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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我真沒想當皇帝》第一百一十八章程世傑的大手筆
第119章 程世傑的大手筆 第119章 程世傑的大手筆

第118章

夜已經很深了,大明少年天子崇禎皇帝,依舊坐在偏殿裡。他此時非常生氣,滿朝文武大臣,都是飯桶,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讀懂他的心意。

在這個時候,他又開始想起被趕走的孫承宗,孫承宗就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在破口之戰的時候,自己這個皇帝丟了面子,是孫承宗帶著人馬收復永平四城,是孫承宗為了給自己找回面子,發起大凌河之戰。

後知後覺的崇禎皇帝現在隱隱有些明白過來,大凌河之戰有些著急了,大明準備不足,應該再等等,哪怕再等兩個半月,直到秋糧入庫。

那個時候,天氣已經寒冷,祖大壽肯定會準備好燃燒的柴火和煤炭,也會準備充足糧食和衣服,更為關鍵的是,建奴在城外的寒風中,堅持不了多久。真晚兩個半月,說不定大凌河之戰的結局就會改寫。

可惜,是自己太急了,逼著孫承宗出兵,讓孫承宗背了鍋。

當然,天子是不會出錯的,出錯的永遠只是能臣子。

崇禎皇帝望著身邊的禦前太監王承恩道:“王伴伴!”

“奴婢在!”

“你去從內宮裡挑些珍貴的藥材,帶著禦醫,前往高陽……”

王承恩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皇爺的意思是……”

“替朕安撫一下孫閣老!”

“是,奴婢領旨!”

崇禎皇帝現在唯有用這種方式,來安撫一下老臣的心。希望其他人能夠看出來他的用意。現在的崇禎皇帝,就像校園裡的一些渣男,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完全包容她的一切缺點,對她可以無限好。當有了新目標,就對她往死裡整。

當初,袁崇煥簡在帝心,他就給這個少年天子畫了一個大餅,崇禎皇帝相信了袁崇煥的鬼話,袁崇煥讓祖大壽擔任寧遠、錦州總兵,崇禎同意了。讓何可綱代替朱梅守遠,趙率教守山海關,崇禎同樣也毫不猶豫,直接同意了。

袁崇煥調動毛文龍不成,他就矯詔殺了毛文龍這個平遼將軍、左都督,東江軍總兵,毛文龍可是正一品,持尚方寶劍,便宜行事。這個權力是崇禎皇帝給予毛文龍的,但是袁崇煥殺了毛文龍,崇禎皇帝也捏著鼻子認了。

直到己巳之變,皇太極舉兵數十萬分別進入龍井關、大安口,數萬兵馬兵臨京城城下,崇禎皇帝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上了袁崇煥的當。

此時的崇禎皇帝就像是一個被劈腿的小處男,對袁崇煥的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當然,袁崇煥被凌遲了。

雖然網上有無數人為袁崇煥鳴不平,喊冤屈。就問問一點,作為薊、遼、天津、保定、登、萊、等地的督師,也相當是大明最大的一個軍區的司令員,讓十數萬建奴蜂擁而入,兵臨京城城下,建奴劫掠順天府、永平府、遵化府十數個城池,良鄉、固安、香河、三河四城被屠,數十萬百姓被殺,二三十萬百姓被抓走,錢財損失超過千萬兩……

在這種情況下,袁崇煥還是無辜的嗎?

這如果是無辜的?那麽什麽才叫瀆職?這是最嚴重的瀆職犯罪吧?

為袁崇煥鳴冤的那些袁粉,邏輯何在?此時的明朝的袁崇煥,所乾的事,性質跟張少帥,韓複渠差不多,都是畏敵避戰,殺了袁崇煥,就這一條,理由就足夠了。

現在崇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乾事的大臣,

想要重用程世傑,偏偏這些大臣裝聾作啞…… 當然崇禎皇帝永遠不可能知道,文臣官僚集團為了打壓武將,為了擁有話語權,付出了多少努力,自土木堡之變後,將滿朝武勳悍將一掃而光,這是多麽快意的事情,他們壓了武官一百多年,怎麽可能讓武臣抬頭?

崇禎皇帝要說賞賜徐光啟,文臣官僚集團,馬上同意,徐光啟擔任內閣首輔,如果提拔孫元化這個舉人,讓他擔任山東、遼東總督,那也沒有問題。

孫元化再不濟,就算不是進士,也是他們的儒門同道。

程世傑算什麽?

一介武夫,世襲軍戶出身。

當然,程世傑如果肯老老實實讀書,像歸德府歸德府袁可立一樣考上進士,哪怕是舉人,也可以成為封疆大吏。

非常可惜,他只是武夫。

最卑賤的武夫。

“陛下!”

周皇后端著參湯,走進禦書房。

“陛下,夜深了,您要保重身子,該休息了!”

