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本就是一種任何稀奇古怪、無法解釋的事都能真實幻現的奇特生理現象,而且還具有記不清、忘記快這兩種超強悍屬性,因此胡宙斯、烏赫拉沒過幾天就將什麽彪悍天后、古怪神王拋到腦後,該追小妞的依舊追小妞、該練氣功的照常練氣功,華炎共和國公民前半生最重要的高考就這麽悄悄逼近! “小拉,你最近怎麽沒精打采的?有想不通的題目?”烏甜梅可是從沒見過女兒表現出如此頭痛的模樣,難道高三的功課真深奧到能讓寶貝女兒趴桌呻吟的程度?
“不是啦!我最近老是做些怪夢,弄得我有些神經衰弱,真是煩死了!”烏赫拉於心底加上一句,還都是同一個怪夢,我早就說不想做女俠了,偉大的天后怎麽還不放過我?書上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是我練武太勤、太想當個現代女俠的緣故?
原來是夢頻導致睡眠質量不高啊,這事好辦!烏大館主立馬掏出手機點開某人的號碼,接著就是一通大吼:命令自己唯一的下屬、扁揚武師立刻為他的嫡傳大弟子配幾付安魂定神的道地華藥,藥錢他付,而且必須於今天晚飯前送達烏家。
經過數年的相處,烏家母女一致認定:扁家世代相傳的華醫秘術絕對比什麽禽獸拳法、養生氣功強十倍。當然扁揚本人總是萬分不屑地加以否認,懂不懂什麽叫久傷成良醫?我這種武林奇俠若不會兩手岐黃之術,走出門都沒臉和同道打招呼!
“老媽,你和師傅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你再拖下去就會讓師傅絕後的!”烏赫拉已經百分百認定兩人之間必定存在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不然師傅哪會無聊到替父收徒。師妹?師兄?烏赫拉現在一見到兩人日常看似正經八百的彼此互稱就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烏甜梅昂頭輕哼:“瞎說什麽呢?八十幅精義:正義凜然假聖人。你媽我最不待見這類型!”
“老媽,這都什麽年代了?再好的東西也要辨證對待,我看師傅隻是對著你的時侯過於靦腆罷了。你也知道的,師傅前半生都耗費在習醫術、練武功上了,從來都沒和同一個女人說話超過千句以上。”烏赫拉指指存放烏家秘典的破箱子,為心中最尊敬的師傅開口辯護。
是這樣嗎?烏甜梅想想後豎起手指輕搖,“就算他不是假聖人,本館主還是不待見他。第十幅精義:情竇初開不長久!小拉,你媽我已經接近四十了,隻是看似年輕而已,他一個老男人嘗出情滋味後就會嫌棄你老媽人老珠黃的!”
“既然這樣烏大館主就別吊著師傅不放嘛,該放手時就放手!老媽,第二十四幅精義:百利千益真心少!”
“瘋丫頭,烏家秘圖是說男人的。小拉你準備考哪所大學?”烏甜梅明顯有些心虛,立刻設法岔開話題。
“當然是全華炎最有名的美女、俊男集中地:花海大學。本女俠要在那裡開始更加艱苦的修行,我要再次成為壓倒群芳的花中仙品。”一說起這個,烏赫拉瞬間戰意昂然,或許本姑娘能在花海找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男子,本姑娘定能抹去壓在我烏家女兒身上的邪惡詛咒。
烏甜梅讚許地點頭,到底是我的女兒,胸懷寬廣、豪情無限,隻是我聽扁揚說過,花海大學有很多專門為獵豔而去的陰險公子哥,小拉雖說對烏家各項絕技爛熟於心,但畢竟年輕閱歷淺……。
“本女俠知道烏大館主想說什麽,對於那些自詡為風流摘花人的少年公子,本女俠會讓他知道女性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至於那些惡毒下賤的殘花客,
本女俠有一個打一個,來兩個踹一雙!老媽,你女兒可是‘花容無需萬人讚、一剪寒梅伴君複’的優秀烏家女子。”烏赫拉側身斜站雙手擺開架勢,對老媽仰仰頭、揚揚眉,神色俏皮。 “小拉,林和靖那種梅癡世上已經絕種了,要求別太高,差不多能牽手過一輩子就行;還有你對上惡毒殘花客時千萬別心軟留情,有多力使多大勁,反正你師傅朋友多,隻要不弄出人命他就搞得定;對了,你準備上花海哪個系?”烏甜梅在女兒的教育下很是多讀了些書,至少現在知道林和靖是誰,嚴嵩是誰,不管人品好壞,他們都算是從一而終的癡情男兒。
“當然是體育系,我可是未來的扁家武館館主!”
