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紐約市政府和警察局的捐款已經全都打過去了!”
莊園內的二十五長的恆溫室內泳池,水溫調到了最適宜的二十七度,
唐宋在泳池裡遊了幾個來回,披著一條浴巾上了岸。
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仆托著毛巾上前,一個替他擦拭身體,一個替他吹著頭髮。
斯凱一身白色比基尼泳裝,戴著橘色墨鏡,舉著潔白的手腕欣賞著唐宋送的高奢手鏈。
從她笑靨如花的表情看,綁架的事情似乎對她並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來恩來到泳池邊,拿著一份文件向唐宋說道。
“老板,這裡有幾份資金使用文件,需要您過目!”
“和你說過了,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處理!”
唐宋隨手接過文件,翻了幾下。
第一份就是向紐約市政府和紐約警局的捐款。
向紐約市政府捐兩千萬,紐約警局是一千萬。
這筆錢的花出去的作用就是,整個紐約市政府包括警察局都選擇對綁架當天發生的大規模槍戰進行了冷處理。
所謂冷處理就是,沒有人報桉,不會出現在公眾事視野當中,那麽這件桉子的卷宗就會一直趴在角落吃灰。
在東方,有句俗語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在聯邦,有錢可以讓磨推鬼!
錢可通神,這個道理中外皆通,亙古不變。
新聞媒體方面,一千萬美金加上一個有力的身份,就足以封鎖住消息。
對於擅長捕風捉影的媒體來說,輿論就是他們的武器,流量就是他們口袋裡的鈔票。
他們不關心是非對錯,就像後來紐約時報逮著小蜘蛛薅羊毛,怎麽黑怎麽來。
至於隔壁DC宇宙,號角日報更是將超人當成流量密碼。
不過這些報社記者,主編或許不怕國會議員,聯邦總統,敢隨便拿他們的花邊新聞當做段子!
他們也不畏懼那些超級英雄,正義總是軟弱的,他們手裡的輿論足以壓垮任何一個義警。
不過消息靈通的他們可不敢招惹一個紐約新晉的黑道皇帝。
他們知道,國會議員或許跟他們講法律,超級英雄會跟他們談正義,但是他們知道唐宋不會。
沒有哪個記者頭鐵到想跟一個黑幫大老講道理,談法律!
也正是這個原因,就連奧斯本集團的股東,著名的猶太裔銀行家的車禍新聞,也因為忌憚某人,很多著名的報紙,都只在報紙角落草草寫了幾筆。
第二項資金支出,是碼頭興建的前期費用,差不多在五億左右。
當初消滅的那頭血神,炸毀的荒廢碼頭,在州長上台之後,現在已經列入了紐約市政府的規劃當中,準備批一座遠洋港口。
唐氏集團剛剛成立不久的下屬建築公司是營建方,同時因為是出資方,唐氏集團擁有這個碼頭70%的股份。
至於剩下的30%,自然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畢竟一些必要的利益交換還是需要的,
否則就算是有紐約州州長支持,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一些喝咖啡的費用還是要給的。
紐約大大小小的衙門不比**少,還要加上一些各種亂七八糟的保護組織,想要項目營建,肯定要先喂飽他們。
這些人加起來的打點費用就要超過兩億美金
建造一座遠洋碼頭,預計投入資金,算下來花費至少是三十億美金。
集團給建築公司劃了五億美金,用於前期采購,招工費用,至於剩下的二十五億。
來恩用碼頭的一部分股份和未來收益做抵押,分別在富國,花旗,摩根大通,高盛等六家銀行貸出了四十億美金。
其中十五億被來恩撥到了集團在華爾街的股市帳戶,加上做空斯塔克工業獲利的十五億,一共三十億美金。
按照唐老板的想法,這筆錢是準備用來隨時抄底斯塔克工業。
托尼斯塔克失蹤之後,有人通過富國銀行聯系到了唐老板,想要出售手裡的斯塔克工業股份。
不過後來,因為托尼斯塔克回歸,斯塔克工業股票大漲,那人又臨時後悔了。
不過唐宋倒是不擔心,現在斯塔克工業的股價還沒有到達谷底。
等到托尼斯塔克正式宣布退出軍火市場時,才是他入場的好機會。
誰能想到,一個軍火公司轉型後會成為能源行業的巨無霸。
這就像一個廚子不看菜譜看兵法,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況下,竟然真成了一個良將。
放在外人眼裡,這簡直是離譜。
不過借助劇情優勢,唐宋卻是準備在這塊沒人知道的大蛋糕上狠狠切下一塊。
畢竟能源行業可要比賣軍火要掙錢的多,要不然那群頭頂白布的土豪也不會滿世界撒錢。
不過斯塔克工業的清潔能源勢必是對石油產業產生巨大的衝擊。