崇禎皇帝轉身望著周皇后:“皇后,你說,程世傑……朕該如何賞他?”

“陛下,后宮不得乾政!”

有明一朝,只有一個皇后乾過政,那就是朱元璋的馬皇后,這位皇后可以在亂軍中,能夠背著朱元璋逃跑,生氣了敢拿著鞋子,追著朱重八打的狠角色。

崇禎皇帝想了想祖製,長長歎了口氣:“朕這個皇帝,太難了!”

蒼茫的的大海上,碧空如洗,豔陽高照,映得大海越發的蔚藍。

一支十幾艘大船組成的船隊正在逆風航行。風帆船在逆風的時候,只能走“之”字路線,緩緩前進。巨大的海風,將將船帆吹得鼓鼓的,海船以七節航速駛向隔海相望的遼東半島。

按照這個速度,從上海到遼東,順風的時候,大約需要八至九天的時間,可是現在逆風,多走了三分之二的路途,最快需要二十多天。

在這支船隊的隊首,是一艘裝飾非常華麗的千料廣福船,一群青年男女,興奮的站在甲板上歡呼雀躍,欣賞著大海的美景。

在遠處,一群群優雅的小精靈舒開尾鰭高高躍起,飛出老遠之後再像子彈一樣扎入海中,這引得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發出驚呼:“你們看,會飛的魚!”

這位少女不出意外,就是徐光啟的四孫女,徐氏家族唯一未婚的孫女瑪爾第納。因為徐光啟的光環在,徐光啟的孫女嫁的都是豪門。

徐光啟的長孫女的夫婿是南京通政使艾可久之孫艾庭槐;次孫女嫁給同樣曾任南京通政使的許樂善之孫許遠度;三孫女則嫁入上海瞿家,丈夫瞿葉為監生,其祖父瞿寅曾出任海澄知縣,同樣位於上海鄉紳之列。

在整個上海,能比徐光啟門第更比肩的,則是豫園的主人,潘允端,潘恩及其弟潘忠,並登科甲。恭定官至禦史大夫,歷刑、工二部尚書”。潘恩共育有三子,長子允哲、次子允端皆為進士,故有潘家父子“一門三進士”的美稱。

此時徐光啟五孫徐爾路娶了潘允端之子工部員外郎潘雲龍的女兒為妻,徐氏在上海,已經是頂級豪門了。

隨著瑪爾第納的驚呼,一大群狗腿腿,想要與徐氏結親的青年男子紛紛上前,其中也包括歷史上,瑪爾第納的夫婿潘曉納。

潘曉納為了博取美女之心,朝著自己的家丁道:“來人,快,拿火銃,另讓他跑了……”

就在這時,一名水手一臉嚴肅的道:“住手,不得傷害神魚!”

“神魚……”

潘曉納感覺一名卑賤的水手,居然敢掃了自己的面子,他朝著水手走去:“神魚,神伱娘……”

潘曉納朝著水手踹了一腳,水手腳下仿佛生了根,紋絲不動,潘曉納卻摔在甲板上,引得一群公子哥哄然大笑。

倒不是說這名水手身手高強,是一名高手。事實上他只是下盤穩健,只不過潘曉納是一個文弱書生,真打起來,水手一個人可以打潘曉納十個。

“你…………”

潘曉納沒有來得及開口,他疼得直抽冷氣,這時一群潘氏家丁撲向水手,三下五除二,將水手抓住。

“扔下去,將他喂魚!”

“噗通……”

這名水手被扔進海中,瞬間就沒有蹤影。不多時,那名水手從海裡鑽出來,神魚正頂著水手。

眾人驚呼起來:“還真是神奇!”

“這是神魚!”

其他水手則介紹道:“它是大海的守護神,媽祖娘娘的化身,不知道多少次將在海上迷航的海船帶回航道,或者將被困在暗礁中的船隻救了出來!它是我們的保護神!”

瑪爾第納也感覺神奇,大叫道:“你們都不得傷害它!”

水手被救了上來,潘曉納還想收拾水手。

這個時候,陳子龍從船艙裡出來:“潘公子,能否給陳某一個面子,此事揭過!”

“哼……”

潘曉納沒臉待在甲板上,返回船艙內。

陳子龍雖然沒有比瑪爾第納大幾歲,與她的三哥徐爾鬥年齡相當,但是,陳子龍是徐光啟的學生,與她的父親徐驥是平輩。

面對陳子龍,瑪爾第納乖乖見禮:“陳師叔!”

“嗯!”