烏甜梅立刻大聲反駁,真是瘋孩子,你明明是咱烏家武館的繼承人。
烏赫拉笑著摸出一張百元大鈔輕輕放在桌面,然後雙手抱頭看向烏館主,拉長腔調:“一百塊!我賭年底烏家武館就會換成扁家武館的招牌!老媽你走什麽啊?不敢賭?都說你跟師傅有古怪了,死鴨子嘴硬,這下露餡了吧!”
“嘿,賭就賭,你媽我可是心如鐵石的奇女子。”烏甜梅是對任何激將法都毫無抵抗力的那一類人,立時掏出一張華炎銀行金卡用力拍向桌面,裡面是她所有的私房錢!
烏赫拉眯著眼笑的很開心,老媽是在故意裝糊塗嗎?從小到大敢跟我打賭的人就算是明著作弊也隻有輸掉內褲睡大街的份……算了,不揭穿你!本女俠會還出一半當紅包的,師傅那也一樣,什麽‘我是不愛女色、一心向武的武林豪俠’,看來本姑娘今年財運極旺哩。
“小宙,你告訴爺爺,這麽用功是打算考哪間大學?”胡老爺子很是好奇,自家寶貝孫子竟然真的在努力讀書做題,沒在研究情書寫作、沒看身上隻穿著幾根布帶的模特圖片、沒看年輕女明星的、也沒在網上泡可能是男人的妖物……。
“爺爺,從現在起把你的特效安眠藥全鎖進抽屜裡。”至於我想上哪所大學,胡宙斯傲然指指頭上綁著的布條,上面寫有一圈紅字:‘花海是我家,萬花瓶中插’。
左丘玲大步走過來伸手扯去布條,臉色有些陰沉,“小宙,媽媽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多子多孫我讚成,但你要給我記住,一瓶隻能插一花!”胡宙斯昴然回道:“小姨說的,要先把花插進瓶裡試一下,然後才能知道花與瓶是不是相配!”
左丘玲捂眼走到窗前掏出手機,撥通小妹後就是一通獅子吼,每回失戀就狂喝酒,每次一喝多就會開始對自己的寶貝兒子灌輸些亂七八糟的歪理,“左丘霖,你給我記住,你也是女人,什麽是插花試瓶?身為女人要自尊自愛……。”
手機另一頭的人顯然又喝多了因此膽氣極壯, 毫不客氣地握著手機與二姐展開對吼,說什麽要讓天下女同胞都和自己一樣不幸,為能達成這個偉大理想,她就隻能依靠精通胡家秘圖、身負胡家重任的寶貝外甥了……。
胡百孫從足球賽上收回目光,走過來伸過頭看看桌上的各種練習冊,驚訝地發現竟然都是寫滿的,看來兒子這回很認真,隻是照以往的經驗分析,小宙考試之時一定會出狀況。胡百孫想了下後將正與自己妹妹互吼的老婆拉到一旁小聲嘀咕:既然小宙這麽想去花海,我們做父母的也要盡一份力才對,要不咱們準備一筆讚助費再為所有老師購買一份全額意外傷害險?
左丘玲低頭默想,結果發現自己也隻能想出這個辦法,“小宙他爸,生意怎麽樣?”
胡百孫聳聳肩心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十多年來始終都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不過同一條街上的競爭對手全都倒閉了。
左丘玲也明白自己是多此一問,不由得輕聲歎氣,她那也一樣,世道有這麽不景氣嗎?
胡宙斯的耳力可是相當的好,猛然扭頭高叫:“這回你們不許瞎忙,我要憑真本事考上花海!”
“有志者事竟成!乖孫,爺爺絕對相信你的智商,好好看書,他們兩個我替你好好教訓一下。”胡老爺子將兒子、媳婦推到自己房間後拿出存折遞給媳婦,大學不比高中,講師、教授什麽的加一起怎麽也要有五、七百吧?咱們一起合計合計,該買什麽檔次的意外傷害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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