了。
趁著夜色,一夥人又回到了鎮上。望著熟睡的美人,盧旺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裡喃喃自語道:“美人!你讓我想的好苦啊。今晚,終於如我所願了。”
“盧哥!”姚飛在一旁低聲說,“別淨想美事兒。你說,這美女怎麽辦?”
“死腦筋!當然送到我家了。”
於是,幾個人便駕著馬車,來到了盧旺的家。盧旺小聲提醒說:“大家小聲一點,不要驚醒我娘。”
盧旺的娘,名叫韋娟,是鎮上人。
盧旺躡手躡腳地把鄭美抱到自己的床上,正準備打門關上。不料,他娘韋娟卻出現在眼前,只見她驚訝的叫道:“盧旺!這姑娘是哪裡來的?你可別亂來。”
“娘!你就別問了,好嗎?”盧旺一臉不高興地說。隨後,又想把門關上。
可是,他娘卻不讓他關。聲色皆厲地說:“盧旺,你想要老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一個回來。你這樣做,可是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你有沒有想到後果?”說著,便走到床前,只見姑娘沉沉睡去,眉目清秀的臉上帶有幾分純真,讓人頓生憐憫。
“你說,這個姑娘是哪裡弄來的?你是不是把人家迷昏了?”
老娘咄咄逼人的目光, 讓盧旺不寒而栗。他不敢用謊言敷衍老娘,如實相告:“這是從我們村弄來的。娘!您就成全我吧,我真的太愛她了。明年,讓您抱孫子。”
“不行!這種缺德的事不能乾。”
盧旺看到她不依不饒,雙手一攤,無奈地說:“人都弄回來了,難道讓我把她送回去。”
“那倒不必。把她抱到娘的房間,我不許你對她無禮。”韋娟絲亳沒有商量的余地。
盧旺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充滿了絕望,也表現出對娘親的不滿。可是,自己又不敢不聽娘的話。隻好把鄭美抱到他娘的房間。
之後,只聽“砰”的一聲,盧旺重重的關上了門。他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東方露出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當鄭美睜開眼睛一刹那,發現自己躺在別人的床上,不禁大驚失色,驚叫了起來。這一叫不要緊,卻把韋娟驚醒了。
“姑娘,你醒了!”韋娟輕聲細語地說。
“你是誰?我怎麽睡在你的床上?”鄭美警惕的扯來被子,圍在胸前,眼睛裡充滿疑惑,和幾分不安。
“姑娘,你別怕,聽我慢慢說。”韋娟毫不隱瞞地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鄭美一聽,更是驚訝。她知道,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夫人,不像是在說謊話。照她這麽說,昨晚可是她救了自己,否則,早就被她的兒子性侵了。好險啊!想到這裡,鄭美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