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別介呀,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啊!”諸葛老爺子看見了小帥哥簡明,就宛如董卓看見了呂布,眼裡帶著無限的欣賞之意。
看著眼神清澈如水的老爺子,簡明本不想搭理這個社牛症患者,但還是架不住老爺子的逆天性格,隻好乖乖的告訴他自己姓誰名誰,死之前在陽間是幹什麽的。
“呵呵,簡明大兄弟,看在我跟你同住一個班房的份上,能不能告訴老人家我?親手奪人性命,會是一種怎麽樣的奇特感覺?我沒殺過人,隻殺過雞,所以對於殺手這種神秘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人來瘋的諸葛青松老爺子強拉著簡明,硬是要他講述自己在神話時代的那些傳奇往事。
“嘖嘖嘖!我就知道,簡明大兄弟你不簡單,我諸葛青松縱橫江湖這麽多年,看人很準滴,我一眼就看出來,大兄弟你不是普通人,死後必定不是普通的鬼神!以後大兄弟有了前途,一定要記得小老頭我呀,我這裡有曲奇餅,你要不要來點?”諸葛老爺子一臉淫笑,溫柔的對簡明說道。
接過大善人諸葛青松遞過來的黃色曲奇餅,簡明好像真的有些餓了,完全沒有察覺到上面還粘上了一絲絲的血跡,就大口吃了一半。
邊吃,簡明還一邊吐槽道:“對了,諸葛老大爺,進關押區的時候不是要X光掃描,全身的口袋不允許帶任何的食品和物件進入牢房,您老人家是怎麽做到的啊,這些餅乾,您藏在哪裡了呀?”
“嘿嘿嘿!問得好!大兄弟您這就問到點子上了,外面的安檢確實嚴格的滴水不漏,但是這都難不倒老爺子我,你們也算是混地下世界的人了,有沒有聽說過人體藏物之術啊?”
諸葛老爺子調皮的眨了眨眼,或許是有些熱了,脫下海獺的帽子,用手揉揉屁股後面的那個地方,“枯呲”一聲從屁股後面夾出了另一塊帶血的小熊餅乾,看得簡明差點原地升天。
“我XXX你大爺,諸葛青松!你...你...你....我說這曲奇上面怎麽有一股若隱若現的屎味,嘔!...唔呀!嘔,嘔,嘔....咕嚕咕嚕...”簡明後知後覺,臉瞬間綠了起來,直接梅開二度的抱著班房內的痰盂猛吐起來,腸子都差點給吐出來。
“不是吧,簡明大兄弟你這身體可能有什麽大毛病呀,要不要出獄之後我帶你去孟婆那邊掛個專家號看一看啊?孟老師的手藝,哦不,醫術可是陰間無雙的存在,上到男科,下到婦科,就沒有什麽鬼病是她治不好的。”超級社牛的諸葛老爺子完全沒有體會到簡明心中的感受,還關切的想要帶他去看醫生。
“滾!滾!滾犢子!X你大爺的!”簡明一把惱怒的推開了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老大爺,扶著牆難受的嘔吐起來,胃裡的酸水差點沒腐蝕掉牙齒。
“大兄弟,你真逗,我大爺比我都還早死了50多年,現在家住陰陽路657號家園社區208室,要是簡明老弟真的喜歡我大爺他,我願意撮合你們倆!”
“我x你大爺!”簡明實在是忍無可忍,朝著諸葛青松老爺子臉上就是一記直拳,瞬間打得老人家變成了熊貓眼。
“哎喲我去,你打我乾哈啊?”老爺子受重拳出擊,重心不穩一個倒地就躺在了本就不寬敞的牢房裡。
簡明氣得七竅生煙,跨出兩步想要繼續毆打這個浪催的老逼登,但轉念一想對方是高齡老人(老鬼),就立馬收回了砂鍋大的拳頭。
不曾想簡明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動作,
想要跟諸葛老爺子道歉,卻無意間踩到了諸葛青松老爺子的那雙金色的戰神皮鞋。 爆炸性的恐怖氣息從狹小的牢房裡直衝房頂,諸葛老爺子一頭白發炸了毛,雙目赤紅,表情極其猙獰恐怖的看向簡明。
簡直就像超級賽亞人二段變身一樣,諸葛姥爺子以迅雷之勢一把抓起簡明的紅色領帶(簡明穿著白色西裝),把他壁咚在牆角,逐字逐句憤怒的說道:“英雄可以受委屈,但是你不能踩我的切爾西!”
“嗯??嗯?”還沒等到簡明弄明白這老逼登怎麽回事,諸葛“英雄”那入土30幾年的重拳就如雨點般的朝著自己臉上糊了過來。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耗油跟!”隨著諸葛老爺子一記完美的升龍拳收招,簡明同學已經滿臉是血的倒在了馬桶蓋旁。
陰間的鬼魂和靈體一般在陽間是沒有肉體的,但是在陰間卻有血有肉,一樣會被打死。
而鬼魂的幻滅和死亡無非三種情況,一種是再次入土,被打散三魂七魄完全離體,變成一堆真正的白骨。
另一種是鬼的心跳停止呼吸暫停,七魄被打散紛飛飛滿天,三魂還存於體內,這種情況通常只要來個道士老哥搖鈴招魂即可讓陰魂滿血復活。
最後一種則是比永世不得超生還要可怕的魂飛魄散。
而簡明現在的狀態不屬於上述任何情況,諸葛老爺子雖然下手很重,但他心本善良,活那麽多時間還是有點分寸的。
這點從簡明那腫的跟豬頭一樣的大臉就可以看出來,他大善人諸葛青松的拳,隻痛不傷,而且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你這老逼登!大晚上偷看隔壁六嬸洗澡被抓進來了,還敢在裡面鬧呢!”牛頭星君一臉鄙夷的看向諸葛老爺子,又看了一眼地上還在喘氣的豬頭簡明,十分厭惡的說道:“這小子也不是什麽好鳥,小王八蛋和老烏龜關一個籠子了屬於。”
“乾哈啊,怎滴啦,熟歸熟,牛老爺可不要隨意誹謗我,我諸葛青松一身正氣凌然,讀的是聖賢之書,心中住著無數先賢君子,怎麽可能行那卑賤之事?”諸葛老逼登一臉正氣,故意挺直了腰板裝出一副浩然正氣的讀書人模樣。
但奈何他那紫色的熊貓眼和矮胖的形象出賣了自己,怎麽看怎麽奇葩,給牛頭差點看吐了。
牛頭不想理會這倆貨,直接走出了監區,他前腳剛走,一個焦急的中年男聲就傳了進來:“我爸擱哪呢?怎麽那麽欠呢,這都第幾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