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嘛?那位傳聞中的天帝要來了。”
“天帝?道友你說的是薑凌天吧。”
“是啊,除了那位製霸了永墮時期的天帝陛下,還能是誰?”
“太初神跡現世,本就引人矚目,現如今,再加上這位永墮時期的時代領袖,只怕會吸引來不少的強族啊。”
“那可不,現在外面都傳瘋了,那三位大人,可都盯上了這位天帝,說不定……”
太初城。
座落在黑暗虛無之中。
在太初城的方面,向著西邊眺望過去,便能看到一個散發著銀色輝光,倒扣下來的罩子。
仙韻流轉,顯得神乎其神。
而這罩子,其實就是太初神跡所在地。
太初神跡,乃是當年那位古老恐怖存在,太初的隕落之地。
太初當年與過去古佛爭渡失敗,落下了一身不可逆轉的傷病。
他是長生者。
可長生者,也是能被殺死的。
太初的死,並非是被過去古佛奪去了一身的長生物質後誅殺的,而是被過去古佛以永恆奧妙鎮殺。
也就是說,體內擁有長生物質的長生者,是能被證道永恆的存在殺死的。
太初就是因此而亡,這世上,也只有永恆境界的存在,能夠無視了長生物質的奧妙,鎮殺長生者。
正因為太初的死,才讓這世上的生靈,知道了永恆能夠鎮殺長生者的重要信息。
當然了,這一點對於現在的那些古老強者們而言,其實並不重要,畢竟,他們中,還沒有一人能夠證道永恆。
這些古老存在們,在意的是太初留下的遺產。
要知道,太初是死在了自己的族地。
他與過去古佛爭奪證道永恆的唯一機會,
落下了一身的傷病。
最終病死在了自己的族地。
這已經是發生在八千多萬年前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太初不是在上次浩劫時,第一時間就死了。
他還又苟延殘喘了兩千萬年的時間。
在這兩千萬年中,太初畫地為牢,以大神通奧妙,封鎖了自己的族地。
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見到過太初。
直至八千多萬年前,忽然有生靈從太初族地中逃了出來。
這些人不知道經歷了什麽,精神都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明明是強大的生靈,可卻像是個瘋子一樣,口中只是呢喃著。
“太初死了,太初死了。”
“他還要拉所有人陪葬!”
“他就是個瘋子!”
這一小部分逃出來的太初族地內的生靈,都是太初的後代子孫。
他們的話,可信度自然極大。
而且他們也都瘋了,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麽,總之,精神極度不正常。
也就是從那時起,各大勢力知曉了太初已經死亡的真相。
在八千多萬年前,消息第一時間傳出來的時候,就有各大強族的巔峰強者紛紛現身。
想要進入太初神跡,一探究竟。
然而世人很快就發現了,憑他們的實力,卻是根本就破不開這太初神跡外面的陣法禁製。
沒錯。
這道籠罩住了太初神跡,散發著氤氳銀輝光彩的罩子,就是太初親自布下的陣法禁製。
要知道,當年巔峰時期的太初,那可是能夠與過去古佛爭鋒的大恐怖。
而且太初才是第一代無妄圓滿時期的時代領袖。
現在這位無妄圓滿時期的時代領袖,也是在太初隕落之後,才上位的。
換言之,當年的太初有多強,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後面的這些諸族強者們,想要破開太初親自布下的陣法禁製,可想而知,這難度有多大。甚至,現在的三位時代領袖也分別出手過。
但都無功而返。
因此,後世的這八千多萬年中,也就無人知曉太初神跡中的詳細情況了。
直到這一次浩劫的來臨!
在浩劫第二階段開始的時候,太初神跡才有了異樣。
那封閉了八千多萬年前的陣法禁製,有了明顯松動的跡象。
神輝映照周天,宛若是一顆銀色的炎陽般,迸發著無與倫比的陣法輝光。
這是大陣禁製運行的征兆。
也代表著,這沉寂了八千多萬年前的太初神跡,有了開啟的可能性。
分散在黑暗海周邊的各大強族,自然就被太初神跡的異動給吸引了過來。
畢竟。
這可是太初啊。
第一代無妄圓滿時期的時代領袖。
其一生征伐,凌駕於諸天眾生之上,不僅是製霸了自己的所在的時代,更是在通天路上,稱王稱尊!
沒錯!
在太初還存活的歲月裡,通天路上是沒有所謂的黑暗生存法則的。
因為黑暗生存法則存在的原因很簡單。
正是沒有一位能夠製霸諸天,征服各方勢力大恐怖存在。
只要有一位這種能夠無懼任何挑戰,己身便代表著規則的大恐怖出世。
所謂的黑暗生存法則也就不複存在了。
畢竟,這種大恐怖,他自己的一言一行,才是通天路上的規則。
現在的格局,之所以能是個三分天下,三足鼎立的局面。
只因為現存的三位時代領袖,根本沒有一人能夠達到當年太初的高度。
所以,似太初這樣的強者隕落地,怎麽可能不被人給惦記上呢。
太初神跡的附近,太初城內。
薑凌天一行人行走在街道上。
每個人都隱藏了自身的氣息,長生者的氣機分毫不泄。
薑凌天正隨手拿著一枚玉簡。
其中記載的事情,正是有關於太初的一生。
畢竟是第一代的時代領袖,即便是死後,其一生傳奇事跡,也在這通天路上成為了暢銷物。
太初城中,多的是街頭小販,為了生計在販賣著記載著太初一生傳奇的玉簡。
類似於凡間街邊賣書的小商家。
瀏覽完了手中的玉簡後,薑凌天微微一笑。
“這位前輩的一生,倒是傳奇的很。”
“這一生中,隻敗了一次,就是敗給了上一次浩劫時的過去過佛……”
薑凌天轉頭,眺望了一眼天邊閃爍著銀色的巨大光罩。
那裡,正是太初神跡的所在地。
“此刻, 太初親自布下的陣法禁製還未開啟。”
“周邊隱藏不出的長生者們,應是都在等待著它的開啟之日。”
“看起來,也沒幾天了。”
“不過……”
“不過我以魔道正途證道,無規無矩,陣法禁製於我而言,倒是沒有什麽作用。”
“不如我就先自己進去瞅瞅?”
薑凌天的目光閃動著,心中暗暗尋思著。
沒錯。
他還有一個旁人沒有的絕對優勢。
那就是他根本不用在這苦哈哈的等著。
別人攻不破的這道陣法禁製,對於薑凌天而言,那根本就是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