不過以斯塔克工業在聯邦的地位,就算沒有劇情慣性,唐宋也毫不懷疑托尼斯塔克能挺過這些舊能源利益群體的打壓。
唐老板能做的,也就是數數鈔票。
經過來恩一通操作下來,碼頭還沒有興建,不但已經徹底回本,還大賺了一筆,這就是站隊正確和人脈帶來的好處。
……………
最後一項大筆支出是浣熊鎮的開發,
這才是真正的支出大頭,集團的評估師預計前期投資就要花費三十億左右。
佔地兩萬英畝的農場被規劃成了一個文旅小鎮,單單購買這些土地的費用就花費了唐老板六千萬美金。
這個文旅小鎮的設計費用更是高達一個億。
其中讓負責規劃的設計師頭疼的是,在唐老板提的要求上。
小鎮周邊的湖泊,河流,在設計圖上都被進行了人為乾預。
不僅如此,唐老板這個甲方爸爸,給了設計公司一個底稿,小鎮所有的房屋布局,都需要在這個底稿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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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軸縱貫,要求的都很精細,當然如果那些設計師去過唐老板的地窟,就會發現,整個小鎮就是一個巨大的地窟祭壇的放大版,一個足足兩萬英畝的巨大聚靈法陣。
而祭壇的最中心,正在破土動工的,正是唐宋親自命名為蜂巢的地下建築群。
整個文旅小鎮建下來,恐怕至少要百億美金。
不過因為涉及到土方,工人工費,加上一些不透明的費用,這個文旅小鎮項目也是絕佳的洗*錢項目。
唐宋手裡超過百分之四十的現金流都可以通過這個小鎮的建造洗白。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是洗*錢,不過在文件標注的項目支出裡,赫然有一筆金額龐大的稅款。
洗*錢主動交稅,這換做任何國家,都看起來像個笑話。
不過在聯邦,這卻是再合法不過,聯邦國稅局並不會過問你錢的來歷,只要你能補足足夠的稅款。
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會向FBI,CIA揭發你。
當然前提是你不要偷稅漏稅。
聯邦的的稅收機構和法律是全球最狠的,他厲害的程度,可以這麽說,即便是唐宋被他們盯上也要為之頭疼。
聯邦國稅局在聯邦所擁有的權力甚至要超過FBI,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只要有人敢偷稅漏稅,他們便可以對其進行調查,
只要疑點存在便可以實施抓捕,並且不通過法庭便能凍結可疑資產,
要知道聯邦作為資本主義可是宣稱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唐老板的前輩,當時聯邦芝加哥地下黑幫老大卡彭聲明顯赫,
不僅控制了當地大批的企業,還有能力插手政府管理,就連一些議員都會特意尋求卡彭支持,其在地下世界的威望,一度睥睨前黑*皇帝和現在的唐老板。
而卡彭雖然在上世紀30年代時一年的收入便可以達到上億,
但他還是十分心疼自己錢,
畢竟如果老老實實納稅的話,收入的一半都要進了聯邦國庫。
當時的聯邦胡佛政府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卡彭可不是一個善茬,只要有人敢阻礙便會痛下殺手,很多同樣位高權重的人都難逃暗殺,
但隨著卡彭愈加無法無天,不僅為手下裝備強大火力,還製造過多次血腥襲擊,
這讓聯邦一眾高層都覺得,不能讓卡彭繼續發展下去,否則到時候整個社會都會恐慌,
於是胡佛當即命令FBI秘密調查,掌握卡彭的犯罪證據並實施抓捕,
但能作為一個龐大勢力的老大,卡彭也十分重視處理手尾,
所以FBI經過一番努力,根本找不到其任何犯罪的證據,而僅有的一些蛛絲馬跡根本不足以定罪。
而最後,這位芝加哥的老大戲劇性的因為偷稅漏稅被關進了監獄,一直到死都沒有出來。
和其他國家的稅務機構不同,聯邦國稅局他們能夠武裝征稅。
聯邦國稅局的稅務人員手裡面是持槍執法的,如果事務人員找你納稅,你還想盡各種辦法逃脫,不上交。
那麽可能他們不會跟你多說,直接把槍架你腦門上了。
聯邦稅務局在全聯邦有雇員超過十一萬人,
而且他們的武器水平非常高,在聯邦的機關裡,如果按照武器裝備的水平排名的話。
最高的是陸軍,其次是海軍,第三就是聯邦稅務局的武器。
他們的武器裝備和陸軍差不多,基本上各種武器都有,其中包括但不限於飛機,坦克,裝甲車。
他們不僅手上的武器裝備齊全,而且手中的執法權力非常大。
聯邦國稅局有四萬個人員是專門的稅務稽查員。
這些人員的權利非常大,可以隨時凍結任何人的帳戶或者是財產,不管你是平民還是有權利的高官都是一樣!
