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於哥你請客吃串,讓光頭和尚講故事,嘿嘿,挺好的。”蟋蟀說道:“於哥我告訴你,光頭和尚講故事可爛了,還吹牛自己是個寫手,都沒有讀者的。不過這話可不能當他面說,不然該生氣了,他不但膽小心眼也小,我們是朋友就別打擊他了。”
蟋蟀用手比著又說道:“耨,心眼就這麽大,跟針鼻兒似的。”
沒錯了,女警官心想就是尋人啟事那人沒跑了。
等蟋蟀吃飽喝足,女警官去結帳懷疑人生了,小個不高胃口怎麽那麽大吃她還幾百大洋。
女警官對著直打飽嗝的蟋蟀是:“我們是哥們,我送送你。”
心想送人回去正好看看他們在什麽地方。
蟋蟀搖頭說道:“不行,於哥都請客了我怎還能讓你送,我自己走。”
說著話打著飽嗝人就喊著,燃燒我的卡路裡的號子一步一顛的走了。
雖然沒能讓蟋蟀把朋友介紹給她認識,但女警官可不想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不讓她送,她可以悄悄跟過去呀,確定了目標,就可以通知醫院來接人了。
有著豐富跟蹤反跟蹤經驗的女警官,像個打算偷東西的小偷似的,不遠不近的盯著作案目標,躲躲閃閃的惹來一些下夜班人群的觀望。
也就是女警官面相較好又是個女子,不像歹人,而且跟蹤的是一個男人。發揮想象力,很有可能是一場正主捉小三的戲碼,不然早就有人選擇報警了。
女警官也很無奈,一路跟蹤蟋蟀,有還幾個好心大哥要替她教訓渣男,相信只要她一點頭,渣男就會變成渣。
為了不暴露了,無語的是女警官亮出證件謝絕幫忙,好心大哥們,都用一種狐疑目光看人,很明顯大哥們認為證件一定是假的,不然這跟蹤動作也太不專業了,警察都這麽鹹魚了,這個社會還能好嗎。
無奈女警官只能解釋,自己是實習警察。心裡卻發苦,也開始質疑自己了,難道自己在警校畢業真是因為有個做高官的好老子嗎。
好不容易勸退了好心人,蟋蟀小消失在一個巷子裡不見了。
女警官進了巷子,也不見有人影,除了昏黃的路燈照耀下幾個大大的垃圾箱比較顯眼,就別無他物了,不過這條路段的的路燈好像該維修的,閃爍個不停像是要壞了。
此時蟋蟀已身在一處晃晃悠悠的吊橋上,手中拿著一柄鏽跡斑斑的斧子,面前不遠的空中還飄著一個頭上長角肉團子似的呆萌小孩子。
心裡想著,光頭果然沒騙他,這次於哥請客打包回來的肉串分量夠多,真的讓他穿越到仙界了。
只是不知道肉團子是敵是友,他手裡拿著斧子,難不成是要他打怪升級。
肉團子,看著蟋蟀也懵了,他飄上來的有點早了。眼前這人手抓的有點緊,手中的斧子還沒掉河裡呢。
他吸取了之前的經驗,一出來就現身,沒弄的太朦朧。可這人手中斧子不掉水裡,他想好的說詞,該怎麽辦。
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二人大眼瞪小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