陳子龍緩緩點點頭,此時的海風很柔,陳子龍讓人搬來一張軟榻,一張小桌子,小桌上擺著紅泥小爐,仆從在一邊煮茶,也有人送上果盤,點心。

瑪爾第納有些好奇的問道:“陳師叔,家祖來信多次提到那個程世傑,陳師叔看這個程世傑到底是什麽路數……”

陳子龍嘴裡念著果脯,有些含糊不清:“路數?不知道天有多高,不知道地有多厚,這樣的狂妄後生,也虧老師拿他當個寶……”

陳子龍此時對程世傑的印象並不好,只不過是其師兄孫元化的門人,一介武夫,僅此而已。在邸報中,他曾寧海軍程世傑掛總兵官印,然後收復遼南。偏偏還成了。

陳子龍給程世傑狂妄的評價,那是因為陳子龍的一個親眷,從登州返回上海,當陳子龍問及登州寧海軍的時候,親眷回答,寧海軍只有兩五百多人,一支新軍。

“狂妄之輩?”

瑪爾第納不解。

陳子龍歎了口氣道:“程世傑此人,原為登州衛左千戶,擅武事,剿滅數十土匪,便不知天高,不知地厚,居然東渡遼南,意圖收復遼南,真當他是霍去病複生嗎?問題的關鍵是,他居然成功了,這樣的人,必然更加狂妄!”

在陳子龍看來,程世傑的軍功,運氣成分極大。

事實上,陳子龍的判斷非常正確,程世傑的軍功不僅僅是運氣成分極大的問題,而是幾乎全靠運氣。

陳子龍甚至擔心,一旦建奴反應過來,程世傑守不住遼南。

這一次。徐光啟讓他率領農學部前往遼南,陳子龍不能不聽徐光啟的命令。可問題是,他並不相信程世傑,明明五艘船就可以將一百多名農業學者,以及他們的仆從、糧食和給養裝下,他偏偏用了十幾艘,因為如果遇事不妙,他可以隨時撤退。

瑪爾第納更加疑惑,她相信徐光啟的眼光,更相信徐光啟的判斷,能被徐光啟稱為青年才俊,江南無人能出其右。

這是非常高的評價,簡單來說,就是整個江南沒有人可以與程世傑相提並論。

可陳子龍的態度……

讓瑪爾第納不知覺誰對誰錯了。

夕陽一點點的消失在海平面後面,烈焰一般的雲霞被無邊的黑暗一點點的吞噬,飛魚、海豚、海鷗……這一切都消失了,大海暫時收回了它美麗無比的花園,留給所有人一張黑臉。

看了一天海,少年男女們都有幾分膩了,紛紛回到船艙。

……

人的**和目標都是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而不斷提高。

當沒有飯吃的時候,能有飯吃就知足了。

沒有衣服穿的時候,有衣服穿也可以滿足了。

滿足了基本生活的時候,開始就會追求更高層次的享受。

就像現在的原登州衛的張陳氏,她本是登州衛原軍戶張東方的媳婦,在張東方參加守千戶所的戰鬥中陣亡後,程世傑賜給她二十石糧食以及十兩銀子。她帶著張賽虎在登州衛生活。

後來,寧海軍成立,軍規制度也更改,她又被賞賜了一百畝地。一百畝地的荒地還沒有來得及墾荒,後來寧海軍從山東遷徙到遼南。她心疼自己的地,就帶著兒子來到了遼南。

來到遼南後,因為是烈屬,她是第一批被分批到了宅基地。

原本張陳氏只能擁有一畝地,人口少啊,可是因為她的丈夫是烈士,宅基地就成了兩畝,因為張賽虎太小,張陳氏不用工作,也可以賞賜三升糧食,還有部分生活用品。

張陳氏有十兩銀子,還有糧食,她就趁著流民湧向遼南的時候,利用手中的糧食,聘請流民給她建房子。

如果是其他地方,像她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寡婦,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兒子,肯定是流民眼中的肥羊。

可問題是,遼南是寧海軍的地盤,作為寧海軍烈士的遺孀,誰敢對她不利,她只需要喊上一嗓子,馬上就會衝出來一大群軍戶或者是寧海軍士兵,替她鎮場子。

在年前的時候,張陳氏就在自己家的宅基地上,建立了一座九間房子的宅子,主屋五間,左右兩間廂房。

後來,張陳氏發現自己家門前的路越修越寬,形成了一個主乾道,不用工作的張陳氏也害怕坐吃山空,按照制度,她卻不用工作,也能享受基本的生活保障。

張陳氏不想閑著,就在自己家門口擺了一個小攤,剛剛開始只是燒開水,免費提供給寧海軍的軍戶們喝,後來在軍戶們的要求下,她開始增加營業范圍,賣饅頭,面條。

她做飯,張賽虎放學以後就幫助打下手,沒想到生意還非常不錯,或者是寧海軍士兵對這個烈屬的照顧,總之,快過年的時候,她居然掙了四千多枚銅錢,還有幾塊碎銀子,差不多有十兩銀子。