這也是唐宋不想招惹聯邦國稅局的原因。
“老板,威利·甘比諾請求和您視頻通話!”
唐宋用鋼筆在文件上簽下一個中文“閱”後,來恩整理完,將其歸到了文件袋裡。
拿出筆記本,在得到唐宋的點頭後,接通了威利甘比諾的視頻。
視頻鏡頭,是在一個歐式別墅的室外泳池旁,
現場一片狼藉,一群人正忙碌的清理著別墅的屍體
泳池旁的地磚上,到處是拖拽屍體留下的血痕。
六七個衣著華麗的墨西歌人被捆縛住,跪倒在泳池邊。
每人身後都站著一個舉槍瞄準的殺手。
“老板,這幾個都是卡塔爾集團的骨乾!”
威利甘比諾對著通話視頻裡的唐宋微微行禮,指著泳池旁跪地的墨西歌人解釋道。
“參與綁架的費迪南德是卡塔爾集團首腦的弟弟!”
“屠夫剛剛審訊過他們,他們之所以參與綁架斯凱小姐,是想要墨西歌到聯邦的兩條秘密走粉通道!”
視頻裡,一手夾著一具屍體路過的屠夫聽到威利甘比諾提起自己的名字,停下了腳步。
正好看到電腦上唐宋的身影,他連忙放下手裡的屍體,朝著唐宋行禮。
唐宋抬抬手示意他繼續,他這才抓起屍體,繼續往泳池裡丟去。
看到這一幕,威利甘比諾眼底童孔一縮,臉上卻是依舊滿是恭敬。
“這兩條走粉通道是金並聯合墨西歌的一個*品大亨乾的,從墨西歌的墨西卡利到聯邦的卡來克西科挖出了兩條四公裡長的地底隧道!”
“這兩條隧道每年運到聯邦的*品都是以噸計算,以前一直是金並的一個重要財源!”
“後來卡塔爾集團在一次火並裡抓住了賣家的一個重要手下,知道了這兩條隧道!”
“之前因為忌憚金並,他們並沒有對這兩條隧道下手,直到最近…”
說這些的時候,威利一直在小心的查看著唐宋的神色,但凡唐老板臉上表現出一丁點對於這兩條隧道感興趣的意思,威利絕對會把這兩條**隧道雙手奉上。
沒辦法,唐老板派過來幫忙的刺客兄弟會的一眾刺客,表現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橫了
威利甘比諾雖然當過幾年大陸酒店的經理,但正因為他見多了殺手,作為一個行家,他才懂得唐老板派來的這群刺客的厲害。
“老板,這些人怎麽處置!”
看出唐老板對於這兩條隧道顯然不敢興趣,威利小心的問道。
唐宋看著視頻裡跪地的幾人,微微抬了抬手,輕描澹寫道:“都殺了吧!”
一聲聲槍聲響起,視頻裡的墨西歌*販,被套上頭套後,進行了槍決,一個個倒栽蔥似的栽了泳池裡,瞬間將清澈的池水染成了紅色。
……………
處理完卡塔爾集團的骨乾,結束了和唐老板的通話。
威利拿起了泳池邊桌子上一瓶包裝精美的龍舌蘭,拔出藍寶石瓶塞。
威利隨手拿起一旁的水晶杯,正要給自己倒一杯酒。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飲下這杯毒酒!”
一個聲音打斷了威利的動作,他放下手裡的酒杯,看向身後。
泳池邊,第二批人正在被槍決,一個消瘦的黑人眼鏡男掙扎著上半身,朝著威利喊道。
毒酒,看著手裡包裝精美的龍舌蘭,威利示意手下將消瘦的黑人眼鏡男押了過來。
“你說這是毒酒?”
黑人眼鏡男面對威利的質問,用力掙開了被押著的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領帶。
很是優雅的朝威利伸出了手。
“自我介紹一下,古斯塔沃弗林,尹蘭迪奧的仇人,這瓶劇毒龍舌蘭正是我送給尹蘭迪奧的禮物,很可惜,你們搶先一步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仇人?”
威利把玩著手裡的酒瓶,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黑人。
說起來奇怪,作為一個意大利人,他看著面前的黑人,竟然覺得他行為舉止都挺優雅。
古斯塔不顧身後槍手黑洞洞的槍口,從西裝外側口袋掏出一塊白色手帕,擦了擦略帶有些霧氣的眼鏡。
“十年前,就在這裡,尹蘭迪奧殺了我的兄弟,這次我本來是打算來復仇。
你們替我解決了仇人,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威利嗤笑一聲:“現在你人都在我手上,有什麽資本和我合作!”