這讓張陳氏目瞪口呆。

同時,也讓張陳氏獲得了第一桶金。

過完年以後,張陳氏急忙讓人將自己的前院,蓋了七間門臉房,她又招募了兩個跟她一樣,帶著孩子的寡婦。

張陳氏自己是寡婦,非常清楚自己帶著孩子有多難,自己是幸運的,有寧海軍的將士們和軍戶們幫趁著。她們這樣沒有男人的寡婦只會更難。

張陳氏的飯店規模擴大了,除了提供面條、包子和饅頭,也提供能夠采購到的菜,由於生意是別無分號,生意依舊火爆。

張陳氏又從新來的移民大軍中招募到了專業的廚子,專業的掌櫃,專業的跑堂小二,從七間門臉房,又慢慢擴大經營。

遼南雖然是窮人多,但是也有一些有錢人,只要有手有腳,就能掙到錢,雖然寧海軍各大工廠剛剛開始確實是發糧作為工錢,慢慢的,很多人就不要糧食了,他們要錢。

現在東方飯館,已經成了金州南城有名的字號,想要在這裡用餐,不預約,根本就沒有位置,除非願意花半個時辰,甚至更久排隊。

到了二月份的時候,張陳氏細算下來,除了四個廚師,二十多個夥計,加上掌櫃的薪水,她居然有了六十多兩銀子。

在這個時候,越來越多的人建好的自己的房子,很多人的房子都是空蕩蕩的,屋裡空蕩蕩的實在不像話,就想著找人打些空具,把家裡放滿。

可問題是,木器廠的生產任務實在太重,特別是春耕期間,他們需要打造大量的農具,根本就沒有時間打造家具。

張陳氏發現了這個問題,她乘坐著馬車,跑到了天堂驛站,在人群中尋找木匠。

可別說,真被張陳氏找到了,這個木匠綽號老聾子,其實他不是聾子,只是聽力不太好,當初流民分配的時候,他沒有聽到管事的喊話,所以被混在了普通流民中。

張陳氏就用每天每人一鬥糧食的工錢,聘請老聾子一家四口打造家具,東方家具廠就這樣開業了。

從張東方用他的命,給張陳氏換了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子在張陳氏手中短短四個月的時間,變成了一百六十多兩,翻了十六倍。

最為關鍵的是,張陳氏現在的兩畝宅基地,被她修建了五十多間房子,她擁了一家七間門臉,前後兩進,可以同時提花六十多桌客人用餐。

還擁有一家家具廠,生產訂單,已經排到了六個月之後。

張陳氏非常只是一個遼南發展浪潮下的一個縮影,她是幸運的,但是絕對不遼南的唯一。假以時日,張陳氏將會成為遼南最名的富婆。

“東家,這是今天的帳,您對對!”

陳張氏原本是瞎字不識,可是女為母則剛,張賽在學堂裡讀書,而回家之後將學到了字跟她講,她慢慢居然識了不少字,特別是聘請了掌櫃。

掌櫃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一邊管店,一邊教,張陳氏居然可以看懂了帳……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在張陳氏成功的背後,是她的心血和付出。

“路掌櫃,你做的帳我放心!”

在路掌櫃走後,張陳氏一筆一筆的核對帳目,非常認真。

孫元化來到金州城外,發現這裡熱鬧非凡,木器廠一再擴大,現在的木器廠生產任務繁重, 日夜不停,除了打造農具,家具、門窗之外,還接了一些私人的單子,一天工作下來都累了個半死。

原本,程世傑計劃在二月份為金州書院舉辦開學儀式,可是在得知孫元化到來,他就改了開學日期,直到孫元化抵達金州的第二天,也就是崇禎五年三月初五。

正式舉行開學儀式。

隨著陣陣鞭炮聲,一排排穿著嶄新衣服的學生,在金州書院,既原金州衛左千戶軍營,金州書院是在左千戶的軍營裡擴建而成的。

這些學生,背著書包,當然不是雙肩,而是單肩包,排成整齊的隊列,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的禮樂,開始拜祭孔子和孟子。

孔子和孟子都是聖人,有著極其崇高的地位,幾千年來,無數學子的第一課都是拜祭這兩位聖人,代代相傳,從無例外。

只是上六千多名學生,加上金州衛的頭頭們齊聚一堂,這樣的祭典未免也太誇張了一點,別說那些老學究了,就連前來孫元化,也看得頭暈目眩。

孫元化的望著程世傑的眼神有些怪異。

徐大成有些不解:“撫台大人!”

“老夫怎麽就沒一個閨女呢!”

孫元化現在遺憾死了。

程世傑的大手筆,這些學生並沒有傳統的儒生,而是更接近西法黨理念的西式教育,文藝,匠作,甚至包括種地,門類相當齊全。

PS:今天有客人來了,暫時先發,下一章可能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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