“你不是聯邦人?”古斯塔看著威利,眼鏡下的表情寫滿了篤定:
“如果你想接手尹蘭迪奧的生意,就需要在聯邦有一個合作夥伴!”
“我在聯邦七個州有一條穩定的出貨渠道,我可以幫你!”
“不夠!”威利豎起食指搖了搖,“你出的條件不夠買你的命!”
古斯塔沉默片刻,看了一眼不遠處被跪押在地的白人小混混。
“我有兩個專業*師,他們能將**提純到95%以上,你應該清楚他們的價值!”
純度95%以上,威利來了興趣,這個純度可要比他從法國進的貨高的多。
那批貨據說是從*國*東的一個村子製作的,賣到法國,到他這裡已經是三手了,足足比意大利本地貨貴了接近三分之一。
不過勝在純度高,所以在意大利很有市場。
如果真有95%以上的便宜貨。
威利看著表情沉穩的古斯塔,皺了皺眉頭,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酒杯,倒了一杯藍寶石龍舌蘭,將杯子遞到了古斯塔面前。
“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古斯塔沒有絲毫猶豫,接過杯子之後,對著威利報出了一個地址,
“我喝了之後麻煩把我送到這裡,我在那裡安排了洗胃的醫生!”
沒等威利回應,古斯塔將酒杯裡的龍舌蘭一飲而盡。
…………
一家汽車旅店,古斯塔迷迷湖湖從手術台上醒來,趴在床邊一陣乾嘔。
“他們走了,這是那個意大利人留下的名片!”
古斯塔的得力下屬,一個年過六十的健壯白人老頭拿著一把雙管獵槍守在一旁。
看到古斯塔從嘔吐的狀態中緩解過來,走上前遞給了古斯塔一張名片。
“威利·甘比諾,甘比諾家族,意大利黑手黨!”
古斯塔沉吟片刻後,將名片塞進了自己口袋裡。
“他們把傑西帶走了!”白人老頭對古斯塔說道。
古斯塔倒是沒有任何意外,走到一旁的衣架,取下了一套新的西裝,換上。
“沃爾特呢?”
“還是老樣子,不太安分!”白人老頭撇了撇嘴。
古斯塔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帶:“去給他個教訓,不過注意分寸,我們現在還需要他!”
白人老頭了然的點了點頭,推開車庫的門,走了出去。
“甘比諾家族,宋*唐,新的黑道皇帝嗎?”想到偷看到的視頻裡的那種臉,古斯塔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
莊園的娛樂室,來恩正在陪著唐老板打台球。
來恩一邊打球,一邊向唐老板匯報工作。
聽到來恩關於威利的匯報,唐宋擦著台球杆,笑了笑。
“**,我們不做,兩條隧道讓威利自己處理,不過讓他每個月上交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畫家的歐元彷製怎麽樣?彷製好後讓威利通過他**的渠道銷出去!”
“電板已經完成了, 再有幾天第一批成品差不多有五千萬歐元左右!
我馬上和威利那邊對接!”
“嗯,對了,現在這個時候,弗蘭克應該也到東瀛了吧!”
“昨天晚上舊金山飛東京的航班,應該已經到了!”
來恩清完最後的黑球,收杆回道。
“三十個人,來恩,你猜猜弗蘭克能不能給手合會一個驚喜?”
看著來恩剛剛擺好的台球,唐宋抬起球杆,蓄勢待發。
…………
靜岡機場,距離東瀛富士山最近的一個國際機場,東北距離富士山只有八十公裡。
這個機場很小,小到就連行李都要放在機場外面,等輪到值機了,你才能把行李拿進去。
不過因為它是距離富士山最近的一個國際機場,所以每年接納的人流量並不少。
在這裡,外國人也很常見。
弗蘭克拎著行李走出機場時,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頂多是幾個熱情的私人導遊,湊到弗蘭克身邊,推銷自己家的溫泉湯池和漂亮姑娘。
“我到東瀛了,我訂的東西什麽時候到!”
非洲,正在南非一個小國的賓館裡欣賞著兩個黑珍珠*舞的尤裡拿著手機走到窗邊。
“馬上,我已經找人去接你了,他會帶你去倉庫,那裡有你要的東西!”
弗蘭克拿著手機,單手拎著行李箱,走在機場外的公路上,謝絕了幾個出租車司機後,一輛黑色的本田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上下來一個留著平頭的東瀛青年。
“您是弗蘭克先生嗎,我是左藤健,尤裡先生讓我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